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狼老公,輕點撲 082章 小懲jian人

作者 ︰ 藍小丫

不得不說,今兒何菲兒真的是倒霉催的孩子!

這哭也哭夠了,鬧也鬧夠了,完了出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哭得眼楮腫脹的她竟沒注意看外面還有一大扇玻璃門。

傻叉的她,像飛蛾撲火般,直直就撲了上去。要知道,她是往外面沖來著,那勁兒不得有多大。

一聲巨響,艾瑪!

痛痛痛!眼冒著金星,腦子眩暈著,覺得嘴唇上有什麼涼涼的液體往下掉,伸手抹了一把,血!

她被撞出鼻血來了。

丟人吶!

有沒有比她更淒慘的?

听見後面有腳步聲,何菲兒心肝兒一抽忍受著額際的痛楚,有骨氣地爬起來,再拔足狂奔。

等肖逸陽出來時,只看到一個背影,倏地,他的目光凝在了地上的一攤血上。

眼楮一陣刺痛,心仿佛被人掐住,不能呼吸。

傻叉女人, 驢的小娘們兒!

抬腿,往外面追去,哪里還有女人的影子?

捂住鼻子,何菲兒一路乘電梯向下,回到辦公室,抓了自己的包,就往外面沖,她今兒準備當逃兵了。

眼楮又紅又腫,現在鼻血又染紅了胸前的衣服,她哪有那個臉去見人?

像一陣龍卷風,何菲兒卷走了,辦公室的同事們錯愕得直眨眼。他們是眼花了,還是真看見菲兒了?

風中似乎飄蕩著血腥的氣味,似乎看到了她紅腫的眼楮和鮮紅的前胸。

MG!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于是八卦的同事們又湊在一堆兒,嘰嘰嘎嘎了好一陣,最後達成一致意見︰何菲兒進董事長辦公室被人給海扁了。

會是董事長麼?

當然!董事長的辦公室還能有誰?

可是,董事長為什麼扁一個女人?

最後他們又總結出了一條︰何菲兒與董事長有不可思議的微妙關系,重點是董事長有暴力傾向。

唔……怕怕!

眾人抱臂,甭管董事長是人中之龍,還是神中之獸,最好不要見到他,以免像何菲兒一樣,血濺了一身兒。

嘖嘖嘖!可憐見的付銘,就這麼被員工給冤枉上了!

在洗手間,洗干淨了鼻子,擦了下衣服,何菲兒逃出了‘周末’游蕩在了荔城江邊。

清涼的江風,吹拂著她的臉,她似乎清醒了不少,坐下來,望著江面,她郁猝了。

今兒自己究竟在折騰個什麼?折騰了半天兒,該受懲罰的人沒有懲罰,她,多麼的可愛又無辜,卻是如此倒霉催的慘不忍睹的下場。

雙手撐住下巴,仔細回想,其實她也覺得肖逸陽也挺無辜的。她吧,太過善良的孩子,冷靜下來一想,誰都沒錯兒,唯一就是自己錯了,她作得有些過分了。

那雜志上,她分明就看見了肖逸陽一張盛怒的臉,哪里有偷吃的興奮?以她對肖逸陽的了解,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對陳伊蓮側目?而她,一時氣血攻心,就干了這麼個傻叉的事,冤枉了別人也害了自己。

哈哈!想著想著,真是特麼的好想笑。

糊涂啊糊涂,今兒咋就成了豬腦子?

心下釋然,站起身拍拍手,公司也不用去了,直接回家吧。

她要怎麼面對那個男人呢?如今這是個大問題。自己莫名其妙地作了一通,害得男人追到公司,她還狠狠地踹人家一腳……哎,各種的丟臉。

一會他回來,是繼續給她擺臉色,還是直接認錯?

糾結著,果真就听見開門的聲音,來不及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順勢,往沙發上一躺,她閉了眼楮假寐。

男人上了樓,腳步頓住,顯然是看見了沙發上躺著的女人。只片刻,男人就像風一般卷了過來,蹲在沙發邊兒上。

感覺到男人在輕輕撫模她的臉,又湊上了唇,親吻她額際被撞腫了的地方,隨後摩挲著她的鼻子。

估計是男人知道她這是被撞的吧。閉著眼,何菲兒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羞紅得滾燙。

男人輕輕嘆了聲氣,將她一把抱起,往臥室去,坐在床上,竟然也不將她放下,直接就置于自己的腿上坐著,下巴抵著她的額,她能嗅到男人熱燙的呼吸。

驀地,男人喃喃開口了。

「爺沒有親過那個女人,更沒跟她上過床,那只是個意外。」解釋著親了親女人的額角,「你受委屈了,可你真是傻叉得讓爺心疼!」

女人走了後,他沒幾下功夫就搞清是怎麼回事。心里高興著某女人對他的在乎,可更心疼她傷到了自己。

心急火燎的他,在辦公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直到下屬匯報了這女人的去處,他才放下心來,堅持到下班。

听了男人的話,何菲兒一陣輕顫。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連她為什麼嘔吐,為什麼生氣不接電話這種心里的想法都知道?

天底下,還有誰更了解她?

再也裝逼不下去,抱緊了男人的腰,何菲兒將頭埋在他胸口,悶悶地說︰「我……錯了!」

緊了緊手臂,男人將她的小臉挪了出來,看著她︰「以後有話就直接問爺,別因為生氣,傷害到自己,實在氣得不行,就算欺負別人也不能欺負自己!」

他這是在教她生氣了去欺負別人?別人不會痛麼?

自私的男人!

不過,她覺得自己很喜歡。

肖逸陽的父親做完手術後,在醫院修養了兩三天,因不習慣醫院的味道,直接回到了家里,由肖雄直接請了骨科專家為其診治。

宋麗梅秘密懇求何菲兒能趁這個機會把肖逸陽帶回肖家住一段時間,讓父子倆親近親近。何菲兒糾結得腸子都解不開了。

她真的很為難!

一方面她不想要被任何人打擾,好好同肖逸陽度過這最後的時光,另一方面她又想臨走之前,為這個男人做件事。

愁啊,在辦公室愁了一整天,最後,她做出了決定。終于撥通了肖逸陽的電話,軟磨硬泡,撒嬌掉淚,啥方法好使,她就使啥方面,結果肖逸陽是答應了,卻撂給她一句心驚肉跳的話。

「肖家就如一座死氣沉沉的墳墓,住在那里的基本上都是沒人性的死人,你不怕嘛?」

怕!

她當然怕!怕極了!

如果可以,她永遠也不想踏進那個地方,要不是為了這個男人的父子情,要不是為了報答他對她的好,就算宋麗梅跪下來磕頭,她也不可能會答應,想到肖雄殺人似的利眼,肖逸飛幽靈般的陰鷙,季莎莎鬼魅般的糾纏,肖雅淬毒的火眼,大伯母看她的眼楮都在說賤人,她就忍不住渾身顫凜。

最後,善良的同情心戰勝了她的軟弱,她竟裝逼地回答男人︰「有你在,不怕!」

結果的結果,在肖家晚餐前夕,兩人回到了肖宅。

肖俊龍,肖逸鳴,宋麗梅,除了驚喜還是驚喜!因為肖逸陽回肖家的關系,連帶著何菲兒也跟著沾光了,肖俊龍,宋麗梅對她比以前熱情些,(當然,是何菲兒自己這麼覺得)看她的眼神兒多了幾分感激,幾分猜疑。

何菲兒知道,大概他們都懷疑,自己怎麼有本事把肖逸陽弄回肖家來吧。

肖雄自始至終一張冷臉,和以前的態度差不多,坐在那個高高的位置上,睨著一群人閑話,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再拿刀子似的眼楮去剜何菲兒,偶爾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還用審視的目光看她。

要說不待見何菲兒的人就多了去了,除伯父態度不明以外,伯母,肖雅,季莎莎,盯著她的眼楮都是血紅。

好吧,其實他們的心里是不平衡了。

自何菲兒同肖逸陽踏進肖家大門起,肖家大家長就沒說過一句話,更沒有指著何菲兒罵︰你這個賤貨,給我滾出肖家,別把肖家的土地玷污了!

本指望著老頭子給人一頓熊罵,最好是連踢帶打攆出去,哪兒知,老頭子竟隔岸觀火。

氣吶,憤吶,這群人氣得差點吐血。

何菲兒是個聰明的妞,誰的眼中帶刀,誰的眸中含毒,她清楚明了,因此,她乖乖坐在肖逸陽的身邊,只是面帶微笑,保持著大家族的媳婦,賢良淑德的風範。

開飯了,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起,大眼兒瞪著小眼兒,肖雄清了清嗓子,低沉地說一聲︰「動手吧!」

接收到了命令,大家這才動手。

夾菜,吃菜,喝湯,碗碟輕輕敲擊的聲音。何菲兒屏住氣,小心翼翼地扒拉著飯粒,生怕自己弄出點聲響來。

「老婆,你多吃點。」

驀地,安靜的餐桌上傳來了肖逸陽突兀的聲音。

眾人均抬頭望著他,何菲兒本就憋著氣,臉早就泛紅,因肖逸陽這句話臉更是**辣得滾燙。

呃?

這個男人是故意?

不用抬眼去看別人,她都知道自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餐桌底下,肖逸陽伸過來一只手抓住她,握得緊緊的。

「咳……」肖雄出聲兒威嚴地一咳,眾人趕緊回神吃飯,何菲兒卻不禁輕顫了一下。

男人低頭附耳︰「別怕,有我,放松了吃飯。」

呼……何菲兒像得到解救的憋氣女圭女圭,這才大大地呼出一口氣。

咦,不好,對面射過來三支‘毒箭’。

何菲兒想,如果這些‘毒箭’能傷人的話,她的面容早就被毀了。

有兩道光,她倒是能理解,可是大伯母那麼怨恨的眼神兒,她就真的不明白了?

她沒罵她爹,也沒罵她娘,更沒上她家房頂揭瓦,她干嘛這麼膈應她?

一頓飯,如坐針氈,終于結束了。何菲兒抹了把腦門兒的冷汗,感慨,娘的個親媽呀,在肖家吃飯就像有人扼住自己的喉管,難以下咽。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過?

肖逸陽進書房工作了,天兒太早,何菲兒不可能這麼早就睡大覺,于是乎,她信步走出屋子,透透氣,順便也四處看看這個竭盡奢華的肖宅。

傍晚,涼風徐徐吹來,她很喜歡這種微風拂面的感覺,在一張躺椅上靠了下來,閉眼,感受這難得一刻的寧靜。

腳步聲漸漸走近,何菲兒倏地睜眼,就看見肖雅雙手環胸瞪著她。垂眸,她不想看她,看到她,她就惡心,就會想起朱文凱那只禽獸。

「喲,何菲兒,這肖家的少女乃女乃當得還有模有樣嘛?」高高地睨著躺椅上的何菲兒,肖雅面帶不屑,語帶譏誚。

「……」不語,何菲兒眼眸都懶得抬,就當有人在這兒放臭屁。

「何菲兒,瞧你得瑟的小樣兒,你真以為這輩子你就當定了肖家的媳婦?我呸!就你那下賤,婬、蕩的骨子,等我哥玩兒夠了你,遲早把你掃地出門。」

下賤?婬、蕩?

嗤!她在說她自己吧?

一般情況,說別人下賤,婬、蕩的人,自己更下賤,更婬、蕩!也不知在一二三會所的衛生間,和朱文凱搞在一起的是誰!

說吧,罵吧,還有什麼都一次性說了趕緊滾,別擾了姑女乃女乃的休息的興致。

何菲兒月復誹著,眼珠子轉了兩圈兒,依然一聲不吭。

自個兒唱獨角戲,自是沒勁,何菲兒不理不睬的態度更激怒了肖雅,驀地,她傾身,扯住了何菲兒的頭發,「賤貨!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今兒你還得瑟上了,姑女乃女乃先修理了你再說!」

怎麼,要動手?何菲兒身體里的一些激動因子開始狂躁起來,她也好久都沒練練拳腳了,這不,有個現成的人肉沙包送到面前來,不要白不要。

抬手捏住肖雅的手,想要使力,突然想到,她和肖逸陽這才剛回肖家呢,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如果今兒教訓了這女人,她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腦子里百轉千回,可是就這麼放了這女人她又不太甘心,被人罵了,她不是得找點什麼回來?

忽然,她眼角余光瞄到肖逸陽從那邊過來了,立即放開了肖雅的手,由著她抓自己的頭發,當然,她順便也把頭發抓亂了一把,眼圈兒一紅,扯個嗓子發抖地哭喊︰「別,別過來,肖雅你不要殺我,我跟你無怨無仇,如果你不喜歡我回來肖家,我走,我馬上和逸陽一起走,救命啊,救命,啊……」

嗓門尖,聲音大,哭得那叫一個淒慘加恐懼。

這麼大的聲音,能不引來肖宅的人麼?

「住手!」肖逸陽一聲暴吼,旋風一般卷過來,一把拉住肖雅往旁邊兒一掀。男人的力氣是有多大?不難想象,盛怒的男人那力氣起碼是平時的好幾倍。

只听得「噗……」一聲響,肖雅被掀翻摔進了花叢里。緊接著傳來了肖雅「啊……」的痛呼聲。

肖逸陽急急地要查看何菲兒有沒有怎麼樣,女人貼著他的耳朵︰「假的,誰讓她欺負我!」

男人嘴角狠狠一抽,緊緊盯著女人,似乎第一天認識。

來不及說什麼, 里啪啦,一陣兒腳步聲,該來的人全都趕來了。

喝!看姑女乃女乃怎麼演戲給你們看!

小嘴兒一歪,眼淚唰唰唰地流下來,縮在肖逸陽的懷里,渾身還顫抖不已。

「怎麼回事?」宋麗梅睨了眼掙扎著爬起來的肖雅,再看看頭發散亂的何菲兒,冷著聲音發話了。

這宋麗梅在肖宅自是有一定地位的,應該是凌駕與肖逸陽的大伯母之上,她雖是肖逸陽的繼母,可還不是一個「母」字兒麼?一句話說白了,人家兒子就是逸陽集團的總裁,只等老頭子將來歸西了,肖宅的什麼還不得由她說了算?因此,整個肖宅,除了肖雄與肖逸陽,幾乎對宋麗梅都心存懼意

何菲兒自是有眼力勁兒的人,這不,對著人家她開始學以致用了。學了幾年的表演專業,今兒,終于有發揮一下的場地了。

「梅,梅姨,是我不好,我不該和逸陽一起回來這里,我本是好心一片,哪兒知雅妹妹不高興了,這不發著狠要殺了我。」

故意晃晃她亂糟糟的頭發,聲音啞啞的︰「也不曉得我是哪里得罪了妹妹,她居然這麼恨我……」

小樣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肖逸陽直哭,男人黑了一張臉沉聲迸出兩顆字︰「我們走!」

丫配合得還真好啊!

不由分說,肖逸陽抱著女人就要起身離開,何菲兒急了,哪里是真要離開?她只是想要出一口惡氣!老被人辱罵,欺負,踐踏她的尊嚴,她受夠了,既然肖雅那麼囂張,她就順便給她長點記性。

狠狠掐了一把肖逸陽的腰,男人臉部一陣扭曲,還沒有下一個動作,兩聲沉喝響徹于耳。

「不準走!」

「誰敢讓你們走!」

驚奇!

悄悄掀起眼角睨去,發話的可不正是肖雄和宋麗梅麼?

心里一陣竊喜,雙肩抽動得更加可憐。

看來,肖逸陽在肖家真的是個寶貝,因為有他,連帶著她也受保護了,感動啊,難得肖雄會說出「你們」二字。

大家的眼楮不由自主地轉向了罪魁禍首肖雅,肖雅一臉的無辜,擺著手說︰「我沒有,我真沒有……」

「閉嘴!」宋麗梅何止了她的狡辯,臉沒有轉方向,可話兒是對著肖逸陽的大伯母說的︰「平時就嬌生慣養,沒往好里教,就這麼寵出個壞毛病,對誰都囂張跋扈,連嫂子也敢動手了!」

一句話說得很威嚴,只見肖雄的臉抽了抽,不悅地瞪了宋麗梅一眼,顯然是不爽宋麗梅嘴里的那句‘嫂子’,他可從來就沒承認這麼低賤的女人是肖家的媳婦。

大伯母李麗雲面容一陣抽搐,見情況兒不對,一把抓起肖雅,抬手,只听‘啪’一聲脆響,肖雅的臉上就多了一個巴掌印。

然後李麗雲劈頭蓋臉的怒罵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你個沒教養的東西,誰讓你沒大沒小了,敢在家里撒潑,讀了那麼多書,你是白搭了……」

肖逸飛摟著季莎莎,冷冷地看著一切,母親狠狠打妹妹,他一句勸阻的話都沒有,對著那對相擁的男女,嘴角扯了個冷笑。

「回去吧!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宋麗梅嘆了口氣,對著肖逸陽說,「進屋給她檢查一下,如果需要就把醫生叫過來。」

肖雄一個老頭子,自是不好說什麼,他銳利的眼神往何菲兒臉上那麼一掃,轉身離去,眾人也跟著先後離去。

接收到老頭子的利眼,何菲兒一陣兒心驚肉跳,莫不是自己穿幫了?

肖雅被母親一路打罵拉扯回了屋,李麗雲這才住了手。「媽,我是被那個小賤人冤枉的!」

肖雅捂住一邊腫痛的臉對著母親嘶吼。

「你還說!」李麗雲怒目一瞪,「你是不知道那個孽種在這個家里是有多麼金貴?一直都不在這屋里呆的人,也不知那個女人使了什麼狐媚的法術,突然間給那孽種哄了回來,老頭子和那個爛女人喜歡的緊呢,今兒你去招惹她,完全是自找不痛快。」

黑了臉,李麗雲生氣地坐在了床上,發著狠︰「死老頭,那心眼兒也太偏了,明明總裁的位置就該逸飛的,他憑什麼偏給了那個孽種?害我們一家人得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有遭一日……」眼里閃著陰測測的光,李麗雲沒有把話說完。

肖雅一張變形的臉也跟她母親一樣閃著陰毒的光。

賤女人,等著吧,看誰笑到最後!

回到屋里,肖逸陽急急地在何菲兒的脖頸處查看,何菲兒拉住他的手,笑著說︰「沒事兒,真沒事兒。」撒嬌似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見男人的臉帶著怒氣,黑沉的可怕,何菲兒顫了一下,難道,他責怪她?倏地,男人摟緊了她,將頭埋進了女人的肩窩,聲音悶悶地傳來︰「妞兒干得好!」

呃?

他這是在夸她?那肖雅可不是他妹妹麼?他一點都不心疼?看著肖雅那樣兒,其實她還有點小小的愧疚,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

這個男人!護犢子,也不是這麼護的吧?

「這樣才不會被別人欺負了去!」說完話,男人開始啃她白女敕女敕的脖子。

噢……何菲兒顫抖了身體,她突然想起了男人對她說過一句話︰寧肯欺負別人,也不要讓別人欺負了去!

爺,高招兒啊,她都沒想明白,自己怎麼不知不覺就按他說的去做了。身上的火兒一會兒就被這男人點著了。

「噢……」何菲兒縮著脖子一陣渾身酥麻,捧著在山巒上作怪的腦袋,她有些情不自禁地哼哼。

在這陌生的肖宅,她和他還真沒有熱情似火過,這麼多人同住一個大房子里,她心里多少都有顧慮。

自己的咿咿嗚嗚聲,男人的粗喘聲,響徹于房間,驀地,一聲輕微的響動,驚醒了何菲兒。

她倏地睜開眼楮︰「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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