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我告訴你,要是烙夏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一家人,就不要指望活了!」白安沅發狠地說,眼中第一次有了嗜血之光。
周雅怔了怔,卻再次哈哈地狂笑起來。
笑聲如同修羅一般冰冷,殘忍。
「白安沅……我媽媽病死了,爸爸也氣死了……哈哈,你有能力就到地獄去找他們吧!我媽媽手術不成功……被感染了,白安沅,我也想讓你試試這種味道……」
「變態的女人!」
白安沅氣得肺都要炸了,啪的一聲,手機被他砸在地上,手機蓋都被摔出來了,在地上翻了幾個滾,靜止在門邊。
「怎麼了?」
一個懶懶的聲音,從琴房里傳了出來。
白安沅一驚,馬上推門而入,見烙夏坐了起來,迷茫地看著四周,「我又睡著了……」
白安沅無言,走過去輕輕地擁住她,「你這段時間一直忙幼兒園的事,所以太累了,別多想。」
烙夏怔了怔,看到了地上的手機,「剛剛誰打電話給你……你發什麼火?」
烙夏看到白安沅的臉還有著憤怒的紅暈。
白安沅搖頭,「不……是蘇蒼來向我挑戰而已。」
他不想讓烙夏知道周雅的事,不想刺激她。
烙夏有些奇怪地揚揚眉,淡笑了起來。
蘇蒼是個好玩的人,無聊的話,肯定什麼都找來玩玩。
大學的時候,他就是以玩出名,夜里泡吧,逃課泡妞,雖然沒認真對待過一個女人,但是他天**玩。
能打電話來氣白安沅,也是有可能的。
烙夏站了起來,模模頭,有些燙。
「你不舒服的話再去休息吧!」
看到烙夏如此,白安沅連忙扶住她,烙夏也不再勉強,便由他扶著入房,睡去了。
這一天,烙夏睡了足足七個小時,一天都幾乎在睡覺之中。
是夜,白安沅看著烙夏入睡,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一看,卻是程教授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