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青春靠過譜兒 115 哥倆好啊!五魁首啊!

作者 ︰ 原暢

第15節part15哥倆好啊!五魁首啊!

荊州市,微雨,涼風帶來了秋的寒意。老天總愛作弄人,軍訓的半個月里,天空烈日炎炎,萬里無雲。軍訓剛結束,空中就飄起蒙蒙細雨,雖然雨水並不大,但很快便打濕了地面。嘯天說,荊州的秋天總是這樣的陰雨天氣,有時候雨量還會稍大些。原暢懶懶地靠在床邊,耳邊不知第幾遍響起他最愛的那首來自于oasis的《stopcryingyourheartout》,衣璘坐在原暢對面,他的手中是剛從圖書館借來的書,他正用手支著下巴,盯著法國思想家蒙田的《蒙田隨筆》默默想著心事。他們,都進入到一種默契的安靜模式。

時間,無聲地劃過整整三個小時。暮色四合,校園里人影綽綽,遠處教學主樓上掛滿了不停閃爍的彩燈。原暢放下cd機,站在宿舍六樓的過道上,看著三三兩兩人群相伴,深藍色的夜空,橘黃色調的路燈,一切都是那樣的舒緩,那樣的靜好。他點燃一根煙,用力地吸了一口,借以填補自己空虛的內心和肚子。憂傷的情緒剛佔據上鋒,一雙粗壯有力的大手拍在他的肩頭,「原暢,晚上喝酒吧?明天就要正式開課了,大家還沒一起聚過呢!」說話的是嘯天,他說完後又輕捶一下原暢的肩膀,「怎樣啊?我肚子餓得都開始打鼓了,你听,動次大次,動動大次……喲!喲!康冒北鼻黑喂狗!……」

「我沒問題,不知大家有沒有時間!?」原暢說完將目光看向宿舍其他人,大家紛紛點頭,四周的空氣開始顯得倍加親切,呼吸起來都覺得那麼地暢快。田鑫從衣櫃里拿出一件格子襯衫,站在鏡子前開始換衣服,他的雙眼專注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嘴里還念念有詞,「咱們609宿舍的確還沒有集體活動過,大家應該聚在一起好好了解一下,以便建立更加融洽的舍友關系……」

「今生有緣,兄弟們相聚!……」栗晏手插著褲兜朝幾位包子麻花擠眉弄眼,「所以今晚我們大喝一場,不醉不歸,歡慶我們的相遇,相識,相知!」

半小時後,校外飯店的包廂里,煙霧繚繞,吆喝聲,踫杯聲,不時傳出。

「嘯天!」原暢起身站立,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拿起酒瓶將酒杯倒滿,並朝對面的嘯天揚揚杯子,「好兄弟,您作為荊州本地的老東家,我們敬你一杯!」河南幫成員們隨之站起身喝下大半杯酒,「今後幾年,俺們河南兄弟在這兒就全仰仗你了啊!」

「兄弟們太客氣了!」嘯天放下手中撥弄的筷子,在酒精的刺激下,他頓時豪氣沖雲霄,「有我在,怎能讓哥幾個吃虧?小弟我怎麼說也是這兒的地頭蛇啊!放心吧!我罩著你們!……」于是所有人再次端起杯子,連平日里幾乎滴酒不沾的田鑫也端起酒杯,「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放下酒杯,原暢隨手點上一根煙,沒過幾秒鐘,嘯天又風風火火舉起酒杯,「原暢大師,我得回敬您一杯,感謝你對我吉他技巧上的指點!……」

「還想不想繼續學下去?」原暢聳聳肩,眼神閃過一絲算計,「想的話,吹一瓶吧!」

「這……」嘯天本想拒絕,但他看原暢贊賞地看著自己,便解下袖口,將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小臂,「好,那……你陪我干一瓶!」原暢也爽快,他岔開兩條腿,高舉啤酒瓶便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面灌酒。栗晏見兩人干上了,就也開了兩瓶,一瓶遞給衣璘,仰起頭就把另一瓶往嘴里倒。衣璘接過酒後微微地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搖搖頭,並使勁拍拍胸脯,他也吹起酒來。

酒桌上面的事情就是這樣,一開始論杯喝,之後就是論瓶了。越喝越多,越喝越醉,越醉越喝,越喝越多。服務員又先後幫他們拿過四次酒,當然每次的數量都是一箱,每箱十二瓶,原暢暗暗計算了下,每個人平均喝了七、八瓶酒,而包子和麻花們仍手握酒瓶聊著各自的囧事或戀愛史,氣氛越來越融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大家都面紅耳赤,「河南幫」的兄弟們還劃起了拳,聲嘶力竭地嘶吼著,「哥倆好啊,四季財啊,五魁首啊,六六順啊,八匹馬啊……」鬧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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