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表姐一走,張山連忙把魚兒拉進懷里,狠狠地親了一下說︰「我這個表姐,真不懂事,每天就愛夾在我們中間。」
「你表姐是好心來幫忙,不要這樣說人家。」魚兒打了他一下說。
張山涎著臉說︰「不知道為什麼和我魚兒妹妹在一起,做什麼事情都不累。這半個月又是播種又是打井的,我都像沒事人一樣。」
錘了他一下,魚兒說︰「我也是,和山哥哥在一起永遠不覺得累。」
晚上
帶著滿身的疲憊,張山和魚兒手牽手進了家門。就听見張嬸大聲說︰」麗兒,你說這個村長是不是被那個女人灌了**湯呀,怎麼會這樣呢?」
「村長怎麼了?」張山奇怪地問。
張嬸把手上的大紅喜帖遞給他,張山接過來一看,原來家里富裕,還是認了幾個字的,看完後,他看了魚兒一眼,沒有吭聲。
見他奇奇怪怪的樣子,魚兒從他手上拿過喜帖,一看竟然是村長和杏兒要成親了。想到那個依偎在張山懷里的女人,追上門要皮肉錢的女人,在集市上對張山冷嘲熱諷的女人,她的心里有種莫名的不安。
愛的反面是恨,杏兒是深深恨著張山的,也就是她心里還沒放下他。現在她肯嫁給村長那個干巴老頭,說不定就有什麼陰謀。
「既然村長讓我們全家人都去,我們也不好抹他的面子,我們明天還得去喝酒的,魚兒,家里還能拿出多少錢來送禮金呀?」張嬸為難地看著魚兒問。
魚兒也為難地說︰「買種子全用光了,家里打米的錢是不能動的,不然就要揭不開鍋了。」
這村長續弦,听說全村通請,我們怎麼也不能丟了這個臉呀。張嬸一向是最要面子的。
「沒事,吃完飯,我出去想想辦法。」魚兒說。
看著吃完晚飯,洗完碗筷後,魚兒背起了竹簍,張嬸心疼地說︰「孩子,你這深更半夜的是要上哪兒去呀?」
「我上山去采點野生藥材,明天趕早拿去藥鋪里賣,還能湊點送禮的錢。」魚兒說。
張嬸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天說︰「這麼晚了,讓山兒陪著你去吧。」
「是呀,魚兒,我陪你。」張山連忙說。
看著累得眼楮都睜不開的張山,他其實原來什麼時候做過這麼重的農活呀,真的是難為他了,魚兒心疼地說︰「不用了,自己的山上,怕什麼?」
「弟媳婦,我陪你一起去吧。你看你們老是把我當客人,地也不讓我下,家里活也不讓我做。在這樣,我真的是住不下去了,你們這不是變著法兒趕我走是嗎?」麗兒笑著說。
「那你們倆一起去吧。」張嬸見麗兒都說到這種份上了,連忙說。這孩子就是多心。
麗兒跟在魚兒後面深一腳淺一腳地上了山,她心里真的有點佩服這個女人,她難道是頭永遠不知疲倦的牛嗎?
每天自己還沒起來,她已經在灶屋里忙碌了,她蒸的的白饅頭,做的可口小菜,味道還真的很好。然後和山哥哥一樣像男人般下地,還要到處找什麼適合打水井的地方,和山哥哥一起打井。晚上回來什麼收拾屋子,洗鍋洗碗又全包了。這不,為了給山哥哥的老相好送成親賀禮,還要上山采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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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文帝王側︰烈火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