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嬤嬤擔心這個賊婆還會傷害到初雲郡主,與夏池宛一起,完全折服了這個賊婆。
夏池宛下手自然是更狠,雙手一使力,直接讓賊婆那兩只手錯骨了。
這個手法,本是夏池宛在《百草集》里學來醫人的。
沒成想,第一次用,竟然是反著用的。
「啊!」
那賊婆一聲痛呼,整張老臉皺成了老菊花,扭曲成一團,格外丑陋。
那賊婆疼得厲害,黃色豆大的眼淚,更是一滴滴往下落。
她還以為這件事情自己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畢竟她是有相爺做靠山的。
誰曉得,她還沒算計掉初雲郡主的命,便先被二小姐給抓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我是來給郡主夫人接生的穩婆!」
賊婆倒也不傻,沒有承認自己做壞事。
「你給郡主夫人接生,需要做這銀針?」
于嬤嬤反手就給了那賊婆狠狠兩巴掌。
而初雲郡主已經被那些婆子跟丫鬟們,移到了耳房,繼續接生。
耳房里並沒有任何香味。
不知是不是初雲郡主的錯覺。
沒了香味的耳房,反而讓她之前那顆燥動的心律,恢復了不少。
「這,我是學過醫的,我是想替郡主夫人扎一下,好助郡主夫人生產的!」
那賊婆倒也聰明。
這只是一根普通的銀針,她到底是要害初雲郡主,還是幫初雲郡主。
反正她還沒有做,誰知道是前者還是後者。
如此一來,這賊婆反而有了月兌逃的借口。
「于嬤嬤,繼續打。」
夏池宛才不會浪費口水跟這個賊婆討論,她到底是在幫初雲郡主還是在害初雲郡主。
總之,她認定了就可以了。
夏池宛很快找到了香味的來源,將那只小香爐拿了出來。
夏池宛將小香爐交給了抱琴。
抱琴不但將小香爐里的香給燒滅了,並且抱著小香爐,不讓任何人踫。
做完這一切,夏池宛依舊覺得不安。
夏池宛干脆接過那賊婆子的針,在賊婆的身上扎了一下。
賊婆被嚇了一跳︰
「你要做什麼,我雖是個奴才,但你們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在。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怎麼可以要了我的小命!」
賊婆怕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人給揪了出來。
賊婆是怕夏池宛拿那根銀針,在自己的身上亂扎。
「于嬤嬤你應該也有接生的經驗吧,初雲郡主這一次,由你親自動手。」
夏池宛扎了那賊婆之後,拉著于嬤嬤直接去了耳房。
有一就能有二,誰敢保證,那批人里就沒有夏伯然的人。
屋外與夏黎曦一道的夏伯然,自然是听到了那賊婆的叫聲。
夏伯然心里冷笑了一下。
看來,他的女兒不但略通醫術,而且對于這醫術,還是頗有研究的。
才進去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把那個婆子給揪了出來。
「二小姐,于嬤嬤,怎麼辦,郡主夫人的血還是很多。」
自打搬進了耳房,初雲郡主的血卻並沒有減少,依舊流得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