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美妾 17第十七章 登門訪有驚無喜

作者 ︰ 醉酒微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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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美娘就病了,想她白日起先被謝安平折騰狠了,晚上又泡在水里著了涼,還被賊人一嚇,內外受創之下,便病得下不來床了。府里請了大夫來看,只說是風寒受驚,開了兩幅祛寒的藥,叮囑好生休養。

黃鶯熬了藥端來喂給美娘,美娘小口小口喝了,蜷縮回被窩里昏昏沉沉地睡去,身子不甚舒服,但心里卻稍微松了口氣。

如此總算能清靜幾日了罷,那廝應該暫時不能找她麻煩了。

一想到這里,美娘就巴不得這麼一直病下去,黃鶯再端藥來她就設法推月兌,總是喝半碗倒半碗。所以七八日過去了,她的病還「沒好」,養在閣樓足不出戶。期間錦繡莊的人來傳過話,說又到了一批上好的料子,請美娘過去挑,美娘讓黃鶯打發了來人,自己壓根兒不露面,對能夠把謝安平搪塞回去感到竊喜不已。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謝安平魔王般的性子,她不出府見他,他就不會打上門來?

這天清早,王家的大門被敲得都快倒了,房梁灰塵簌簌掉下來,守門小廝揉著眼去開門。

「誰啊……來了來了!」

大門一開,只見外面立著一名高個兒的年輕武官。小廝狐疑打量來人,問︰「您找誰?」

武官正是姜參事,他道︰「你進去通傳一聲,永嘉侯前來拜訪貴府尤大人。」

小廝一听咂舌,說話都結巴了︰「侯侯侯……侯爺?」他的目光越過姜參事,落在後方站著的男人身上。

此人玉面俊秀唇紅齒白,看起來斯文貴氣,不是謝安平是誰?謝安平見門開了大步過來,徑直跨過門檻,絲毫沒有作客的樣子,倒像他才是主人似的。

「你家主子不是請爺來喝茶麼,現在爺來了。」

王金桂在洗臉,周媽慌慌張張從外頭鑽進來,結結巴巴道︰「來、來了……人來了!」

王金桂拿指甲挑著水里的玫瑰花瓣,嫌惡地瞅了周媽一眼︰「什麼來不來的?一把年紀了還說不清楚話,白吃幾十年的干飯。綠竹,今兒的玫瑰怎麼不新鮮,一點香味兒都沒有!」

綠竹趕緊道︰「定是那群丫頭偷懶用前幾天摘剩的花瓣子充數,奴婢這就去園子里摘好的來。」

王金桂今天仿佛心情不錯,出人意料地沒找綠竹麻煩,她打著哈欠道︰「唔……算了,先過來給我篦發。」

周媽見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急得跺腳,捋順了胸口的氣,方才說清楚︰「什麼花瓣子都放一邊兒去吧,太太您快出去迎客,小侯爺來了!」

蹦噠一下王金桂的指甲都折斷了,她瞪眼驚呼︰「你說誰來了?!」

周媽急得直拍大腿︰「小侯爺還能有誰?金吾衛的謝大人!幫大少爺月兌罪的那位!」

「哎喲喂你們還愣著干嘛,快去把人請進來上茶啊!」王金桂站起來就要往外沖,綠竹拿著篦子在後面追︰「太太您還沒梳頭呢——」

王金桂在院子里站著讓綠竹整理儀表,嘴巴像放炮仗一樣喋喋不休︰「快快!讓個人去國子監把老爺請回來,還有二少爺,讓他收拾齊整趕緊出來見客。你們吩咐廚房今兒有貴客,讓他們把手藝都拿出來,有什麼好的都弄上……周媽,庫房的鑰匙給你,你去取最好的鹿茸翅鮑來用,對了!還有我上回買的新茶,那綱子寸金,也拿出來泡給侯爺喝!別杵在這兒了,該干嘛干嘛去,都給我利索點兒啊!要是怠慢了小侯爺,看老娘不扒了你們的皮!」

這廂雞飛狗跳忙得不可開交,那廂謝安平被小廝恭恭敬敬引進門,請上主位坐下喝茶。

可謝安平就不是來喝茶的,他問奉茶的小廝︰「你家主人呢?」

小廝答道︰「老爺一早就去了國子監,太太馬上就來,請侯爺稍等片刻。」

「爺坐不住,你家花園子在哪兒,爺去轉轉。」

小廝哪兒見過這樣反客為主的人,但礙于對方身份他又不敢拒絕,唯唯諾諾答允了,把謝安平帶著去了後花園。

雖然王家的花園還沒侯府一塊旮旯角大,但還算打理的精致。謝安平意興闌珊地看著花花草草,一路指著問東問西︰「那里是什麼地方?」

「回侯爺的話,那里是老爺的書房。」

「哦,那兒呢?」

「是二少爺住的院子。」

「你家有幾個少爺幾個小姐?」

「兩個少爺一個小姐,大少爺住在國子監不常回來,小姐住在那邊的閣樓,就是竹林後面露出一角屋檐的地方。」

小廝老老實實回答問題,甚至還指給謝安平看美娘住的地方。

謝安平的風流眼里聚起笑意︰「明白了。爺有些口渴,你去給爺端杯茶來。」

等小廝一走,謝安平摩拳擦掌,嘿嘿笑著對姜參事道︰「你就在園子里轉轉吧,爺去給嬌嬌一個驚喜。」

「這……」姜參事凝眉還沒說出不妥,謝安平已經興沖沖往閣樓方向去了,姜參事扶額無奈。

侯爺您真的不是去驚嚇別人姑娘嗎?

閣樓之上,美娘早早就起來了,靠在窗邊的貴妃榻上做針線,尤思仁的壽辰快到了,她準備給父親做套鞋襪。剛才听說府里來了什麼貴客,前頭人手不夠,她這兒的婆子丫鬟都被喊去幫忙了,只留下櫻桃在廚房里熬藥。櫻桃不像黃鶯那麼伶俐勤快,又懶又愛打瞌睡,這都一個多時辰了,叫她熬一碗藥都還沒送來,八成是又睡著了。不過美娘也不介意,反正那藥端來也是要倒掉的,沒有櫻桃在旁邊聒噪,她還樂得清靜。

天氣漸漸熱起來,窗外榴花也開了,紅艷艷的煞是好看。美娘這些日子養病不出門,也就用不著細心打扮,晨起把頭發梳順挽個松松的髻在腦後,並不簪金戴銀,只是別一朵新鮮榴花在上面,倒把一張芙蓉面襯得愈發白淨細膩,勾魂眼的風情更甚。她素來怕熱,于是穿了條白紗瓖銀邊兒的裙子,薄薄貼在光溜溜的兩條腿上,上衣是絲織的碧色褙子,繡了兩枝薔薇在衣領,領口微開露出一抹女敕黃抹胸。

美娘正在納鞋底,忽覺光線一暗,從窗戶里翻了個人進來。

「啊!」

她急促驚呼了一聲,來人便捂住了她的嘴。

「噓——別怕,是爺。」

謝安平一躍而入上了貴妃榻,跟美娘擠在一塊兒,嘟著嘴去親她︰「可想死爺了!」

美娘的嘴皮子都要被他啃掉了,她費力推開謝安平,氣喘吁吁驚惶不安地說︰「侯爺……您怎麼來了?」

「想你了唄。」

謝安平一貫毛手毛腳,看見美娘胸口的女敕黃色像花蕊一樣,回味起抹胸底下的兩只翹乳兒也如初綻花苞般曼妙柔女敕,于是粗魯扯開衣襟拉低抹胸,兩只狼爪子直接按了上去。

他一手分別捉住一只又捏又揉,埋下頭去啃啃左邊又吃吃右邊,怎麼玩都玩不夠似的。美娘被他搓弄得直哼哼,很快就感覺到他那東西隔著褲子頂著自己,**的。

「爺、爺您別這樣……會被人發現的。」

美娘推了推他,推不動。恨不得拿手里的繡花針在這廝身上扎十萬八千個窟窿!

謝安平把臉埋在她雙峰之間搗鼓,半晌才抬起頭來俊臉泛紅,眸底燒起一把火焰︰「發現就發現,你是爺的女人,爺睡你天經地義。」

這混蛋腦子里除了婬|穢就沒裝點其他東西嗎!

美娘氣憤不已,卻也知道跟謝安平硬踫硬沒好處,她捂著嘴咳了兩聲︰「咳咳,侯爺,妾身病了……」

謝安平正要月兌褲子,聞言停下來,蹙眉不悅︰「還沒好?這都病了好幾天了。」

美娘「虛弱」地說︰「妾身身子弱,這病也是反反復復的,一直不見好。侯爺,妾身今天恐怕不能伺候您了。」

謝安平失望極了,興沖沖的臉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下來。他不甘心地貼著美娘頸窩蹭來蹭去︰「可是爺都十天沒見你了,晚上睡覺你也不在,爺一個人孤零零的別提多難熬了……嬌嬌——乖嬌嬌——」他哼哼唧唧死纏爛打,手已經滑下去撩裙子了。

這廝居然還有臉叫屈撒嬌!

美娘只想一腳踹死他,忍著火氣賠笑道︰「爺怕什麼,來日方長,咱們以後多的是機會相聚,等妾身病好了再服侍您不好嗎?現在妾身病怏怏的一身晦氣,爺應該當心千萬別染上了才對。」她按住謝安平的手,安撫性的在他手背模了模。

「就干一次也不行嗎?就一次。」謝安平捧起她的手搓了又搓,黏在她身上廝磨,「嬌嬌,爺就是想干你!」

干干干……干你個頭干!

美娘想不通一個侯府出來的公子哥兒怎麼就學了滿嘴婬詞穢語。她秀眉微顰,「依依不舍」地搖了搖頭︰「並非美娘不願伺候爺,實在是病情嚴重,如果這時跟爺……好,受了涼晚上發病起來愈加厲害,妾身怕以後都見不著爺了。難道爺希望這樣嗎?」

「當然不!你是要陪爺一輩子的!」謝安平利索否定,不甘心地幫美娘拉攏衣襟,抱著她瞧了又瞧,略帶疑惑,「但嬌嬌你看起來起色還不錯,真的病得這麼厲害?」

美娘趕緊偷偷拿針扎了指尖一下,十指連心疼得她臉色唰一下就變了,慘白慘白的,她扔了針捂住胸口,痛苦呻道︰「真是說不得,這不又犯病了……爺、你讓開些,妾身喘不過氣了……」

謝安平只好下了榻,端茶遞水不說,還守在旁邊拿手給美娘扇風,還是很關心體貼她的︰「嬌嬌你覺得好些了嗎?」

美娘撫著胸口︰「嗯,好些了。侯爺您有事就先去忙罷,不用管妾身。」

你這混球快滾快滾!滾遠了本姑娘的病不治而愈!

哪知謝安平根本不理睬她拐彎抹角的逐客令,而是重新撲了上去,貼著她磨磨蹭蹭︰「爺的事就是陪你,爺哪兒也不去。」

……

美娘欲哭無淚︰「爺對妾身真好。」

究竟要怎樣才能擺月兌這魔王,她都要被逼瘋了!

謝安平低低地笑,撩開美娘後頸的秀發,嘴唇貼在那里親吻,手臂從後環到前面隔衣模上美娘的胸脯,那根討人嫌的玩意兒在她臀上戳來戳去,幾乎要把她裙子都頂個洞。

美娘不舒服地扭扭身子,無奈道︰「侯爺,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

「我知道啊。」雖然不能剝光了眼前人弄個爽快,謝安平隔著衣服還是擺弄的很起勁,他撅著嘴抱怨道︰「不能真刀真槍地干,難道讓爺過過干癮也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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