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跨越三萬英尺的距離 我願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作者 ︰ 燁伊

每個周末龍易木和袁可兒都到小屋去住,平淡中包裹著甜蜜,平靜中夾雜著激/情。袁可兒的米老鼠衣經常會無緣無故不見,只好穿上不知為何會在床頭的龍易梅那性/感無比的吊帶超短睡裙,光著大腿晃悠在龍易木面前,龍易木看著如斯性/感的小紅帽,紅眼燥熱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洗冷水澡的次數越來越多,——即使是在大冬天,這倒是讓他練就了在冬天也洗冷水澡的好體質。第二天龍易木則翻遍整個小屋不知道在什麼角落把她的米老鼠給找出來。如此反復的日子中竟是滿滿的情意,時光也在嘻哈中溜走了。

彈指一揮間大學四年的時間就要過去了,5月份對于要面臨畢業的學生來說是繁忙的。袁可兒的教師資格證已經拿到,在準備畢業答辯的事,龍易木也正在積極備戰進X航。龍易梅和林天豪籌備自己的工作室,……每個人都有忙不完的事。

四年的時間也讓袁可兒成長了,20歲的她外貌在清純中透露著些許嫵媚,那種羞怯中帶著天真的眼神讓人愛憐,在那堂姐弟的教下也漸漸的懂得了些人情世故。

一個周末,龍易木因為X體檢面試沒能去B大。袁可兒和他煲電話粥煲到手軟耳朵疼,才掛斷了電話。看著空蕩蕩的寢室,決定出去轉轉,打發時間。

5月的B大充滿了花香氣息,花圃中奼紫嫣紅一片。林蔭小道兩旁是郁郁蒼蒼的香樟樹,枝葉秀麗,樹大濃蔭,又小又多的圓錐花序在新枝的葉腋內探出了頭,花黃綠色,清香怡人,陽光透過縫隙一瀉而下,點點光斑告訴人們春天早已來臨。袁可兒背手信步其中,春日暖陽毫無保留的落在她的身上,美麗的倩影與樹葉影交織在一起,淡淡的光暈環繞周圍,似仙子入凡塵。穿過小草坪的鵝卵石小道掩藏在高大的廣玉蘭後面。袁可兒沉醉其中,不知不覺來到了情人坡。5月的情人坡別有一番風味︰綠草如氈,蒲公英那有著充滿朝氣的黃色花朵傲視一切。正如它的花語「停不了的愛」,情人坡永遠沒有停下的愛。

想著當時龍易木在情人坡的誓言,袁可兒傻傻的笑了起來。但一時又是滿滿的失意,上大學以來每周末龍易木都會在身旁,再不然也有舍友的陪伴,像今天一個人獨逛B大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心中難免有些落寂,跺了跺腳︰「龍易木是個大壞蛋!」帶著些怒氣沖著情人坡上的蒲公英低吼的出來,還踢起了地上的小石子來。

俗話說「說者無意听者有心」,這樣本是一句帶著思念意味的牢騷話卻被正在情人坡另一側的閆子濤給听了去。(情人坡背面是B大舊書收藏室)閆子濤研究生畢業後就與發小合伙開創了Eker珠寶品牌,很少再回B大。今天路過B大順便來拜訪曾經的碩導,不想卻在這里听到袁可兒的聲音。以為是自己的幻听,繞過情人坡,卻見到袁可兒在踢石子,聯系到她剛才的話,心下以為她受了龍易木的欺負,心中就是一緊目光冷冽︰原以為你會在他的呵護下快樂永遠,沒想到他卻是欺負了你,讓你如此難受。那我就不會再把你推進他的懷中了。你是我的!

來到還在醉心于踢石子的袁可兒身邊,一把抱住了她,想要把自己對她的思念全部揉進她是身體中。聞到她那淡淡的發香,閆子濤再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是我的!

袁可兒正玩得高興,冷不丁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還有堅毅的下巴抵著她的頭,一股男人特有的體味從上而下包裹著她,讓她徹底蒙住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閆子濤幽沉的眸子微微閉上,享受這和她親密接觸的時光,冷清的聲音微微低啞,「可兒,你知道嗎,自從四年前第一次見到你跳孔雀舞我就喜歡上了你,你的一顰一笑深深牽動著我的心。我閆子濤以前從不屑沉浸男女之情不可自拔的男人,認為那是懦弱的一種表現。但遇到你以後,我無可救藥的沉淪在了其中,每天都想見到你的笑,喜歡你所喜歡的一切。願意讓你快樂幸福而退出,因為只要你快樂就好。再次見到你時,我就後悔了,他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傷心難過了。而我對你的情意告訴我,‘不要再放手了!’所以可兒,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願用我的生命保護你!可兒你是我的!」

如果說被人冷不丁從身後抱住可以安慰自己是那人認錯人抱錯人了,也不會算太震撼。那現在的情況卻是連續好幾個叫名字,準確無誤的告訴你「沒錯我抱的就是你」那就太震撼了,直擊大腦皮層,殺死活動細胞。袁可兒是徹底的給震住了,大腦完全不在思考的狀態,忘記了任何形式的反抗,唯有睜大眼楮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閆子濤把她給抱住。

閆子濤見袁可兒沒有任何反應,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緩緩的吻上她的額頭。當冰冷的額頭傳來炙熱的溫度時,袁可兒才徹底反應了過來︰她被強吻了額頭,那個專屬木木的地方。當即羞與怒一起涌上來,使出渾身力氣推開了閆子濤,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用手指指著閆子濤,「流氓!無賴!」想不出用什麼詞來形容眼前的人發泄心中的怒與堵。

閆子濤見狀以為是自己的舉動嚇著她了,趕忙解釋,「可兒,你听我說~~~」

「不听不听!」袁可兒用手捂著耳朵跑離了他。閆子濤三步兩步就追上了她。看著淚花泛濫的袁可兒,心如刀絞,剛想開口,就被袁可兒給打斷了,「我恨你,不想看到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閆子濤則是被袁可兒的話給驚住了,被她受傷的眼神,楚楚可憐的樣子給震住了,悔恨與心疼讓他邁不開步。

袁可兒用盡全力跑到了她和龍易木的小屋關上門,感覺自己被人給強/吻了,很是對不起她的木木,眼淚順著臉頰緩緩的流了下來,怎麼擦也擦不盡,還拿起毛巾用力地擦被閆子濤吻過的額頭,直到額頭被擦得血流不止手沒了力氣才罷休。不知道哭了多久最終趴在床中間在暈了過去。——額頭的血全數蹭到了床單中間。

身在H大的龍易木根本不知道袁可兒發生了什麼事,奔走于各項體檢項目之中。等到各項目都檢查完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才拿起手機給他的可兒打電話。

昏睡中的袁可兒被電話聲給驚醒,听到龍易木給她設置的專屬鈴聲,淚無聲了流了下來,久久不敢接電話。

龍易木一遍接一遍的打著,越打心底越沒底︰以前給可兒打電話鈴聲響不過三下就會響起她那糯糯是聲音,今天卻是怎麼也沒人接,難道是可兒發生了什麼事?正準備抓狂時,袁可兒的電話接通了,「可兒!可兒!可兒?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哪里?」有多少問題就有多少擔心。

電話那頭的袁可兒本來就覺得委屈,听到龍易木的聲音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也不說話,只是喑喑不斷。龍易木听見如此的袁可兒,心就慌了,不由加大了聲音,「可兒,你怎麼了?」袁可兒听到他提高了聲音,委屈不斷,淚淌得更厲害了,到最後居然喘不過氣來。龍易木意識到自己嚇著她了,只好強壓心中的焦急,哄著她,「可兒乖,不哭了。木木很是擔心你,你能告訴我你在哪里嗎?」袁可兒好半天才抽噎著說出了「小屋」兩個字。「那可兒乖乖呆在小屋,木木馬上就到,好嗎?」「嗯」

得到袁可兒的回答後,龍易木對旁邊的好哥們張譯交代了幾句,就準備沖出去。

張譯拉住他,「現在去B大的火車還要等一陣子,而且要明天早晨才會到,看你的樣子是等不了的。我開車送你去吧,路上好有個照應,——你的樣子也開不了車。其他的交給懷明去辦。」

龍易木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多謝!」張譯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不說這些。走吧。」兩人就匆匆趕去取車了。

一路上,張譯帶著龍易木抄近道趕往B大,愣是把吉普車開出了跑車的車速。一路上龍易木兩眼通紅,雙唇緊閉,雙手握拳青筋暴起,擔憂與憤怒在撕咬著他。張譯知道他擔心著他的可兒,那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想安慰他卻找不到任何言語來表達。只有一心一意開車,早點送他的兄弟到袁可兒面前,看到她平安無事,才是對他最大的安慰。正常情況下10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被張譯6個小時給完成,凌晨之前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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