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狼老公,輕點撲 088章 沒良心的壞東西

作者 ︰ 藍小丫

「啊……」肖鈴掩嘴尖叫,看著兩個怒氣沖沖的男人一來一往打的那個凶狠的勁兒,嚇的不行,急急抓住何菲兒的手,「嫂子,怎麼辦?怎麼辦?他們這樣拼命的打法,會不會出事兒啊?」

瞥了眼青紫了一張稚氣俏臉的肖鈴,何菲兒沒吭聲,冷冷地睨著打斗中的兩男人,心里思緒翻滾。

果然是裝逼的男人,明明就心疼著舊情人被欺負,還一副干他鳥事的表情。這一回好了,終于忍住了,為人家出頭了吧?

哈!

忽地回神,意識到自己剛剛在想什麼,何菲兒郁結了!

她這是怎麼了?

剛剛不是還很生氣男人看見嬌弱的舊情人受欺負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麼?現在人家終于出手,她這是心里……上火了?

好吧,她也覺得自己真是矛盾得無語了。

看著旁邊兒那母女兩人,一副恨不得肖逸飛一拳打死肖逸陽的狠狠表情,何菲兒心疼地睨了眼那個男人。

他果然沒有說錯,住在這肖宅里的幾乎全都是冷漠無情的死人!

看得出來,肖逸陽在這宅子里特麼的不受歡迎,尤其是肖雅這一家人,除了肖鈴,都對他恨之入骨!

驀地,一個渾厚又威嚴的聲音響起,兩個男人這才停下手來。

「一個個吃飽了撐著?大半夜的跟這兒打架,反了天了?」

回首,正是肖雄拄著拐杖,向著庭院這邊走了過來。

老頭子來到眾人面前,那拐杖,威嚴地往地上一頓︰「你們不休息,別人還不休息了?」眼楮一瞪,眉毛一愣,掃了眼嘴角青紫泛血,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季莎莎,再看向兩個正豎著毛的‘公雞’,精光一閃︰「太不像話了,太丟人了,為了個女人就跟這兒干上了,天下的女人都死絕了,只剩這個了嗎?」

拐杖咄咄地敲擊著地板,肖雄的嘴角抽動著,看樣子被這兩個不爭氣的孫子氣得不輕。

回頭再掃了眼何菲兒這邊,何菲兒心里一驚,莫不是又要怪罪于她?

果然……話里夾槍帶棒。

「混賬東西,一個個都讓人不省心,盡弄些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回來,還有臉跟這兒爭風吃醋,氣死了!這肖家的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

肖雄胸口起伏著,拄著拐杖有些發顫的手,青筋暴突。「爺爺,您別太生氣。」肖鈴趕緊上前去扶住爺爺,「飛哥哥和陽哥哥不是真要打架,他們只是……」

「甭給他們說好話,我還不知道這兩混小子的德行?」喝住了想要替兩位哥哥解釋的肖鈴,肖雄用手一指︰「滾,都給我滾回房去!」

權威大家長的怒喝誰還敢不听啊,肖逸飛重重地冷哼了一聲,甩手,掉頭而去,肖逸陽拍拍手,冷著臉,走過來,牽了何菲兒直接往來路而回。掉頭睨了眼剩下的幾個人,沒有心思再過問那麼多,何菲兒木偶般地隨著男人走回房里。

男人黑著臉直接躺倒在床上,對女人不聞不問。

何菲兒知道他生氣了。

可是,她也很生氣好不好?莫名其妙地被肖雅罵了,沒完,連帶著又讓老頭子,批了一通,現在她滿月復都是怨氣。

也是,明明人家好歹提醒了她,多管閑事會惹禍上身,可她就是不听,還弄的兩個大男人半夜三更的在庭院里打了起來。

她越想越不能明白了,這個男人動手打肖逸飛到底是見不慣他欺負女人呢,還是他見不得舊情人被欺負啊?

懊惱地抱著膝蓋,靠坐在床頭,她望了眼男人,他冷峻的側臉,居然有一條泛著血跡的口子,想是打斗中被指甲什麼的劃到了。

心下一沉,何菲兒動手,直接抽了紙,要去擦拭那傷口,剛觸上臉,男人一把就給她揮開了。

喲,橫上了!

挑眉,何菲兒心里也不爽了。

進屋就黑了臉,看見舊情人被打得那麼慘,心疼了吧,還跟她這兒橫了,又不是她打了她!

心里月復誹著,一句話就蹦出了口。

「怎麼,心疼了?嘖嘖,那麼細皮女敕肉的,咋能受得了又踢又打的?早叫你起來去看看,不是不听麼?去遲了吧,後悔了吧。」

何菲兒帶著譏誚的一番風涼話,說得那叫一個酸溜溜,只是她個人沒有察覺罷了。

「啊……」還想再說什麼來著,男人一把扯倒了她,欺上身,鉗住她的下頜,盯著她的眼楮,咬牙切齒地說︰「沒良心的壞東西!老子這不是為了你打架麼?」

肖逸陽心里真的快抓狂了。

明明就是這女人偏要下去湊熱鬧,明明就是她罵他沒心沒肺的臭男人,狠他沒有一點同情心,好吧,他現在按她的心意去做了,又不對了,反而是他心疼起那個誰誰誰了。

丫的!

心里那個火啊,一波一波接著往上冒。

看著男人駭然的眼楮,何菲兒心里窩著火,根本也不怕,牽動嘴角,她冷笑一聲︰「為了我打架?人家又沒在打我,你當人眼瞎,誰不知道那楚楚可憐的女人是你舊情人?」

這麼吼著,何菲兒眼眶里紅了。其實,她知道男人真的不是心疼那個舊情人,季莎莎額上的疤痕就足以證明,可是,明知是這樣她還是忍不住眼紅。

好吧,她承認,她真的介意了。

天!這是不是說明,她對這個男人在乎的太多了呢?難道,她真的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男人?所以才這麼發了瘋似的醋了?

媽媽!可要怎麼辦?

縱使心里百轉千回,惱恨得自己不行,對于眼前的情勢她還是不要趨于弱勢。昂起了頭,倔強地盯著那雙快起暴風雨的眼眸。

明明兩人都了解彼此的性格,明明他們也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去做,可是,就因為心里起了變化,為了尋求一個發泄的借口,為了找到一個平衡心里的支點,于是,他們就這麼杠上了。

惱怒!

憤恨!

急眼!

誰都是牛氣沖天!

「我他媽還要跟你說幾遍?那個女人于我已經完全沒有意義!」紅了眼楮,男人渾身血液沸騰。

縱使他長了千百個嘴巴,這事兒也說不清楚了, 驢樣的女人,就是有本事歪曲事實。

蠻不講理的小娘們兒!恨得他牙癢癢的,真想一把掐死她!可是,他又更氣的是自己又下不了手。

那個氣沒處發,一拳,砸在床上,‘ ’的一聲悶響,床劇烈震動,彈簧也鐺鐺地發出響聲。

何菲兒瞪大了眼,看著眼前劇烈起伏的胸膛,再看那雙血紅了的眼楮,正冒著兩團兒火,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烤焦。

‘咕嚕’一聲,她咽了口唾沫。她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有點無理取鬧了。心里知道這個男人委屈,一向不太喜歡里吧嗦地解釋一大筐的人,心里有氣,當然只有一個勁兒地發怒,發怒,表示他的憤慨。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

兩人就這麼大眼兒瞪小眼兒的,想到自己被那些個人罵的不堪入耳,她眼珠子轉了兩圈,晶亮的淚水就順著眼角滾了出來。

「都怪你,都是你,丫的禽獸,讓我成了不知檢點,狐媚浪、叫的蕩、婦,嗚嗚……」

嘴巴一歪,何菲兒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雙手握拳,使勁兒捶打男人的胸膛。

情況發生得有點突然,看著女人閉著眼,眼淚嘩嘩地往下流,一氣兒對著他亂打,肖逸陽愣了下,嘆了口氣,他這是招惹誰了?

心里的怒氣莫名地遁形了,抬手,輕輕擦拭著女人的梨花帶雨的臉,低頭輕吻,她的眉眼。

「是,都怪我不好……」

嘴里這麼說著,其實,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錯了?疼愛自己的女人,與自己的女人恩愛纏綿,哪里錯了?就算激動了些,稍微發出了點激情的聲音,那不是也太正常了麼?

他就不相信,誰在辦事兒的時候,還沒有個情緒高昂的時候,能死咬著唇,一聲不吭的,保管是兩個死人!

若要真怪罪誰,還真的應該怨那些個見不得人家夫妻恩愛,眼紅眼饞的人。

好吧,這場戰爭,就以何菲兒的哭鬧告終,以肖逸陽的疼愛結束,不過何菲兒總結出了一條經驗︰在肖家這個地盤里,還真管不得閑事,否則,就會像昨兒晚上那樣燒到自己。

次日,她依舊想盡了辦法,硬拽著肖逸陽去他父親那兒走一趟,哪怕他不肯靠近,只遠遠地在門外瞅幾眼,從男人的眸光中,她還是看出了與往日不一樣的情緒。

至少,他的眸子在看向他父親的時候沒有像仇人那樣冰冷徹骨。

當她提了包,準備上班了,快走到書房,就看見老頭子拄著那根象征身份地位的權威拐杖,站立在哪兒,憑感覺,她知道絕不是巧合,這老頭,一定是專程在這里等著她。

想來也沒有啥好話對她說,該來的總是要來,逃避也躲不過。

心里想著,她已經站在了老頭子跟前。

「爺爺,你有事找我?」對上了肖老頭的眼,何菲兒的心還是忍不住快跳了兩下,畢竟那兩道精光,真的有穿透人的五髒六腑的感覺。

「誰允許你叫我爺爺!」

肖雄眼里鄙夷的光芒一閃,說出的話兒,那叫一個森冷,若是換了別人,肯定得抖兩下,可是,何菲兒不是別人,她經常都听這種話來著,因此也就木然了。

喝!好像她多想要叫他爺爺,要不是看在肖逸陽的份上,她不想最後這段時間跟他撕破臉,她根本就不想站在這兒被她鄙視。

何菲兒抽動嘴角,嗤笑了下,沒再吭聲。

「進來!」

沒頭沒腦地說完,肖雄帶頭進了書房。

默默地跟著肖雄進了書房,何菲兒依然保持著最佳的風度,望著老頭子,等待指示。

「別以為你現在可以住進肖宅來就真當自己是肖家的媳婦兒了。」斜睨了何菲兒一眼,肖雄握緊了拐杖,「希望你明白,現在,要不是你還能為那父子兩人,做點事,你甭想住進我這里來,敗壞我肖家的門風!」

威嚴地用拐杖敲擊了幾下地板,肖雄對著何菲兒,似乎越看越恨。

嗤!老頭子,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卑鄙加無恥?想著她還能有點用處,就留她在這里,要不然呢?

要不要這麼毫不掩飾地露出自己丑惡的本質?

誰稀罕當肖家的媳婦了?誰稀罕住進這里耳根不清淨了?誰稀罕住進這里看見那些骯髒的人了?

她是很想要告訴肖雄這些,可是這老頭也太欺負人了不是?她怎麼著就敗壞肖家的門風了?難道他那大孫女兒,在衛生間跟男人苟合就不是敗壞門風?

「我根本就不稀罕住進這死人墓穴一般的鬼地方來!」反正這句話是他孫子說的,她就原話給他說了也不怕。

哼!

「你……」扶額,聲音挑高,肖雄怒氣上升,握住拐杖的手都有些顫巍巍,想來是要罵何菲兒幾句,好不容易,他強烈克制著火氣,聲音壓低,但是更加咬牙切齒,「差不多了就趕緊離開那個沒有大腦的混小子,要不然……」

威脅的意思顯而易見。

何菲兒最受不了就是別人威脅她,一旦受到威脅,她渾身的刺兒都會豎起來。

「要不然怎樣?是想再拿錢讓我滾還是干脆找人把我滅口算了?隨便!」冷笑著,何菲兒剛才看他渾身顫抖的樣子,還有點擔心他來著,可是,現在,她覺得這老頭無比可恨!

「下賤的東西!你就橫吧,到時候的結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如果你不知趣,就甭怪我手下無情!」

幾十年來,無論在家里還是商場,有誰不對他肖雄低聲下氣?誰敢當面這麼駁斥他,忤逆他?他肖雄就這麼跺跺腳,都夠荔城的人們驚慌失措好一陣!

想是被何菲兒的話激得,肖雄有些怒不可遏,不停地嘟嘟地敲擊著拐杖,聲音更是透露出了他的狠絕。巴不得手指一點,這個女人就上了外太空,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

「我再次告訴你,我不是下賤的東西,如果和自己的男人恩愛,也叫下賤的話,那麼這世界上除了真正的賤種,也同樣沒有一個不是賤種!我還想問一句,你一個眼里只有金錢權利,被一切的虛浮光環蒙蔽了心智的人,把自己孫子的婚姻當成了攀上權勢高峰的梯子,你有情可以留給我嗎?」

別怪她何菲兒咄咄逼人,她實在是氣憤不過!像這樣自私無情又冷酷的老頭,她沒有指著他鼻子罵,就已經是客氣了。

世界上沒有一個不是賤種!那意思是他肖雄也是賤種!

哈!肖雄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被一個女子明目張膽地罵,他被噎得目瞪口呆!一是驚于女人的膽大包天,敢這麼直言不諱地罵他,二是第一次有人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

行!行!這女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別怪他太狠!

現在,他一刻也不能容忍這個囂張的女人!

「滾!」渾身氣得發抖,肖雄對著何菲兒咆哮。

「哼!」冷冷地哼了一聲,何菲兒摔門而去。

再堅持一下,咬牙挺過去這十幾天,她就解月兌了。再也不要踏進這肖家,再也不要看見真正的賤人!

抬手看看時間,肖逸陽該等得不耐煩了。

快步向樓下走去,走出了庭院,肖逸陽已經拉開了車門在那兒等著了,一看那張臉,她就知道男人心里不爽了。

跨上一只腳,正要上車,余光卻瞥見肖逸飛攬住季莎莎從庭院走了出來。

MG!

今兒這又是啥情況兒?

昨兒晚上不是還打死打活,**婊子的罵破天的嗎?今兒這樣子,似乎昨晚的鬧劇根本就沒發生過。

太詭異了!

實在是訝異的緊,何菲兒盯著看了好幾眼,只見肖逸飛擁著季莎莎,低頭附耳在跟她說什麼,那表情,對女人寵溺得不行!

何菲兒不禁在想,昨兒晚上莫非是排練劇本?這家人,一個個都可以當最佳男主角或者女主角。

「還不想上來?」肖逸陽冷冷地說著話,伸手,一使勁就將何菲兒拖上了車。

對上了男人不悅的眼神,何菲兒歪歪嘴,聰明的不去觸他火頭。

「磨磨蹭蹭的,在屋里干嘛?不想上班了?」男人的臉更黑了,他在跟女人算賬了。

扯了扯嘴角,何菲兒打個馬虎眼︰「沒干啥,也就練了練氣功!」

對!所謂的氣功就是氣人的功力!

她想著,今兒的功力還行!

「傻叉女人!」

真不知這女人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麼,大白天的盡說胡話!不再講話,男人攬緊了女人。

對著那冷硬的側臉,他不懂她的啞謎她不責怪,可她真的有些同情這個男人,他怎麼會有一個那樣冷血無情的爺爺?

「今兒我出差去D市,可能今天不回來。」男人說的很平淡,把女人的腰箍得死緊。

「哦……」

何菲兒也沒察覺自己的語氣里透著濃濃的失落。

就不知道說一句舍不得?男人看了眼女人,挑了挑眉,無奈地嘆氣,這個女人沒事求他或者沒有犯錯的時候是不會說好听話的。

這不冷不熱的態度,他雖不甘心,又能怎樣?

這段時間,何菲兒在‘周末’老是隔三差五的請假,早退,同事們對她很是好奇。

尤其是那次她滴著鼻血,從董事長的辦公室下來再跑走了以後,同事們對她的事兒就越加好奇。看她那眼神兒,就想把她拆散了研究分析。

對那樣的眼光,她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不足為奇了。

認真地校對著稿件,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睨了眼同事們好奇的表情,何菲兒輕輕接起電話。

「喂……」

「菲兒……嗚嗚……姐……姐,啊哈哈哈……」何蕊兒又哭又笑的聲音從電話線那頭傳來。

「姐!」抬高聲音,何菲兒有些驚恐地喊,印象中何蕊兒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今兒這麼反常,她忍不住渾身血液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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