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槍藥了啊?」姜雨辰被他小白助理的語氣嚇了一跳。
「梁小白,好好和你說話,你倒翻了天,踩我頭上來了啊。」姜雨辰也不再裝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恢復他在悠面前的本色,伸手去擰住梁逸悠的小耳朵。
這個小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
「哎呦,哎呦,好痛。你放手啦!」悠叫著,忙伸手去護住自己的耳朵。
「還敢不敢沒大沒小了?」姜雨辰就是不放手,不過知道她疼,卻輕輕松了松力道。
「我哪有沒大沒小嘛,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你不能這麼壓榨你的員工。」悠還嘴硬不投降。
「你還要做我媽,做我老婆…「姜雨辰說到這里突然頓住了。
「我就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悠解釋著,她光顧著耳朵了,沒注意到姜雨辰的停頓。
姜雨辰長太高,他這一提溜自悠的耳朵,悠半邊身子都跟著上去了,歪著腦袋太難受了。
感覺到捏著她耳朵手好像有點松動,悠趕緊抽了出來。
「你輕點不行啊!」悠捂著耳朵責怪說。
這個瘋子老板下手也太重了,耳朵火辣辣的疼。
剛才恍了神的姜雨辰,這時也恢復了過來。
他一看,小白助理的耳朵果然紅了。他沒敢怎麼下手啊,這小丫頭怎麼這麼皮嬌肉女敕啊。
「疼嗎?」姜雨辰下意識地伸出手,輕揉著梁逸悠擰紅的耳朵,柔聲問。
姜雨辰的動作,讓悠像被糊了嘴的鴨子,頓時安靜下來。
姜雨辰的手有點涼,貼在臉上有點冰冰的。不過悠卻覺得好燙,燙得好像臉上好像放了個燒紅鐵烙鐵,而自己就要被這烙鐵的熱度燒化了一般。
這下不僅是耳朵了,悠的整個臉都變成紅紅的大隻果,這紅色還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鑽到衣領里。
沒得到回應的姜雨辰,此時也注意到兩人的現在的動作是多麼親密,忙收回手插到褲兜里,氣氛一時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