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主子」可是把回顏草跟單蛛之毒視作自己手中的王牌。
若非不出手,一旦用了這兩樣東西,還沒有事敗的時候呢。
正因如此,「主子」才會把回顏草跟單蛛之毒交給了雲秋琴。
沒想到,韋爵爺卻是成了個中例外。
「不錯,回顏草與單蛛之毒,正是被夏池宛所解。」
雲秋琴對「主子」之所以有恃無恐,正是仗著回顏草跟單蛛的毒。
雲秋琴知道,這兩樣東西,除了「主子」有之外,也唯有她手中有。
可是,如此王牌竟然破在夏池宛之手,未讓自己立功。
這讓雲秋琴怎麼甘心呢!
「你確定,回顏草跟單蛛的毒當真是夏池宛解的?」
「主子」的語氣陰沉了不少,顯然對于夏池宛能解回顏草與單蛛之毒也是十分不喜。
「主子,其實我懷疑,在夏池宛的背後是不是另有高人。」
雲秋琴聲音一低,馬上表示,其實她懷疑在夏池宛的背後還有有一個人在指導夏池宛。
「你的意思是,並非夏池宛厲害,而是夏池宛背後那個人厲害,解了那毒?」
其實,「主子」也是萬萬不能相信,夏池宛有如此本事。
想來,以夏池宛養在深閨的性子,便連世上有回顏草與單蛛這兩樣東西都很有可能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麼夏池宛又怎麼可能會解這兩樣東西混在一起的毒呢?
「是的,主子。」
雲秋琴點點頭,表明自己就是這麼想的︰
「無論是夏池宛還是夏池宛背後的那個人,都已經影響到我們的計劃了。為了大計,此二人,萬萬不能留。」
只要除掉了夏池宛及夏池宛背後之人,那麼她在大周國所做的事情,必能事事順心,不再拌手拌腳。
「若是當真如此,此二人的確留不得。」
「主子」的語氣里,全是濃濃的殺意。
如同夏池宛背後之人的存在,定會礙了君上的大計。
一旦事關君上的大事,「主子」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多謝主子成全。」
听到「主子」一應下來,雲秋琴喜形于色,歡喜地望著「主子」。
「好了,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吩咐下去,你回去吧。」
「主子」對夏池宛背後之人,十分好奇。
既然那個背後高人能知道回顏草與單蛛的秘密,那麼此人必定不可能是大周國的人。
若是如此,那麼夏池宛背後的高人,到底出自于何處呢?
「是,主子。」
雲秋琴也不敢再打擾「主子」,以為「主子」才回到京都城,正累得緊,便也沒有在意。
雲秋琴不知道的是,因為她的關系,夏池宛這件事情,乃是她的「主子」親自出手的。
「主子」雖然才到京都城,但是想知道夏池宛住在什麼地方,簡直是輕而易舉。
听到夏池宛現在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長平公主,「主子」眸色一沉,壓抑不已。
初夏的夜,依舊沁著涼涼的冷意,讓人在這樣的夜里,覺得獨缺溫暖,窩于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