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只是坐在那里,不管櫻靜說什麼,她都沒有反應。
她的世界,仿佛停止了。
櫻靜暴怒了。
「烙夏,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一個男人而已……一個愛上的男人,離開他三年五載的,不也一樣能忘記麼?那種混蛋男人還要什麼?」
櫻靜大吼,嚇得端來咖啡的張媽媽有些愣。
「他是你老公,可是還和女人搞到一起,光明正大地到她別墅那里去混!烙夏……你要堅強點,我們女人沒有男人,也可以活下去啊!」
櫻靜劇烈地搖著烙夏的肩膀。
烙夏抬起顫抖的睫毛。
綻出一個蒼然的笑,她伸出瘦瘦的手,握住櫻靜的手。
「放心……我會走出來的,我會的……」
烙夏氣若游絲,連聲音也如蚊子細小。
櫻靜心痛地抹掉了她臉上的淚。
「太太……發生什麼事了?」
「張媽,這事你就不要問了,來,烙夏,先喝點咖啡,如果你想睡覺,那麼就喝水……」
櫻靜在一邊侍候著烙夏,張媽有些郁悶,前一段時間烙夏的事被鬧大了。
她一直不敢出門,如今一出門,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烙夏只喝了一杯水,便上、床去休息。
盡管櫻靜陪她。
盡管有優雅浪漫的鋼琴曲在房間里低低盤旋。
可是她的心是空的,眼楮里也是空的,什麼也看不到。
櫻靜守在她身邊,直到白安沅回來。
白安沅接到司機的電話,一小時後才回來。
看到白安沅,櫻靜火爆地推他出去。
「烙夏怎麼了?怎麼突然如此反常?」
到了走廊,白安沅壓低聲音,不忍驚動烙夏。
他墨瞳波光澄澈,美好的容顏俊逸如神祗,櫻靜怎麼看,他也不像剛剛那一幕的出軌婬、蕩男人。
如此風顏玉骨,里面要裝著一顆怎麼骯髒黑暗的心呢?
櫻靜冷笑一聲,輕蔑地看著白安沅。
「姓白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別浪費烙夏和我的時間了,乖乖等著離婚吧!」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