()可是,兩人的呼聲還是晚了。
那人轉過身來,嘴角露出毫不掩飾的譏諷,輕輕把手掌推出,看似隨意,可是,沖上去的許晴,卻在那掌下,推得很遠,直到晴二和林齊兩人接住。
林齊搖了搖許晴,終于,許晴在一群人的注視下,睜開了雙眼。
許晴轉了轉頭,發現周圍有著幾個不認識的人,還有苗長老,他正一臉關懷望著許晴。
「苗爺爺,我」許晴本想說些話,可是全身卻傳來了一陣針刺感。
「你先躺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剛才已經給你服用了藥丸,想必要不了多久,你身子就會好的。」見許晴想爬起身子,苗長老急忙止住了他。
「苗爺爺,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許晴躺著,一臉渴望的望著苗長老,似乎非常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剛才和一個人動手了,可是,那人不是現在的你可以沖動的。所以,在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受到了他的真氣侵蝕,算好他也手下留情,不然你不可能只是休息半天,吃點藥就可以好的。」苗長老沒有絲毫隱瞞,說出了事情經過。
听到此話後,許晴靜靜地盯著屋頂,腦袋里在回想著剛才的事情。
很快,許晴再次開口說話了。
「苗爺爺,我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身份?」許晴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問,盡管不知道這位苗爺爺會不會告訴自己,可是自己還是要試一試。
「這個告訴你也無妨,反正很多人都知道。他是郡里朝廷武館來的人,跟著他爺爺來我們城巡視一番。他爺爺在朝廷武館中,和我的地位差不多。」苗長老寥寥幾句話,便把那人的身份說得差不多。
許晴听後,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臉上還是一臉平靜。其實,許晴心中正想著,那人為什麼說自己是棄子,說自己是野種。
「苗爺爺,我問您件事情,我想知道,那人為什麼叫我棄子,叫我野種?」許晴急切想知道為什麼,可是回答他的是苗長老的搖頭。
「要不,等你好了,可以回去問問你爺爺,他可能知道。」苗長老見許晴臉s 頓時黯淡了下來,便建議道。
「謝謝苗爺爺提醒。」說完後,許晴便閉上了眼楮,一副不再想搭理任何的表情。
見到這樣,苗長老便擺了擺手,示意所有的人出去。于是,在苗長老的催促下,屋子里只剩下了許晴一個人,連晴二都被叫喚出去了。
安靜的房間里,躺在床上的許晴,並沒有休息,腦袋里一直回響著那句話︰‘說棄子倒是看得起你,倒不如說你是野種,那樣更符合你的身份’。
漸漸地,許晴的眼角處,流下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隨著淚珠的滴落,在臉頰上方,顯現出一條濕濕的痕跡。
在發生這件事不久後,許華明在晴二的帶領下,急匆匆地趕到了朝廷武館。
「老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家晴兒怎麼會被別人打傷?」只見徐華明一臉緊張的表情,剛到門口,便問起了苗長老。
「看你這副模樣,好久不見,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苗長老假裝出一副心里不舒服的樣子,似乎在責怪著徐華明。
「老苗,都這個時候了,還和我這樣。」徐華明頓時急了,臉上都換上了懇求之意。
「老許啊!看把你的急得。放心,沒事了,你家晴兒沒有事情了。他在服用了金瘡藥後,已經沒有大礙,再休息片刻,身體就可以恢復原樣。」苗長老見徐華明這般,便只能苦笑著和他說明這一切。
「你帶我去見見他。」徐華明似乎對于苗長老的說明不是很信任,擺了擺手,示意他前面帶路。
苗長老只好搖了搖頭,轉身往門內走去。
此時,在朝廷武館內部,一間大的客房里,一位年近半百,可是j ng神煥發,頭發烏黑的中年人,說他是中年人一點都不過分,因為完全看不出,他已經五十多歲了。
「弘兒,你怎麼把別人傷成這樣啊?」中年人一臉怪罪之意,望著坐在椅子上,正在玩耍著手中杯子的少年。
「我在問你話呢!」見少年沒有理會自己,中年人便加大了聲音。
「好了,爺爺,我把他怎樣了?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早就廢了。」少年眉頭皺著,一臉不快。
「你!」中年人被氣了一番,只好甩袖轉身望向窗外。
「爺爺,你不知道那人是誰吧?如果你知道後,你一定不會怪罪我的。」少年見中年人生氣了,便又開始了說話。
「他是郡城主那一脈的!」
「什麼?」中年人听後,急忙轉過身,望向少年。
「我說他是郡城主那一脈的,只不過在幾十年前,就被發配到這個小小的城里來了。」少年輕淡地說著,在中年人面前,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恭敬。
「你是說,他是許家一脈的?」中年人眉頭一挑,似乎有點想再次確認一番。
少年听後,只是點了點頭,而後再次玩起了自己的杯子。而中年人對這一幕,並沒有去責怪,反而自己思考了起來。
在苗長老的臥室里,一旁恭敬的站在晴二,而徐華明坐在床頭,苗長老則只是在桌旁的椅子上坐著。
「爺爺,你怎麼來了?」這是許晴見到徐華明後的第一句話。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上次和朝廷武館里的打斗,這次又和別人動手!」徐華明完全沒有了剛才在外面的擔心,反而一副生氣的樣子。
「爺爺,我知道錯了,是我自不量力,打不贏別人,還想去和別人動手。受了傷也是自作自受。」許晴還沒有等爺爺教訓,自己便數落起了自己。
「你呀!」徐華明見到許晴這樣說,便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是我爹說得對!」許晴聲音略微有點老成,「我和別人動手,錯,不在不應該,而是錯在自不量力。」說完後,許晴不顧兩人驚訝的表情,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