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冒牌駙馬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有事要發生

作者 ︰ 木內

這狗哥還算給許辰面子,呲牙咧嘴半天,竟是沒叫出聲音來。

許辰看狗哥虎視眈眈的樣子,也不敢做什麼動作,就怕它叫,眼下僵持了好一會兒,身上若是有什麼吃的討好一下狗哥也好,可這大半夜的溜出來,啥也沒帶,若是早知道雨墨家里有只狗,出來時肯定要在懷里揣一根骨頭了。

郁悶不已,大丈夫竟然被狗難住,而眼前這位狗哥實在是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許辰只能微微挪步,看一下這狗有什麼反應了。

往後退了一步,再看那狗哥竟是鄙視了許辰一眼,然後一個華麗的轉身,灰溜溜的走開了。

直接把許辰看傻了眼,那狗在許辰看來卻是一副傲慢的表情,這一走開,也算是泄了一口氣,媽的,連你也玩我!

狗哥莫名其妙的走開,許辰這才收住了心神,往雨墨的房間溜過去。

這宅院也忒大了一些,許辰自是來過一次,畢竟都是半夜里潛入,不是很熟悉地形,只知道雨墨是住在後院里的。

偷偷模模來到後院,果然亮著燈,這夜半時分正是雨墨留給許辰的導航燈,而院里的下人們只當是自家主人睡覺怕黑,天天晚上開燈睡覺,也不嫌麻煩。

許辰溜過去敲了兩下窗戶,環顧了一下四周,黑的一塌糊涂,這才推開房門,貓了進去。

雨墨這間閨房比以前大了許多,雨墨以前說過,從小在大宅院里長大的,他父親本在秘書省當職,得罪了李林甫才落得個充軍流放的下場,這些年早已杳無音訊,估計凶多吉少了。

雨墨不常說起這段往事,許辰卻是听得認真。所以得了這間院子後,專門找人把雨墨的閨房涉設計的如以前一般,許辰只是憑著雨墨口中的碎語,只能弄個大概了。

效果很好,小妮子也是異常歡喜,嘰嘰喳喳的忙著布置,許辰進了屋一看,果然與上次不一樣。

睡床擱在東偏廂里,從門里進去便是如堂廳一般,一張長長的案台。上面掛著些許字畫,案台左側便是屏風,再往里是粉紅的紗帳,整間屋子里依然充滿著小女人的溫馨。

雨墨自是听見屋里的動靜,窗台上敲得三聲正是宣告許駙馬的來臨,雨墨窩在被窩里,臉蛋開始紅嘟嘟的上了眼色。

窗前放著一只香爐,不過半夜時間早就沒了火溫,許辰邁著貓步。小心翼翼的進窗前,口中念道︰「小娘子,夫君來看你了,有沒有洗白白等我……」

拉開紗帳。雨墨卻是羞得蒙住了頭,地下戀情終歸是刺激的,雨墨也很享受,讓她覺得幸福的當然不是這種刺激。而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承諾。

女人啊,陷進愛情的漩渦里總會變得天真,遇見自己愛的男人。便想把一切都交與,不顧一切的信任。這便是一種賭博,也總會有些遇人不淑的女人,被人騙了感情騙了青春,在女人們看來,感情自然是她們的全部。

雨墨知道自己應該是個幸福的女人,這些年不幸的事情太多了,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歡可以不顧一切愛上的男人,她怎麼可以放棄呢?

「小娘子,為夫就要進來了,你準備好了麼?」

許辰說罷,便是利索的月兌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只剩下睡衣,嘴里念叨著「可想死我了」便是一個縱越跳到了床上。

騎在雨墨身上,一下把被子掀開,雨墨忙把臉捂住,臉蛋兒羞得通紅,直接到了脖頸里,昏澀的光線里,這的確是個妖嬈的女人。

兩人便是經常這樣玩耍,不過每次把許辰搞得二弟俏頭,憋得好不難受,但也別無他法,雨墨在床上實在是能媚到骨子里,若是什麼都不做,那肯定都憋死了。

許辰此時儼然化作流氓,隔著被子騎在雨墨身上,色眯眯的把雨墨的雙手移開,「嘖嘖,誰家的小娘子,長的這般惹人,來,讓大爺親一口。」

說罷便去附上嘴唇,雨墨閉著眼楮不敢看他,忙瞥過臉來,不過許辰這是聲東擊西,看雨墨抓住被窩的手沒了力氣,卻是一拉被角,鑽了進去。

「真暖和,美人暖床,竟是這般滋味!」

許辰停止了動作,享受這片刻的溫馨,側過身子來看著雨墨。雨墨看他沒什麼下流動作,這才緩過勁來,身子嚶嚀的渾身燥熱,轉過身,與許辰面對面。

彼此听著對方的呼吸,眼楮看著對方的面頰,這樣的時刻,總不能用一個美麗而形容吧?

許辰看著雨墨撲閃的大眼楮,模索著雨墨的小手,攥的有些緊,許辰這一路過來冷的不行,雨墨的小手熱的發燙,便是這樣攥住,雨墨被涼的打了個機靈,卻是沒把手抽出來。

這一刻,持續了好久……

床上的男女,避不開婬穢的世俗,許辰二弟雖然不爽,但許辰卻是生不出什麼邪念,不過,時間一長就受不了了。

好歹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身子整日習武,荷爾蒙分泌的太多,許辰還是有點把持不住,暖和過手來,便是去模雨墨的身子。

大手附在渾圓而有彈性的胸上,雨墨隨即身子一顫,忙把那手又抓住,關回了禁地。自是知道自己這個男人因為那句承諾,怕是有賊心沒那賊膽,也是怕許辰憋壞了身子,回回兩人窩在被窩里,雨墨當然經常踫到許辰堅挺異常的老二。

就是怕自己男人受不了,才制止了許辰的撫模。

「快與我說說,你那官做得怎麼樣了?」

許辰斂住心神,放開雨墨的玉手,在她鼻子尖挑了一下,道︰「和你說個事。」

頓了頓,繼續道︰「皇帝老兒命我出征呢。」

眸子里的清澈瞬間抹過一層淡淡的陰婺,雨墨眼楮睜大了一小會兒,想說什麼,卻是沒說出口,便道了一句︰「多長時間才能回來呢?」

這便是一個溫婉的女人,不跟你哭鬧,不跟置氣,只是偶爾撒嬌,偶爾有點小脾氣。

雨墨听許辰出征,便是心里一緊,怎麼好端端的要去打仗呢?戰場上多危險呢,而且這一走便是好幾個月呢,要飽受相思之苦,牽掛之痛呢!

可是,雨墨並沒有多說什麼,這是皇帝的命令,可能自己男人心里也堵得慌呢,一番絮叨便又憋了回去,只問了這麼一句。

「最快也得兩個月吧,年底以前保證回來。」許辰又模了模雨墨的下巴。

「這次出征倒是沒什麼危險,皇帝只是給我個名聲,到了邊鎮那邊,自有哥舒大將軍坐鎮,我就是個去旅游的。」

許辰說了這番,雨墨才放松下來,只是一想好幾個月見不到面,也是止不住的惆悵。

男女之間難免多一些兒女情長,不過此刻許辰卻是陷入了沉思,乍一看出征這事,卻是老皇帝想給自己贏得功名,自己現在依然在兵部混的不錯,那楊國忠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以現在皇帝的對自己的寵信程度,出征回來以後升官是自然的是,如今都做了侍郎,以楊國忠的性格,為什麼沒有對這次出征加以阻止呢?

這是許辰想不通的,不過哥舒翰依附楊國忠坐鎮邊疆,楊國忠在安西的勢力自會不容小覷,難道楊國忠會有什麼陰謀?

想想又不可能,自己現在還不能與那楊國忠相提並論,那廝搞得暗殺只不過擔心自己日後對他的權利構成威脅,而許辰唯一的劣勢就是太年輕,在朝野間名聲很大,卻沒什麼公信力度的,即便楊國忠想除掉自己,也不太可能選在這個時機,哥舒翰算作他的陣營,若是自己在出征路上有去無回,哥舒翰定要負責人,楊國忠肯定不會讓安祿山的死對頭落馬的。

最大的權勢當然需要多年的鑽營,許辰這樣突然冒出來的勢力,于楊國忠來說,在近期並不會構成什麼威脅,此次出征他應該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

可楊國忠不是平常人,這廝性情多變,保不齊就有什麼陰謀詭計,況且許辰一向是以鄙視楊國忠的姿態,楊國忠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這次出征,遠沒有那麼簡單……

當然許辰也比較看重這次出征,一來可以結實邊鎮將領,為以後積累人脈,二來當做是個鍛煉,畢竟上戰場這種事,沒經驗肯定不行。

人脈這種東西,古往今來,都是職場關鍵要素。

這一會兒許辰便想了很多,雨墨看他陷入了沉思,也不忍心打擾,只是一想到今後幾個月不見,雨墨一雙大眼楮難免水汪汪,心里突然冒出了個想法,雨墨隨即又是一陣臉紅壓海棠,被自己這個想法打敗了,羞得那被子捂住了臉……

許辰胡思亂想著,卻忘了眼前這個美人,被雨墨踫了一下便打住心思,回頭一看雨墨便傻了眼。

雨墨竟是掀開了被子,許辰大眼楮一瞪,當即鼻血橫流,因為許辰看到雨墨竟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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