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雨辰睡得半夢半醒中,听到悠一聲淒厲的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姜雨辰一個猛子從沙發上跳起,跑到悠的跟前,以為出了什麼事。
悠瞪著紅紅的小眼楮,再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還不忘把胸前的被子使勁往上提一提。
原來她剛才醒來時,突然發覺自己正光溜溜的躺在酒店客房,還以為被人趁醉強暴了呢。結果一看來人,竟是姜雨辰,她更是又嚇了一跳。
「別叫啦!」姜雨辰捂著耳朵,阻止悠的魔音穿耳。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悠又羞又急。
「什麼也沒做。」姜雨辰說的時候竟然還有點心虛。
「那我的,我的衣服呢?」現在被子里的悠可是未著寸縷。
「被服務員拿去洗了,還沒送回來。」姜雨辰一個仰身,閉上眼楮,躺在了悠的身邊。昨天睡沙發,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到天快亮了,他才算迷迷糊糊睡過去,誰知道剛睡沒多久,就被梁逸悠的魔音給驚了起來。
「那是服務員給我月兌的衣服?」悠漲紅著臉,她現在可光著啊,他這麼躺在自己身邊算怎麼回事。
「恩。」姜雨辰悶哼一聲。心虛啊,其實服務員只給悠月兌了下半身,上半身是算是他和她自己各月兌了一半吧,不過他可不敢說。
「那個,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悠對昨天晚上的事已經失意了。
「你還有臉說。」姜雨辰一個翻身又坐了起來,一副家長的架勢教訓開來。「自己沒酒量就別貪酒喝,喝醉了還亂跑,差點被人拐去了,要不是我及時出現,現在你就得和另外一個男人躺在酒店床上了!」這個梁小白,警惕性也太差勁了,姜雨辰氣結。
「啊?」悠對昨晚有人調戲她的事多少還有點印象,後面就不記得了。「原來是姜雨辰救了她啊。」
「那個,那個,謝謝你。」悠把小紅臉埋進胸前的被子里,活像一鴕鳥。
「不必,以後不許再喝酒听到沒有。」姜雨辰簡直快變梁逸悠她爸了。
「恩。」鴕鳥悠在被子里點點頭。
「我給服務員打電話,讓她把衣服送過來。你去洗一下,我帶你去吃飯。」姜雨辰看著悠露在外面光溜溜的兩條膀子,又不自在起來,說完就跳下床到客廳去打電話了。
「好。」悠現在巴不得姜雨辰快走,這樣子好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