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那些花草的後面有兩個人正在緩緩地走著……
「阿豪,已經有幾天沒找到阿豪了,他身體還沒完全康復,能到那里去呢?真是的,電話也打不通……」
一個女子幽幽的埋怨聲。
那是傅芳苓吧?
左荌荌翹腳看過去、
果然在那花樹後面看到傅芳苓正坐在了石椅子上。
「其實,你不用擔心的,男人麼,若是走開了,那一定是有事情的,不然怎麼會不辭而別呢?」
這是心媛他們的家教白夜的聲音。
「不辭而別?」
傅芳苓重復著這句話,繼而更是不滿地嘟囔著、
「是不是男人都神經質啊?都會這樣玩貓貓兒似的玩失蹤啊?我老哥這樣,阿豪也這樣……」
「呵呵,也不全都是啊,至少我不會的,做事有始有終是我的原則!」
白夜語氣肯定地說。
「你真的不會玩失蹤?」
「我干嘛要玩失蹤?」
「那如果你要是玩了呢?」
傅芳苓似乎對這個賭局來了興致。
「我若是玩失蹤啊,那就讓雷打死我……」
「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都是在說著玩兒的,你發什麼毒誓啊?這夜晚老天也是在看著的,萬一听到你說的,萬一你真的有事離開了,沒告訴我,那老天懲罰你怎麼辦?」
白夜看了傅芳苓一眼、
定定地,「我若是想要離開,絕對不會不告訴你的我的行蹤的,除非你不願意知道!」
「你……」
傅芳苓有些愣怔、
在他目光的直視下、
她莫名地心突然就狂跳起來。
「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你是心媛他們的家教,你走不走的,是自由的,我怎麼能干涉?」
「哦,我忘記了,我只是一個家教!」
白夜喃喃著說了一句,然後低下了頭。
一時,兩個人都不做聲了。
院子里也因此而沉靜了下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