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妻大翻身 54 新婚夜的尷尬

作者 ︰ 清風戀飄雪

禮照常舉行了,雖然是中式的婚禮卻也穿過婚紗,交換過信物。

她根本沒準備,把戒指的事情早就忘在腦後,當主持人說交換信物的時候她就愣了。

卻只見楊大帥哥拿著兩個精致的盒子走了上來站在他們旁邊。

安安望著那一對精致的素戒傻了眼,他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而且這麼樸素的戒指,她竟然一下子就喜歡的不得了。

曾經的大鑽石婚戒又能代表什麼?

她曾以為那是富貴跟福氣的象征,但是她親愛的丈夫卻真正讓她知道了什麼是福氣跟富貴。

當他背著她跟李悅生第一個孩子,安安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差點就自殺了,她想鬧,可是王治凱一句話她便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把伸出來的腦袋又縮了回去。

陸為卻只是爾雅的笑著,牽起她的手給她把婚戒戴上,她手上的手套被摘下來,他用只有他們倆能听到的聲音對她說︰「戴上便不準你再摘下來,不管什麼時候。」

安安的心用力的一蕩,不知道是喜悅還是緊張,隨後拿過另一只輕輕地推向他的無名指。

她更佩服他的眼力,指圈的大小正好合適。

卻只是當新郎新娘最動情的時刻,偏偏有些人卻是悶的要死,江老師就是其中之一。

王治凱別無選擇的跟李悅配對,看著陸為親吻安安的時候他緊緊地抓著李悅的手,李悅還以為他是也在幻想他們以後結婚的那一刻激動的。

只有王治凱自己明白,差一點,只差一點點安安就是他的新娘了。

他不服氣,他的女人怎麼能成了別人的老婆。

那一刻,安安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卻在世人面前吻著她那麼自如,性感的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跟脖子就那麼毫不害羞的吻了上去,並且吻的忘情之極,正如那晚的外景,他吻的忘了是在婚禮上。

其實她不懂,他是在對世人宣布她姚安安從今往後便是他陸為的妻子,除了他,誰也不能踫。

男人在感情上的霸道都是一樣的,誰也不願意心愛的女人身邊還有別的男人,縱使他會在某些時候說著口不應心的話,比如什麼那是因為她好看才會有人追求。

安安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小臉早就通紅到耳根子。

婚禮上果真熱鬧非凡,他們倆卻累個半死,各地大人物匯聚一堂,這場婚禮也算是空前絕後,最後接到捧花的竟然是穿著紅色小禮服的杜大美女。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洞房花燭夜!

兩個人回到家之後就像是要死過去那樣躺在床上早都沒洗就把自己丟在了大床上。

安安正在咿呀咿呀的叫喚著,實在是太累了,那麼多桌酒席他們挨個的敬下來,倆人都喝了不少,但是硬是沒人醉了。

或者是真的夜太美。

等緩緩地平靜了呼吸跟心跳,安安就一直沒敢動,就那麼靜靜地躺著。

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她以為他一定會把她扒光了吃干淨,卻沒想到,等到最後等來的竟然是他均勻地呼吸聲。

他雖然睡覺不打呼嚕,但是這可是他們的新婚夜啊。

「阿為?」新娘子的婚紗還沒月兌,轉了個身看著已經睡了的新郎官輕輕地喊了一聲。

「嗯?累了,睡吧!」

就是那樣!

他翻了個身抱著她就那麼睡了過去。

安安欲哭無淚,最後卻也被他傳染的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正在看著她,安安被他那灼灼的眼神盯的臉發燙了,小新娘羞澀的不敢再抬頭。

他的手指真的很性感,撫模著她的臉上肌膚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往上靠,他也淡淡的笑著,眼里的深情款款那麼明顯。

突然挑起她精致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緩緩地,很輕很柔,卻漸漸地又纏綿著。

大掌順著她白皙的肌膚往下,身上的婚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兌掉的,兩個人坦誠相待著,她的心都要跳出來,卻又被他的大掌給壓進去。

陸為的呼吸控制的很好,正如他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性感撩人。

她被吻的氣喘吁吁,雙手剛剛到了他的背上攀著就听到一句破壞氣氛的話。

「今天有個重要的案子需要我親自去一趟外地!」他柔聲道。

安安吃驚的抬起頭︰什麼?

他們剛剛結婚他就要去出差?

連度蜜月都沒有。

她可不是個堅強的新娘子,剛結婚就被老公丟下的生活她可不願意過。

「只是一個禮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兩個月前就已經訂好,我若是食言,以後的工作也不好做,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眼神依然溫柔,聲音依然溫柔,可是安安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

他已經決心要拋下她,在他們婚後的第一天。

昨晚沒洞房就睡了也就算啦,畢竟昨天真的都很累,可是今天一早他就跟她說這種話,讓她怎麼受得了?

她可是小嬌妻,小嬌妻啊!

哪有當老公的把自己小嬌妻留在家里的?

「你在家要乖一點,一有時間我就給你打電話,不要因為我不在就玩的太瘋不著家知道嗎?」他在臨走前突然又抓著她的肩膀跟她交代。

安安點了點頭,看著他上了飛機後低落的站在機場的台階上看著那個大大的太陽。

嘆息!

還有比她更慘的新娘子嗎?

沒辦法,他也走了,公公婆婆跟老爺子也回了老宅,她一個人呆在家望著結婚證觸景傷情,于是換下干淨的牛仔褲跟t恤就去上學。

新娘子一大早的就去了學校,同學們紛紛圍了上來,猜測她是被丟棄的新娘子,可憐至極!

她一蹶不振的樣子一連著就是三天,那天在餐廳吃午飯的時候死黨忍不住就開始損︰「不會是初戀女友此時來襲,然後新郎官難忘曾經,所以也顧不得你們的新婚就跑去找舊情吧?」

「你不要亂說,阿為不是那種人!」安安不悅的瞪著那個說這話的局長家千金,她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可是他真的是去出差。

「可是你們倆新婚夜都沒那個……哎,你老公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就連一向一本正經的依依小姐也開始猜測。

安安委屈著一張小臉推了推眼楮上掛了的黑色眼鏡框仔細回憶,想到那些日子的種種,他好像沒問題吧,挺硬的啊。

但是他到底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不要她?

以前是她不敢給他,可是現在卻是他在避著她了。

「看來只能使出殺手 了,既然他不是不行,那肯定就是對你這個平胸不感興趣了,等他出差回來你就這麼做,狠狠……」

毛毛同學突然拿著筷子當令箭,一副行俠仗義女俠的樣子站在板凳上指示著。

只是誰是平胸?

安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後又看了看周圍幾個死黨的,貌似都差不多吧?

尷尬的扯了扯嗓子︰「你們休想教壞我!」我可是良家婦女,良家婦女啊!

然後一群同學都朝著這邊看來她才不得不再大聲維護自己的純潔,然後被幾雙眼楮同時瞪著。

誰教壞誰啊窯姐姐?

不久毛毛同學趴在桌子上勾了勾手指頭,主意襲上腦海,一群女孩趴在桌子上交頭接耳。

安安直接想去死,要她去誘惑陸大律師?

她哪里會那個?

學校里也不交這個東西啊,何況她在公司也是學的釀酒而已啊,再就是,她曾經用在王治凱身上的那一套怎可能在用在陸為身上,他到底為什麼不跟她何為一體呢?

這才是安安最想知道的,難道真的自己對他失去吸引力了?

都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這怎麼行?

于是毛毛同學的計劃在陸大律師回來的當晚就開始實行了要。

長輩們在他們婚後便搬了出去,家里一下子空蕩蕩的讓安安沒著沒落的,他回來後還是很忙,在跟什麼人通電話,講一些她听不太明白的話。

她在二樓走廊里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都是經過他的書房。

可是他貌似很不上道的樣子,打完電話又處理公務,這是他們婚後的第七天,他出差一回來就開始忙工作。

她知道他是個工作狂,以後也會是,以前也是,但是這幾天,他們新婚的時候,他可不可以陪陪新娘子呢先?

安安忍不住心里抱怨卻不說出來,只是裝作散步的樣子在走廊里徘徊,終于她在他的書房門口停下,因為里面的律師大人開口了︰「麻煩幫我倒杯咖啡!」

「哦!好!」下一刻她答應著便風一般的跑去給他沖咖啡。

光速!

當她把咖啡端到他面前,她還在傻笑著看他,陸大律師猛地一抬頭就看到她那白痴的模樣,有點搞不懂的樣子問︰「你還好吧?」

那麼認真,認真到像是一個冷笑話。

安安想了想,修長的睫毛呼扇著,好久才想明白的樣子點點頭︰「很好啊!」「哦,我先不打擾你,我就在外面,有事在叫我哦,隨時為您效勞!」

從小嬌妻一下子就成了小女佣,人生怎麼起伏這麼厲害?

陸大律師望著小妻子那嬌柔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又低頭趕工作,忙完手上的工作才能好好地陪她去玩。

只是她不知道,還以為被打入冷宮了呢。

安安覺得自己有點腦供血,暈的厲害,他怎麼那麼冷靜那麼理智,一個禮拜沒見,為什麼他連抱她一下都沒有,一回來就去了書房,難道真的是在外面跟舊情人遇上了?

還是真的對她這幅死魚的身子不敢興趣了?

她仔細把自己的身體從上到下又打量了好幾遍,想起毛毛同學的話,她真的已經沒別的辦法了,跑去廚房打開吊櫃取出一瓶陳年的酒隨便拿了個比較大的酒杯就倒了很大一杯咕咚咕咚的飲完後深深地哈了一口氣,感覺還不錯就又倒了一杯。

她只是覺得喝少了自己有些話說不出來,有些事情也做不出來,她以為多喝點就什麼都不怕也不緊張了。

所以她就大膽的敞開了的喝。

結果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床上有個擺著大字型的小女人在睡覺了,嘴角還流著哈喇子,偶爾笑一笑,偶爾又嘟著嘴哼唧哼唧的像是委屈。

他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緩緩地替她月兌下外面的睡衣外套,只留下里面的吊帶裙子,她白皙的肌膚因為喝過酒已經有些泛紅,小臉蛋更別說,早就已經誘人極了。

他淺笑著,輕輕地掃了掃她額前的碎發,然後又捧住她的臉,剛要吻她卻被她滿嘴的酒味給燻得起開了,嘴里嘟囔著︰「這是喝了多少啊?」

給她蓋好被子後他就下樓看了看,廚房的台子上放著一個很大的空酒瓶,他這才皺起眉,雙手叉腰朝著樓上看去︰「發什麼瘋?」

一直忙于工作還沒來得及考慮那個小家伙的小腦袋里到底裝著些什麼的時候她就已經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了。

「安安?安安?」他又回到床上,躺在她身邊叫了她兩聲,她便往他身邊靠過去,把腦袋埋在他的懷里。

他無奈的笑開,她如此喜歡在他懷里。

「阿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她們都說你外遇了?」

「阿為,不要外遇好不好?」

他這才知道,他不在家的這幾天這小丫頭被人灌輸了些什麼到腦子里,怪不得一晚上都不對勁,神經兮兮的。

「就算想外遇,也要先告訴我之後!」她的眼角滿出了淚滴。

「傻瓜!」他輕輕地一聲,然後輕輕地撫著她的黑發吻著她的額頭,她的淚卻又多了幾顆。

她怕了,怕了丈夫的背叛!

怕了獨自一個人承受那麼多的痛苦卻無人傾訴!

怕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她真的怕了,連在夢里都是這樣的生活。

這幾天她一直做這種夢,夢到他跟別的女人走了,她看不清楚那個女人的臉,卻記的他那雙深邃的黑眸。

他那雙眼,已經入了她的心,並且悄悄地扎了根,此生已經無法再忘記,或者生生世世都無法再忘記。

眼瞳太黑,讓她太印象深刻,溫柔的,涼薄的,冷酷的,無情的……

她那張女圭女圭臉上卻寫滿了疲憊,像是經歷過歲月的洗禮了,像是喝過穿腸毒藥。

陸為輕輕地捧著她的臉,身子緩緩地往下,到了可以跟她相互抵著額頭的地步,靜靜地感受著她的呼吸,听著她的心跳,然後緩緩地合上眸子。

若此此生就這樣結束,其實他是歡喜的。

曾經有個女孩闖入他死了多年的心里,已經足夠。

安安不知道睡到幾點,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身邊了。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安安發現自己好像開始懷春了!

王治凱的傷依然還沒好利索,但是看著安安的時候卻依然堅定的走了過去。

她是無聊,老公忙工作,她便忙著一有空就往公司里跑去實習,王治凱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她身邊的,她听到身邊的人禮貌的跟他打招呼︰王總!

「你先去忙吧!」他淡淡的說著,眼楮卻沒離開過安安那張稍微加了粉底的臉。

安安從一堆資料里直起腰,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把旁邊翻閱過的整理著,王治凱站在她旁邊看著她︰「新婚過的好嗎?」

他突然這麼問,安安本來就一肚子怨氣說不出來,現在听了這話心里竟然酸溜溜的,好個鳥啊?

不過好不好都跟他沒關系,她可沒心情跟他閑聊,昂首看他一眼,這麼多年,他的表情卻好似從來不會變,總是那麼冷靜理智。

「王總身體恢復的不錯啊,近來也算是好事連連,又遇上升職加薪,我是不是該說句恭喜?」

她把資料整理好放下後轉身靠著辦公桌對他淡笑著說道,眼眸里全是百分百的誠意。

他也淺笑著,低頭淡淡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一沒偷二沒搶,是董事長看得起我才會重用我,你說呢?」

可不就是他說的這樣?

安安覺得有點挖苦,卻還是點點頭︰「是啊,全靠自己的本事!」他現在是還沒露出狐狸尾巴,但是總有天,她相信是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的。

重生後她沒有嫁給他,一切都重新開始了,她也不能按照以前的常理來評判什麼。

只是深意的看著他︰「王治凱,你現在在公司上班不會感到羞愧嗎?」

那麼認真!

他看了安安一眼,然後繼續笑著說︰「為什麼羞愧?」

他的眼神高深莫測又像是雲淡風輕,安安卻把他的身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不管怎樣我們也是差點結婚的關系,如今我已經嫁給陸為你還在這里上班,難道面對同事們的指指點點你就一點都不感到無地自容?」

「可是工作歸工作,感情是感情,何況就算現在我也沒想過要放棄!」

可是李悅已懷孕,這次是真的,他不想結婚恐怕也不行了吧?

王家二老可是都盼著抱孫子呢。

王治凱的話讓她已經無言以對,人家都已經不要臉到那種地步她在說什麼也是浪費口水了。

只是她剛從公司出去就被李悅攔住,這次李悅更是囂張了,直接把醫院里做B超單子晾在她面前。

安安站在公司門口看著李悅自豪的東西皺了皺眉,她眼楮不太好,摘了眼楮看不清楚的,當她眯著眼看清楚之後只是無奈的嘆息︰「李小姐,你把這東西給我看做什麼?難道是興奮過了頭忘記這個東西該給王治凱看的?」

「錯,就是給你看,阿凱是我的,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別再讓我看到你們站在一起,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悅蠻橫的樣子,安安無奈的聳肩︰「你覺得你有資格這麼跟我說話?你可別忘了,現在你跟王治凱還都是單身,就算你未婚先孕,但是能不能奉子成婚還要另說,你覺得呢?」安安笑的謙虛著呢,一字一句都讓李悅氣不打一出來。

「我怎麼沒有?就算我們都是單身,但是我們是相愛的,而且我們已經有了愛情的結晶,你一個有男人的女人怎麼能這麼無恥的再來搶我的男人?」

這話听著多好笑,明明幾個月前王治凱還是她姚安安的未婚夫,她李悅卻偏偏勾引了他王治凱,換做今天,只是換了個位置而已,怎麼就這麼不相同了呢?

「我搶你的男人?你別忘了是誰勾引我的未婚夫,還懷上我未婚夫的孩子,李悅,你最好說話之前先三思吧?」

安安討厭死李悅這幅口無遮攔沒心沒肺,為什麼她就不能理智一點,只不過是懷孕就來找她麻煩,她哪里勾引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了?

是王治凱一直跟她糾纏不清不肯放過她才是。

「你……誰勾引你未婚夫了,我跟阿凱是兩情相悅的,你要我三思什麼?」李悅理直氣壯的往前一步,勢必要把安安逼壓倒。

安安卻無所畏懼,下班高峰期,公司門口人來人往也不少,她本來在公司很注意形象的,但是李小姐一再的挑釁,她也沒辦法了︰「兩情相悅?你敢當著大伙的面說你們是兩情相悅嗎?」

「我有什麼不敢,我們就是兩情相悅!」李悅頓時被刺激,安安無語了。

周圍的人卻多了起來,議論紛紛著安安跟王治凱婚禮前的事情。

「哎,現在的女人真是不要臉,怎麼能連小女孩的男朋友都搶,還說什麼兩情相悅,明明就是個狐狸精!」

要知道當時安安追著王治凱那麼緊,大家都以為安安愛死王治凱的,雖然後來陸為也有對公眾解釋其實他們只是在冷戰才讓安安跟王治凱錯了那麼一段。

「就是啊,年紀一大把了,說話卻不著調,當時若不是你,大小姐跟王總早就結婚了。」有些憤憤不平的就出來說話了。

李悅一看眾人都傾向于安安的時候也嚇到了,沒想到自己的人緣竟然這麼差,雖然是她搶了王治凱,但是現在姚安安已經嫁給了陸為,所以面對這些流言蜚語她更是挺直了胸脯︰「她已經嫁給了陸為陸大律師不是嗎?你們憑什麼還對我指指點點?你們也看到他們倆的婚禮上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還要這麼說我?如果不是我,她跟陸為還不一定能在一起呢!」

李悅已經沒了主心骨,甚至可能回憶起來都不知道這話是怎麼冒出來的從自己的口中。

眾人一听這話更是表情夸張了,這女人還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她帶給別人的傷害自己看不到,卻還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來。

「哈,那我還要謝謝你把我的未婚夫勾走了?那我現在謝謝你李小姐,多謝你把王治凱勾引走,只是能不能麻煩你把他看緊點,別動不動就來找我說我要搶你的未婚夫,我有個最好的丈夫,為何還要回頭跟你去搶一支破鞋?」

安安也豁出去了,人家都不要臉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倒是要看看李悅到底有多不要臉。

「你,你說誰是破鞋?你以為你跟陸為會長久嗎?等他的前女友回來,你照樣是被拋棄的命,不僅阿為不會要你,就連陸為也不會要你的,你趁早自己跟陸為提離婚吧。」

她是不是欺人太甚?

「你再說一遍?」

安安火了,本來跟陸為的關系這幾天就有點僵硬,又有人這麼跟她挑釁,她大步上前抓住李悅的手,才不管她是不是懷孕。

那厲聲把李悅嚇了一跳,臉色微微發白,她想要甩開安安的手卻不能︰「你放開我,你欺負一個孕婦算什麼本事?」

「那你騎在別人未婚夫身上的時候又算什麼本事?」

安安一點也不讓步,此時,她已經沒有讓步的道理,既然是李悅挑開了話頭,她不會在這種地方讓自己吃虧,她還要讓別人評評理,像是李悅這種女子,有什麼資格對她說這種話?

「你口口聲聲說我搶了你的未婚夫,如果他真心愛你,我又怎麼搶的走?」

不愛正好!

安安听著她的話正好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王治凱從台階上下來,眾人面前到李悅身邊拉住她︰「你又在鬧什麼?」

他受夠了,原本以為李悅是個識大體的女子,但是近來她卻總做些讓他抓狂的事情。

︰「你來的正好,這個女人說你跟她是兩情相悅的,你對我根本就沒有動過心,王總,你的意見呢?」

她詢問王治凱,其實是在打王治凱的臉,畢竟她已經不會在給王治凱機會,但是王治凱又必須承認自己愛過她,但是李悅現在又懷著他的孩子,他現在是左右為難。

王治凱冷冷的一眼射向身邊的女人︰「我們曾經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我知道自己心里你到底在什麼位置,安安,有些事情我們還是私下里說吧!」

安安最瞧不起他這樣的,有什麼不敢見人嗎?

公司門口人來人往的多熱鬧,而且是李悅一定要在這里說的,她不過是成人之美,此時當然不會私下里去跟他說了。

「我們私下里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我已經是有夫之婦,這個女人也已經自稱懷了你的孩子,只是王治凱,希望你以後離我遠點,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也別再讓這個女人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我先在這里謝謝你!」

她突然認真嚴肅肯定的跟他說著,她真是受夠了這些人的虛偽。

之後陸為的車子突然停在了旁邊,看著一群人圍著他的小妻子他便立即下車趕了過去,安安也一眼就望到他,滿是心滿意足的朝著他奔過去︰「阿為,你來了!」

「嗯,他們為難你?」陸為反摟住她的肩膀擔憂的問她。

安安搖搖頭,此時才又恢復了一個十八歲女孩該有的單純跟嬌弱。

在沒有他的時候她必須變的比鋼還要強才能抵御一些外來的風沙。

「李小姐說你前女友要是回來你就要跟我離婚的,阿為,是不是這樣?」安安突然嬌滴滴的在他懷里問他,都要哭了,那可憐的小模樣任由誰看了都要心疼,不論男女。

李悅萬萬沒想到安安在陸為面前竟然是這幅樣子,看來安安對陸為也是有一套的,心里不免又是上火。

「什麼前女友?陸為的妻子只有姚安安一個!」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這樣的答案已經讓大家都了然。

安安依然撅著嘴卻趴在他的懷里不做聲,他輕輕地擁著安安抬頭看向李悅跟王治凱︰「安安還小,以後你們還是不要在她面前亂說話的好,否則要是嚇壞了我太太,我定是要跟你們討個說法的。」

他那樣從容不迫的聲音卻讓人不寒而栗,陸大律師一翻臉,那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他對待對手一向是心狠手辣絕不留情。

姚氏集團的人這是第一次看到陸為這麼寵安安,心里不免都詫異,兩個好似從來不交際的人一下子就成了最親密的,而且陸為那明明月復黑卻又故作深情的樣子任是哪個女人看了都要迷戀的。

「陸律師跟大小姐要好好地過,讓那些狗男女都不得好死去吧!」有個丈夫剛好外遇的女人像是在解恨似地,把他們倆看成自己的有朝一日,說的那叫一個痛快。

周圍的人突然都看過去,她卻又繼續說︰「現在有些男人為了名利什麼事情都肯做,利用女人尤其是他們最喜歡用的手段,安安小姐能在婚禮上回頭才是讓我最佩服的,不像是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為了權力去巴結什麼名門之後卻只能忍氣吞聲,對待那些出軌的男人,我們女人就是不能客氣。」

安安吃驚的看著那個從眾人身後走出來的女子,她竟然是公司里的會計一名,看年紀也就三十多點,但是臉上卻一點顏色都沒有,暗淡的像是冬天的枯樹,離開愛已經太久太久,久到她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

女人曾一心在一個男人身上,到後來那個男人出軌後,如果她不能自強不息自力更生,從新來過,那麼她定是會成為這個女子這般,一身黑色的套裝裙子穿在身上緊緊地包裹住性感的身材,高高的黑色高跟鞋把她一雙修長的小腿顯得那麼僵硬,從面容到內心的冷漠讓人不願意再靠近。

安安卻想到了曾經的自己,面對王治凱的雙面人做法她竟然只能無動于衷以淚洗面的過下去。

雖然這個女人也遇到丈夫外遇的事情,卻比她要堅強的多,因為她除了躲在家里什麼都不會做,至少這個女人還給自己一個小天地,盡管只是一份會計的工作。

就著這個話題王治凱馬上就變成連陳世美都不如的男子,陸為載著安安去了海邊的別墅,晚上他處理完工作的時候她還在抱著電腦查資料,她今晚倒是很用功。

想到下午在公司門口那個女人的樣子,他大概明白安安突然這麼用功的原因了。

她只是不想再做個沒用的女人,為了爸媽,她也要堅強起來。

愛情不能成為枯木,她會好好地珍惜這份感情,這份婚姻,但是對待工作,她覺得自己該長大了。

「今晚吃什麼?」安安抬頭看著他正在看她看的網頁的時候突然想到,他一回來就去了書房,她就在沙發里抱著電腦自己忙自己的了,倆人還沒吃晚飯。

「吃什麼?」陸為像是很認真的考慮,直視著電腦屏幕片刻又看向她。

他們婚禮結束好久了!

可是,好像已經好久沒有發生過感情了。

灼灼的眼定定的望著她,安安的心突然一蕩,眼看著他要把她拆穿入月復卻無發移開眼神。

他緩緩地彎子,一手突然勾住她的下巴然後低頭便堵住了她那微微動了下的唇瓣,還是那麼柔軟,讓他想要把她給吃進血液里。

偌大的客廳里一下子溫馨到極點,昏暗的燈光下,男子微微彎著身吻著沙發里正抱著電腦戴著眼鏡的女子,女子的臉上染上一片好看的紅色。

男子緩緩地把她身上的電腦放到旁邊的茶幾上,吻的姿勢已經不是那麼好看卻依然不舍的分開,緩緩地她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他吻著她漸漸地往下。

女孩躺在了柔軟的沙發里,男子壓在她的身上卻並沒有任何不協調的感覺。

在最關鍵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在一起,不過忙到現在他終于可以好好地跟她享受下婚後的幸福生活了。

他吻著她,大掌在她情不自禁的蹂躪,在他日夜思念的美好肌膚,他听到她那細細的低吟聲,听到她羞人的喃吶,他依然吻著她,撬開她柔軟的唇瓣直逼她的空腔,唇舌間的糾纏越來越無法自控。

直到她被吻的喘不過氣來,他才緩緩地放給她些自由,依然在她身上,輕輕地捧著她的臉,撫著她的發︰「怨我嗎?」

她漲紅著小臉看都不敢看他了,哪里還敢有怨。

「新婚第二天就去出差,回來後還是忙著工作忽略了你,怪我嗎?‘老婆’!」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突然那一聲老婆,害她的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不會!」她難耐的好不容易憋出倆字,早就被他迷惑了,一句老婆,她所有的怨氣都煙消雲散了。

「真的不會?一點都沒怨我?」

陸大律師卻不甘心,竟然很不高興這樣的結果似地。

安安被他文的有點頭大,不太明白他想要的答案是什麼了,本以為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此刻欲求不滿的樣子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安安,我們剛結婚我就去出差,難道你就一點也沒不高興?」他發現自己像個孩子一樣的要被面前這個傻女人給逼瘋了。

那麼富有磁性的嗓音,安安的一雙黑眼珠轉悠了兩圈好不容易才想明白什麼似地,腰上卻突然一個疼痛,只感覺月復部受襲,下一刻她迎上他爍爍的眸子,雙手已經不由自主的緊緊地抓著他強硬的手腕。

她只以為說不高興他會以為不能,卻沒想到他想讓她不高興。

早知道就實話實說,也不用弄的這樣尷尬了,現在想改口也難了。

「不要!」

她難為情的喊著,臉上的表情已經尷尬至極。

「不要?這時候了你還說不要?」

證也領了,婚禮也辦了,而且他現在已經手到擒來……

她竟然還攔著說不要,他怎麼能不生氣?

手上的力道就那麼肆意的大了一些,疼的她緊咬著下唇,早已經羞燥不已的繼續喊著︰「啊,陸為,不要這樣,我們……再給我點時間!」

她是怎麼了?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此時他是這麼危險的動物,她根本不敢再亂說話,可是又不願意這樣的情況下發生關系,她快瘋了。

不是不想,身體明明有變化的。

那麼還嘴硬什麼?

「好,我給你時間!足夠的時間!」

他氣餒的從她的身上離開,然後起身到廚房去了,而她身上空了的那一刻眼前就浮現出那天在學校食堂里死黨們對她說過的話,後悔已經晚了!

他已經去打電話叫餐,很明顯這里不長住,根本沒有食材可以讓他下廚做飯給她吃。

她坐在沙發里抱著抱枕低落的望著電腦發呆,她要哭了,怎麼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他耐著性子陪她坐在沙發里看電視,盡管她的眼楮一直都瞪著他的臉沒看電視。

安安盤腿坐在沙發里望著一旁專注看泡沫劇的男人,心里的苦水是泛濫又泛濫。

陸為終于不耐的丟下遙控器︰「姚安安你到底想怎麼樣?」

「啞巴了?」他不耐煩了!

她又不說話,可是又一直看著他不肯移開眼神,他真打算直接把她丟到床上做了算了。

不過老天都不願意讓他如願的樣子,他剛想把她摁倒門鈴就響了,姚氏酒店的餐廳領班親自送來的晚餐,他要給錢的時候領班不要,他卻硬是塞了三百塊給那個女領班。

那女領班臉都紅了,安安站在一邊終于看不下去︰「好了好了,你快走吧,我們還要吃飯呢!」

說完把門口的女領班往外輕輕一推就把門給合上了,他那是干什麼啊,往人家懷里塞錢,太不禮貌了。

陸為看她扯著自己衣袖像個怨婦那樣心里才稍微好過,他剛剛絕對是無心跟那個女人有什麼肌膚接觸,他只是不想吃免費的晚飯而已。

誰知道安安就想歪了。

「你干嘛往她懷里塞錢?」安安一關門就不悅的質問,撅著小嘴生氣道。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往她懷里塞錢,我是塞在她的手里她不要,正好落在她的懷里!」

這樣的解釋未免也太冠冕堂皇。

但是人家陸大律師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是嗎?我看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安安不服氣的說。

陸為瞪著她片刻,然後從容的淡笑︰「陸太太你在吃醋了吧?」

安安這才發覺自己現在的心情竟然真的像是掉進醋缸里了︰「我哪有吃醋,鬼才吃你的醋!」

心虛到極點之後她就一轉身往里走,吃飯去,不理他了!

誰知道剛要走身子就騰空了,他突然把她打橫了抱起來往餐廳里走去︰「再嘴硬我就要改晚餐了!」

那爍爍的眸子告訴她,他要改的晚餐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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