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差點沒站穩,看著安安哀號,「我的好哥哥,你怎麼這麼純!」
安安不明所以地看著鬧鬧,不懂鬧鬧的意思,最後還是烈殷出面,「別理他,他自己太邪惡了,還總是嫌棄別人純,安安這樣就好了,走了,我們回家去。」
「嗯,鬧鬧是很邪惡。」安安很嚴肅地接下烈殷的話,把鬧鬧氣得半死,恨恨地咬牙,「一會趁你睡死的時候,我踹你下去!」
「你才不會!」安安沖鬧鬧吐吐舌頭。
鬧鬧輕哼一聲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走路的姿勢別提多拽了。
「好好走路,像什麼樣子,跟鴨子一樣!真難看!」烈殷嫌棄地對鬧鬧的背影說。
鬧鬧的背影立即頓住,好似被定格住了一樣,然後瞬間破碎,若是配上一點秋風,那就無比的淒涼了。
他默默地在心里詛咒烈殷,不過還是恢復了平時走路的模樣,愣是沒有回頭去瞪烈殷和安安,他覺得烈殷是故意和安安一起來欺負他,他感覺自己的地位在下降,下降得很苦逼!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和他們計較!
回到家里之後,鬧鬧和安安洗洗就睡了,安安還有上學,鬧鬧也是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
在鬧鬧睡前,他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安安伸出手背放在鬧鬧的額頭上,然後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發現溫度差不多。
「不是,一定是有人在罵我了。」鬧鬧想到了姚定邦,臉上立即浮現了一抹狡詐的笑容,「睡覺睡覺,鬧鐘定了嗎?要不然明天你起不來了。」
「啊,忘記了。」安安準備去拿鬧鐘,因為鬧鐘擺在鬧鬧這邊的床頭櫃。
「笨,這也能忘記,你睡吧,我幫你弄。」
鬧鬧調好之後就放在了自己的這邊。
「放我這邊吧,響了我就按掉,就不會吵到你了。」安安想要將鬧鐘拿過來。
「沒事,鬧鐘把握叫醒之後我叫你,睡覺吧。」鬧鬧幫安安掖了掖被角,然後閉上眼楮睡覺。
鬧鬧是睡安穩了,姚定邦卻是無比的痛苦,正在一遍又一遍的詛咒鬧鬧。
瀉藥的藥效早就發作了,姚定邦被關著根本出不去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他只能努力地憋著,肚子上一陣接一陣的抽痛讓他坐立不安,都在地上打滾了,拍門讓人來給他開門,可是一個人影都沒有,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已經被自己放出來的屁給燻得差點暈過去,真的快要憋不出了,他要拉出來了,這里為什麼連個衛生間都沒有。
最終,姚定邦被自己打敗了,他蹲在牆角開始解決自己的問題,頓時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惡臭,相當的難聞,他一邊捏住自己的鼻子一邊繼續釋放毒氣。
整個人都快虛月兌了,瀉藥的藥效非常的強,他蹲得累死了,雙腿都抽筋了,而且更杯具的是,這里居然沒有紙巾,他根本不能擦屁/股,他覺得自己要瘋了,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整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