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到底懷了誰的孩子,凌妤,你到底都背著我做了什麼?」
此刻的溫昀初有幾分瘋狂,甚至比昨夜看起來更加不要命一般,他死死的扼制住了她瘦弱的肩膀,恨不得將她拆散,然後一點點的吃入月復中,好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痛!
「我沒有……」
「沒有什麼,你家里的櫃子里有男人的衣服,你將我推開,你半夜里有男人來訪,如果這一切都是巧合,你怎麼解釋你現在在這里,還有你剛剛……我真是,我應該讓你和那個孽種一起死掉!」
「啪——」凌妤用盡全部力氣,讓自己的左手揮了出去。
「溫昀初,這一巴掌,是告訴你,應該怎麼學會說話,知道什麼叫做尊重!」
凌妤一把抓過地上的包,顧不得旁人的目光,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溫昀初,我勸你別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糾纏,也別讓我再看不起你了,你這——無恥之輩!」
凌妤咬牙,才算將最後四個字吐了出來,這才轉身離開。
凌妤的父親是大學教授,從小受的家教就是十分正統的家教,即便是到了這樣的時候,她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字來罵人。
她是很想罵溫昀初的,罵他在這樣的時候,對她說這樣的話!
手本來就受了傷,這一趟下來,手的表皮都破了幾處,見了血,凌妤去前台掛了號,自己去看了醫生,連醫生都被她的情況弄的皺了眉。
原本消腫,用些跌打的藥酒按摩就會好,可是破了皮,卻又不敢隨便放藥酒了,酒是烈性,若是落到了傷口上,又會是疼。
這樣的傷不及時處理,這天氣還冷,一個不小心得了凍瘡,卻是最要不得了。
凌妤只淡淡的道,「外傷處理了就好了。」
自己的身體,必須要自己學會憐惜,她再也不會像那樣的時候,滿心想的,都是那一個人。
愛的太深,愛的太多,便會失了自己。
若是她當初那麼那麼愛溫昀初,離開時便不會有那樣的痛了罷。
凌妤沒有想林揚解釋,兩人在醫院的門口相遇的時候,凌妤也只是給她看了手上的傷,說是凍瘡讓醫生包扎了,又問了孩子的情況,便和她相攜離開了。
溫昀初的病房內,即便空調打了溫度,可是卻是格外的寒冷。
「查到了嗎?」
他臨床而立,背對著身後的人。
「這,凌小姐住的那棟房子,房主暫時查不出來,但是根據溫先生您的提示,昨日和凌小姐在一起的,應該是近幾年來聲名鵲起的傅墨,這,您應該有听說過;另外今天,凌小姐掛號的,不是婦產科,而是外傷科。」
外傷科?
溫昀初擰眉,目光又落到了方才換下來那件襯衫上,點點血紅,「那她怎麼會出現在那里?」
「這,凌小姐應該是陪朋友來做檢查。」
溫昀初又道,「那她的外傷?」
「哦,是手被門之類的夾了,右手腫的厲害,後來手背又破了皮,醫生已經處理好了,溫先生不必擔心。」
溫昀初的手又模向了自己的左臉,猛然間,他才想起來,那時候,她是用左手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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