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寶寶︰爹地,媽米是土匪!! 救不活她,你們全部給她陪葬!8000+[VIP]

作者 ︰ 袁點點

「我說,你不是陰狼。」墨江又將原話重復了一遍。

安守守愣住了,目光詫異的看著他,動作都僵硬了,傻傻的問道︰「為什麼這樣篤定的認為?!」

「白痴。這個用年齡計算得出來。陰狼與凌悠揚一起出來的,如果你是陰狼,難道你11歲就可以與凌悠揚抗衡了嗎?」墨江篤定的語氣道。肋

安守守一笑,靠著石頭,沒有說話。

「不過……他怎麼會認為你就是陰狼?」墨江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凌悠揚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透這其中的玄虛。

安守守搖頭,無所謂道︰「有什麼關系,他說我是,我便是了。」

墨江目光復雜的看著她,深邃的目光看著她,認真的問道︰「你告訴我,陰狼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寧願為他背這樣的黑鍋?」

安守守遲疑了一下,對他做了一個勾手的動作。墨江疑惑的把耳朵湊到她的唇邊,听到她壓低的聲音,臉色微微一變,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樣說來,外界對你的傳言全部都是假的?」

「呵呵……當然是假的。有幾個人是真的?我查過凌悠揚的身份背景,不都是假的。」安守守哼哧了一下,不屑道。

「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墨江疑惑的問道。

安守守一愣,搖頭︰「暫時還不清楚。咳咳……」忍不住的咳嗽起來,牽動了傷口,臉色越加的蒼白。鑊

墨江的眼底劃過一絲蒼白,沒有再猶豫,伸出手臂將她攬入了懷中,抓住了她的手道︰「你這樣為凌悠揚他又不知道。你冒死救了邵宇哲與若離,你幫他抵擋了陰狼的陰謀詭計,夾在他與陰狼中間,兩邊為難,最後開槍的時候你居然把子彈給卸了……你真的不要命了?還是對他的愛太深了?」

安守守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眼皮沉重的緩慢閉上,沙啞的聲音很低︰「我沒你想的那麼偉大……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

墨江臉色逐漸的陰暗了下來,大手輕輕的順著她的後背,希望能讓她好過一點。傷口的疼痛遠不如心里的疼痛吧!她將子彈卸了,壓根就沒想過要傷害凌悠揚……

凌悠揚的子彈卻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她的心房……

他怎麼能對她下如此狠毒之手?他不是一直宣誓著這個女人是自己要的嗎?

如果凌悠揚無法守護她的話,那麼就讓他來守護吧!讓他放縱一次,為她背叛全世界都在所不惜……

墨江閉上眼楮,休息了一會,忽然感覺到一些不對勁。睜開眼楮,大手模著她的額頭,嚇了一跳。心里緊張︰糟糕!她的傷口雖然子彈取出來了,血也止住了,可是因為沒有藥物處理,傷口感染發炎,引起高燒不退。

凌悠揚的人還在外面大肆的尋找他們……

該如何是好?

忽然洞口發生一些掃到。墨江臉色緊繃,暗沉下來,一只手抱著安守守,一只手拿起槍指著入口,冰冷的開口︰「是誰?」難道是凌悠揚找過來了?

「是我。」冰冷低沉的嗓音響起,在這個小小的山洞里回蕩。

墨江有些意外,目光詫異的看著空降在面前的南迦︰「你怎麼會找到這里?」

南迦孤傲的沒有將他放在眼里,目光掃過安守守,生硬的語氣道︰「不想她死,交給我。」

墨江低頭看著安守守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在這里耗下去只會更危險。外面凌悠揚的人還在到處找人,南迦既然能找到這里就一定能夠避開凌悠揚的人。

水清從南迦的身後走出來,著急的說道︰「不要猶豫了,南迦大人是不會傷害守守的!」

墨江點頭︰「好。我們跟你走!」

南迦鷹眸犀利的掃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到他面前,將安守守抱在自己的懷中。那麼柔弱的身體,很輕,縮成一團,就像是一只小貓。

墨江腳步緊跟在他們的身後,穿越過灌木層林,在一條小路上看見了幾輛車,與守著的人。低沉的嗓音道︰「南迦大人。」

「走!」南迦冰冷的抿了一個字,上車。

墨江想要跟著他上車,卻被水清拽上了另一輛車子去。車子開始在顛簸的小路上快速的行駛。這條小路凌悠揚的人一定沒有發現,否則不會找不到。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出事了?怎麼知道我們在那里?」墨江好奇的問道。

水清垂眸看著外面黑暗的一片,低低的嗓音道︰「南迦大人是收到了守守的發來的暗號,找到守守是因為她手上的鏈子已經安裝了追蹤器。」

墨江劍眉微微蹙起︰「可是我明明屏蔽了信號。」

「可能……你的干擾器沒有屏蔽不了南迦大人的追蹤器吧。」

墨江垂眸,那一條手鏈他知道。是守守從南迦那邊搶過來的,後來凌悠揚直接送給了她,親手給她戴上的,所以守守從來沒有拿下來過。

南迦低頭看著她安靜的模樣,與平日里瘋癲、囂張跋扈的她判若兩人。溫和的大手撫模著她的額頭,低沉的嗓音莎莎的響起︰「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南迦帶著安守守連夜乘私人飛機,直飛英國倫敦直接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府邸,之前就已經通知過醫生,護士都在等待他們的到來。

南迦下車就將安守守抱到了樓上,低沉的嗓音道︰「救活她,否則你們全部給她陪葬。」

「是,是,是……」醫生額頭冒著冷汗,趕緊帶著護士走了進去。

墨江、南迦、水清守在了外面,焦急的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明明都是長達二十幾個小時沒有休息的,卻一絲困意都沒有。

「南迦大人,你要不要先去休息?」水清恭敬的語氣道.

南迦陰冷的眸子掃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緊抿著的唇發出了冷漠的氣息。

水清低頭站在一邊,不敢在多說話了。

不久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恭敬謙卑的語氣道︰「南迦大人,一切都已經辦妥了。」

「恩。」南迦點頭︰「這件事情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自行了斷。」

「是。」男人點頭,後退三步,才緩慢轉身離開。

一個小時後,醫生滿頭大汗的走出來,水清著急的湊上去問道︰「醫生她如何?」

醫生一邊擦著腦袋上的汗水,一邊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經過緊急的處理,已經沒有生命的危險。只要今夜高燒退了,以後好好修養,很快就能好起來。」

墨江與水清都松了一口氣。

南迦卻眯著陰冷的眸子,寒氣逼人的問道︰「如果今夜高燒退不了呢?」

「這……」醫生一愣,剛準備說話,就听見南迦陰沉的語氣呵斥︰「廢物。全部在這里等著,她死了,我要你們所有人的命。」

「是,是,是……」醫生嚇得雙腿都在發抖,內心里無限的期待,那個女人千萬不要死啊!他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著他掙錢養活呢。

听到這樣的話,原本想要休息一下的墨江也不敢走了,跟著南迦的腳步走進了房間。護士正在收拾著地上那些染滿血漬的繃帶,消毒棉……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南迦走到床邊坐下,目光陰沉的盯著她平靜的臉頰,冷聲命令道︰「浪費了我這麼多的時間,人力物力,你敢給我死,試試?!!」

墨江一言不發的在旁邊的坐著,看著安守守沒有半點的反應,臉色被高燒燒的有些紅,唇干裂的漆皮了。拿過旁邊的水杯,用棉花棒濕潤著她的唇瓣。

而凌悠揚這里一直在不斷的尋找著安守守,竟然沒有一絲的消息,難道還能真的憑空消失了不成?

「悠揚,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你跟我來。」若離忽然跑過來,抓著他的手朝著一個很偏僻,隱秘的小山洞里走。

凌悠揚鷹利的目光掃在了幾塊石頭上,都留有血漬,還是近期的;地上還有幾塊碎布料,模在手里感受了一下,看顏色與款式想到了墨江那天的衣服。

「他們曾經藏在這里。」凌悠揚因冷冷的語氣道。

「可是……是誰帶走了他們?我們的人一直守在四周,他們不可能自己走掉。」若離篤定的語氣道。猜測一定是有人來接走了他們。

凌悠揚垂眸思索了一下︰「墨錦商要帶著安寶寶速度沒有這樣快,墨江是只身一人,應該也不可能;那只有他了。」

「他?」若離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凌悠揚口中的話指的是誰。

「派直升機來,我們直接去倫敦。」凌悠揚轉身朝著洞口走去。

「是。」若離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凌悠揚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會有他自己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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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寶寶……」安守守忽然做起來,睜開眼楮,眼神沒有焦距,看著前面空白的牆壁,心有余悸的在噗通噗通的跳動著。

墨江掠眸,驚喜道︰「守守,你醒來了?怎麼了?臉色好差……」

安守守听到聲音這才回過神來,目光看著墨江,想要說話,可是喉嚨很痛,張開嘴巴根本就發不出聲音。秀氣的眉頭皺起起來……

「別著急。醫生說你高燒不退,有些咽喉有些燒傷,休息幾天就可以回去了。」墨江趕緊解釋道。

安守守听到這才微微的放心下來,只是暫時的。

目光看著周圍陌生有有些熟悉的地方,手指指了指這里,表示︰這里是哪里?

「我們在英國倫敦,南迦的府邸。」墨江解釋給她听。

安守守點頭。原來南迦真的來接應自己了。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來這個人不算有多壞。

咕嚕咕嚕……

肚子發出了抗議的聲音,安守守沒有辦法說話,卻有無辜而幽怨的眼神看著墨江表示自己的可憐。

墨江無奈的翻白眼︰「知道了。剛剛已經叫佣人熱了粥。醫生說,你暫時只能補充一點清淡的流動性食物,為了讓你的嗓子早點好起來。就委屈一下肚子吧!」

安守守點頭,只要有的吃就不錯啦。不過……不知道墨錦商與安寶寶如何了?

「你剛剛做噩夢,是關于安寶寶的嗎?」墨江遲疑了一下,肯定的語氣說道。

安守守一愣,點頭。

「放心,南迦已經派人去干擾凌悠揚的人,相信不會找到他們的。沒事……」墨江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安守守垂下眼眸,其實她並不擔心凌悠揚會傷害安寶寶……

佣人送來了清淡粥,因為胸口受傷,所以手臂都不能用,只能讓墨江一調羹一調羹的喂自己吃下去。吃完了整碗粥,這才微微的恢復了一力。

墨江壓了壓被角︰「你這次身體元氣大傷,還是多多休息。以免落下什麼病根。」

安守守點頭,乖乖的躺下,閉上眼楮。也許是因為吃過藥的關系,所以會比較犯困,想要睡覺。

樓下,南迦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了門口。他接到消息,凌悠揚已經直飛倫敦來了,沒有想到他的速度也如此的快。

「你去準備。」低沉的嗓音響起,陰森的目光掃過水清。

「是,南迦大人。」水清恭敬的點頭,轉身上樓到安守守的房間。墨江見到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小聲道︰「怎麼了?」

水清壓低了聲音道︰「凌悠揚找來了,現在我要將你們藏起來。」

「怎麼藏?要去哪里?」墨江好奇的問道。

水清目光落在了安守守的身邊空蕩的位置,指了指小聲道︰「你躺在守守的身邊,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千萬不要說話,不要動。知道嗎?」

墨江點頭,掀開了安守守的被子躺在她的身邊,與安守守一樣整個人都被隱藏在被子里,不敢亂動。

水清看見被子什麼都沒有任何的漏洞,這才安心的下樓對南迦道︰「已經準備好了,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恩。」南迦剛剛點頭一下,余光就瞥到了門口直接闖進來的凌悠揚,一腳將他的踹飛了進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滑了好十幾米。

南迦掠眸,陰冷的目光對上了凌悠揚的眼神,緊繃著輪廓線,一言不發。

凌悠揚盛氣凌人,站在門口,目光陰翳,冷冰冰的語氣里充滿了霸道與強勢︰「南迦,你是想死了嗎?把安守守交出來。」

南迦淡淡的神色,低低的嗓音在空間響起︰「即使你曾是南家的恩人,不代表你可以在南家放肆。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

「我再說最後一遍,將安守守交出來。」凌悠揚陰森森的目光里爬滿了冷意,盯著南迦,眼神若能殺人,怕南迦現在已經尸骨無存了。

「我也再說最後一遍,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南迦低沉用力的語氣,掠眸充滿了魄力的含義,並不輸給凌悠揚。

「給我搜。」凌悠揚陰森的抿出了三個字。

若離點頭,帶著身後的一行人,準備上樓搜,水清站了出來,攔住若離,冷聲呵斥道︰「放肆,南迦大人的府邸是你們想搜就搜的嗎?」

「水清……」南迦淡淡的喊了一下她的名字︰「讓他們搜,如果找不到你要找的人,麻煩你們離開。」

「是。」水清點頭,讓開了道路給若離上樓去一個一個房間搜。

凌悠揚站在門口,雙手放在胸前,陰森森的目光看著南迦。膽子不小,居然敢和他作對,南御還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南迦一直是淡淡的神色,悠然自得,愜意的很︰「她不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嗎?為何無緣無故的朝著我要人?」

「少給我裝蒜!」凌悠揚冷冷的吐了一句話。等到若離找到了安守守,他再來和南迦算這筆帳,他的人都敢踫,不想活命了!

若離走近房間,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與藥味,如果是不仔細的人肯定是聞不出來的。但若離天生鼻子比別人靈敏,走進房間就聞出來了。只是房間過于干淨什麼都沒有留下。

偌大的床除了一床被子什麼都沒有,若離走到床邊,掀開了被子,什麼都沒有。整個房間只有這一張床與幾個凳子……簡單的一目了然,低頭看了一下床底,空蕩蕩的一片,也什麼都沒有。

只是……哪里有些怪怪的。

若離看著這個房間,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漫步的走出了房間,迎面來的手下搖頭︰「什麼都找不到。」

「恩。」若離走下樓,在凌悠揚的耳邊說道︰「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找不到。」

凌悠揚鷹眸變得更加冷冽,輪廓線緊繃成了一根弦,似乎只要再輕輕的以扯就可以斷掉。

「把安守守交給我。」凌悠揚再一次的開口。他已經可以肯定安守守一定是在這里。

南迦掠眸,嘴角浮起不屑︰「她不在我這里。就算在……也不會交給你。」

凌悠揚已經不在多言,直接對著南迦出手……

水清一驚︰「南迦大人。」想要上前幫忙卻被若離給攔住了。

南迦迅速的閃過了凌悠揚的攻擊,兩個人頓時在偌大的客廳糾纏了起來。兩個人的身手都是翹楚,一時間還很難分出上下……

水清與若離站在一邊觀看,別說上去幫忙了,估計上前也只能被挨揍的份。

南迦一拳打在了凌悠揚的左肩膀,而凌悠揚也一拳打在了南迦的臉上。

兩個女人紛紛上前,攙住自己的主人。

「悠揚,你沒事吧?」若離關切的目光看著他。

凌悠揚搖頭,陰厲的目光瞪著南迦……

「南迦大人,你沒事吧?」水清扶著他的手臂,語氣謙卑的問道。

「沒事。」南迦丟開了水清的手,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漬,孤傲的目光迎著他的目光。

凌悠揚心知今天是要不到人,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冷哼一聲︰「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遲早,我會親手抓到她。」

南迦看著他的背影力氣,嘴角浮起不屑的笑容,轉身上樓。

凌悠揚走出了大門口,停下了腳步︰「你確定查到南迦是從日本直飛回來,醫生住在這里?」

「是。」若離肯定的點頭,尤其是在剛才在房間里聞到的氣味,明顯就是安守守的。只是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人,如果告訴凌悠揚的話,他肯定還要與南迦打起來。

「哼,安守守遲早你都要落入我的手心里。」凌悠揚憤恨的瞪了這座房子一眼,上車離開。

墨江掀開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安守守睜開眼楮,目光看見南迦掛彩的臉,忍不住笑道︰「看來凌悠揚動作很快,修理你挺狠的。」

南迦模了一下嘴角,不屑︰「他並沒比我好到哪里去。」

安守守有些好奇的問道︰「剛剛我明明感覺到有人進來,也有人掀開了被子,為什麼沒有發現我們?」

南迦掠眸︰「水清是日本忍者家族。」

安守守眼神里寫滿了詫異,一笑︰「素聞日本忍者家族已經沒落消失不見,卻不想曾經自己和一個忍者在一起。忍者家族的最大本事就是忍術與隱術,果然很特別。」

水清低頭,低落的語氣道︰「對不起守守!」並不是我想騙你,而是身不由己。

「呵……」安守守一笑︰「算了吧!」目光轉移到了南迦的身上問道︰「有沒有找到錦商?」

「暫時沒有。凌悠揚的人也在找他們,我已經派人干擾了,相信會比他們早一步找到。」南迦低沉的語氣道。

「嗯。那就好。」安守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了一口氣。

南迦思考了一下,低沉的嗓音緩緩而道︰「安寶寶是你的孩子。」

安守守眼眸一掠,目光掃過墨江那平靜的臉色,嬉笑道︰「你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我才多大,哪里來這麼大的孩子?」

「凌悠揚將你和安寶寶的頭發拿出驗DNA,我順便也復印了那份報告,需要拿給你看嗎?安寶寶根本就是你生下來的孩子。」南迦篤定的語氣道。

安守守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撅起嘴巴道︰「就算安寶寶是我的孩子又如何?」

「不如何。既然你可以生下安寶寶,那為什麼不可以為我生一個孩子?」南迦反問道。

安守守翻白眼︰「我為什麼要為你生孩子?」

南迦目光一愣,原本想要說的話,卻堵在嗓子口沒有說出來。雙手插在口袋里,一言不發。

「你好好休息。」轉身離開。

安守守目光詫異的看著他的背影,怎麼感覺他突然變得怪怪的?

「我去給你拿吃的。」墨江急匆匆的丟了一句,跟著南迦的腳步走去。

水清將門關起來。

墨江跟著南迦走到樓下,嘴角揚起冷笑︰「你怎麼不告訴守守,安寶寶的父親其實就是凌悠揚?」

南迦停下腳步,挺直了後脊骨,反問︰「我為什麼要說?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隱瞞安守守,是希望他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最後無法在一起,守守就會願意留在你身邊為你生孩子,是嗎?」墨江的眼楮里蒙上了一層陰影。

「是又如何?只要她肯為我生下一個繼承人,她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她。」南迦桀驁不馴的語氣道,嘴角劃過一絲不屑的笑意︰「你不是一樣,早知道安寶寶與凌悠揚的關系,卻不告訴她,難道不就是想要獨自霸佔她嗎?」

「是!我不打算讓她和凌悠揚在一起。」墨江坦白的承認了。

「我要的只是她生的孩子,人我不要。」南迦擺明了自己的態度,只要小孩,不要大人。

墨江眯起了眼眸︰「你想都別想,守守不是那種隨便的人。看安寶寶就知道,明明是自己生的,卻對外界宣稱是領養的,用盡辦法保護安寶寶不受傷害。她怎麼可能會生個孩子給你?!」

「哼!」南迦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客廳。

墨江看著他的背影聳了聳肩膀。他一點都不擔心南迦,他不是真心愛守守,所以守守也不會愛他。

但是凌悠揚——

這個男人在安守守的心里究竟佔據了多少的位置?

如果她知道了安寶寶的親生爹地就是凌悠揚的話,會有什麼反應?

一連串的問題,的確讓人很是頭疼。不過讓他們頭疼的罪魁禍首已經睡的昏天暗地,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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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寶寶坐在酒店里打著游戲機,墨錦商開門將食物放在他的面前,低沉道︰「吃點東西吧!」

安寶寶放下游戲機點頭︰「嗯。」一邊拆開東西吃,一邊問道︰「安守守是徹底與凌悠揚撕破臉皮了吧?」

墨錦商揚起眉角︰「听的語氣似乎很開心。」

「當然開心。我看他最不爽了,現在終于不見到他了。」安寶寶憤憤的說道。

「為什麼?」墨錦商好奇。

「我只希望安守守這輩子只听一個人的話,這個人就是我!如果有第二個人出現,我就會非常討厭。」安寶寶陰森森的語氣道。

「……」墨錦商的額頭掛滿了黑線。難怪安寶寶一點都不討厭自己,因為一開始就是他听安守守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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