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就等他出來,市/長您再好好管教,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出來。」烈殷的嘴角上翹,笑得十分無辜,而他的話卻讓姚國‘噌’的站起來怒視著烈殷,「你!」
在姚國站起來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男人立即貼上來,而與此同時,烈殷身邊的人早已經用槍指著姚國身邊的男人,眸光冷冽,食指已經貼在扳機上,隨時都能按下去。
「烈先生,你這是何意?」姚國看著那把手槍,冷汗從額頭滲出。
「估計是他以為你們要打我,我這手下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是絕對忠心,不允許別人對我動手。」烈殷輕笑一聲然後偏過頭去對自己的手下點了一下頭,「不要這麼緊張,市/長他怎麼會對我動手呢,他只是被他那孩子氣到了,以至于情緒比較激動,是吧,市/長?」
姚國僵著脖子訕訕地點頭,他知道烈殷這是在給他台階下,堂堂一市之長居然被逼得毫無反抗的余地,他覺得自己實在是窩囊,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和烈殷撕破臉皮,否則後患無窮。
「是是,是我激動了,既然烈先生願意教小兒,那是最好不過了。」他這是無奈之舉,只能將姚定邦交給烈殷,想著烈殷應該不敢對姚定邦做什麼,最多就受點皮肉之苦,這樣也算是給姚定邦一個教訓,讓他長長記性,以後不再亂來。
「願意之至。」
烈殷點點頭,他這時才低下頭抿了一口茶水,眼眸微微眯起,斂起眼中閃爍的寒意。
「那就麻煩你了,還希望你幫小兒一次。」姚國不放心地再次求證。
「這是自然,他不出來我怎麼教得了他,您就放心吧。」烈殷笑著說,「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要您幫忙,就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什麼事?」姚國見烈殷有事要他幫忙,腰板不自覺就挺起了一點。
「我有個朋友關系不錯,有次閑聊的時候听他說起,他想要開發一塊地,但是文件遲遲批不下來,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烈殷的語氣是閑聊的語氣,似乎不將這事當事。
姚國馬上就想起來了,這份文件一直壓在他那里,他遲遲沒有批,就是因為他自己也看中了那塊地。
「要是您覺得為難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您保重。」烈殷笑得意味深長,一雙眼楮好似平靜無波的海面,澄澈安寧。
「最近事情比較多,我好像記得有這麼一件事,等我回去看看,到時候給你電話。」一塊地再怎麼樣也沒有兒子重要,他絕對是要先救兒子。
他才不信烈殷只是隨便說說,如果他不答應,剛才他兒子的時候估計又得黃了,他發現最近烈殷是越來越囂張了,提出的條件也越來越多,他怕再這樣下去,他這個位置真的得退位讓賢了。
烈殷和手下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烈殷看了手下一眼,手下立即明白。
想對他動手?不死也要月兌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