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吻不比任何時候要溫柔,卻加深了烙夏的疼痛。
烙夏欲窒息,瞪大眼楮看著貼得那麼近的臉。
他憔悴了。
但皮膚仍然白皙,細致,沒有一個毛孔。
只是他的臉緊繃,所有的痛苦,激、情都溢滿了他的臉。
他瘋狂地吸取著她的蜜汁,手扣在她的後腦勺和腰上,將她的身子幾乎都按入了他的身體。
吻還沒有完,電梯門已打開了。
這里是停車場的電梯,這個時候雖然人不多,但還是有幾個工作人員。
電梯門打開,他們震驚地看著里面的那一幕。
一對男女在里面瘋狂接吻。
女人的身體幾乎掛在男人的身上。
看得這幾個熱血男人臉紅耳赤。
雖然這種場面,在當下開放的天朝不新鮮了。
可是……那女人斷斷續續的掙扎的呻、吟聲,讓人聯想連篇……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男人穿著工作服,殿王公司的工作服。
而女人卻穿著白色的長裙,看裝束,是那個很火熱的白櫻鋼琴家。
再看臉……側臉嘛,的確就是白櫻的。
電梯門徐徐合上了。
眾工作人員才回過神來,才紛紛懊惱著剛剛沒進電梯,以便再次欣賞激情戲……
白安沅回過神來的當兒,電梯又向上了。
他按了按一樓,看著倚在牆上無力的臉上浮著漫天粉霞的烙夏。
「小女人,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們……不要再這樣了,寶寶在等著你回去呢!」
看著小女人胸口劇烈起伏,白安沅緊緊地抱住她柔軟下來的身體,低低地溫柔地說。
烙夏在他懷中直喘息。
只不過一個吻,居然挑起她的情……
她羞愧得要死,也恨死自己了,這樣一來,自己的態度,是不是又被動搖了?
「烙夏……烙夏……」
白安沅激動地低喚著她的名,不斷地喚著,仿佛這樣,才感覺到這小女人,真的在自己的懷里。
烙夏的眼楮,漸漸地蒙上了一層霧氣。
為什麼相愛的人,總要在痛苦中糾纏著?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