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寶寶︰丑娘親是我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那一年,初見(6000+求月票)[VIP]

作者 ︰ 落茶花

楔子

傳言,雪域國皇帝絕美無雙、邪魅妖嬈,風流多情;其性情陰險狡詐、手段多端,令人聞風喪膽,卻能力超凡世間無人能比。

他十歲登上皇位,十八歲時,雪域國已經強大到能與一向以四國之首的風國並肩而立;二十三歲時,打敗風國,將雪域國送上了四國之首的位置。肋

他的名字,世間人人皆知,原名舒小寶,登位後改名冷梟。

而他今年,二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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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國,京城,寒冬臘月,尚書府大門前

「大姐,求求你,不要趕我們走。」

女子跪在地上,對著站在台階上的中年貴婦不停的磕著頭,嘴里發出可憐的哀求。

「白素素,別怪本夫人心狠,這可是老爺親自發話的,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快滾吧,滾得越遠越好!」

中年貴婦將手里拎著的破包袱使勁朝女子扔了過去,然後朝地上碎了一口,然後轉身走進大門,大門緩緩關上。

「不,不要,老爺不要你趕我走可以,憐兒可是你親女兒啊」

女子在雪地里跪爬著,朝緩緩關閉的大門伸手大哭著;可終究,人情冷漠,大門最終還是‘ 當’一聲緊緊關上。鑊

「娘,你別這樣,他對咱們不會有絲毫同情的。」

旁邊,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小女娃,表情淡漠的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女子,嗓音冰冷,如這寒冬臘月的冰霜一般,透著冷意。

「憐兒,咱們該怎麼辦?」

中年女子從地上站起,一把摟住眼前的女兒,神情淒慘,滿目含淚。

「天無絕人之路,會有辦法的!」

伸出滿是傷痕的小手,輕輕擦去娘臉上掛滿的淚痕,白憐兒彎腰將破舊包袱撿起,抬頭,清澈如水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紅漆木門,散發著不屈的恨意;然後伸手扶著娘的胳膊,寒風大雪中,兩個單薄瘦弱的身影,一步一步朝城外走去。

深夜,一輛豪華馬車停在京城郊區外的一座破廟前,車簾掀開,一個長相極其絕美的年輕男子走了下來。

「公子,咱們還是趕晚了,城門已經關了,所以,只好在這里委屈一下。」

影地看著走下馬車的男子笑著說道。

「回頭把它倆殺了,給我做烤肉!」

男子下了馬車,伸手指了指拉著馬車的兩匹上好駿馬,慢悠悠的說道。

「不會吧?它們可是我的寶貝!不能殺!」

影地一听,立馬嚇呆了,趕緊抱住其中一只馬的頭,驚恐萬分。

主子實在太殘忍了!

「不能殺?!」

男子拿眼瞅著影地,神情無害的反問。

「嗯嗯!」

影地使勁的點頭,後腦勺已經滲出了冷汗。

主子那詭異的表情又出來了!

娘耶,誰來救救他,還有他的馬兒!

「我不介意吃烤人肉!」

男子勾唇一笑,邪惡頓生,說話的同時已經抽出了腰間的匕首,甩手飛去,嚇得影地一坐在地上,抱著腦袋哇哇大叫︰「冷梟,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天兒,長本事了?敢直呼本大王的名字了!你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呢?」

就在影地抱著腦袋嚇得發抖之際,一抹邪惡的嗓音在他頭頂響起,嚇得他把松開摟著的腦袋,一下子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道、外帶無比委屈道︰「主子,天兒不是有意的,誰讓你總是嚇我。」

「記得,以後嚇你也要受著!再敢叫我的名字,我把你的耳朵割下來涼拌了!」

男子繼續恐嚇。

「是,主子,天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影地模著耳朵站起來,小心肝都在狂跳不止。

「去,把它給我拎過來!」

伸手一指。

影地連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只兔子被匕首死死釘在樹干上,高興得他立馬屁顛屁顛沖了過去,將它撿了回來。

「烤了!」

「是,主子!」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破廟,破廟外,隨行的黑衣人迅速隱匿四處,將破廟團團守護;而馬車的簾子再次被掀開,一個漂亮的人兒冒了出來,跳下馬車後,先是踢踢腿扭扭腰,然後又做了幾個擴胸運動,緊接著也跟著跳進破廟內。

被尚書府趕出來後,白憐兒便扶著娘親來到郊外的破廟內躲避寒風暴雪,半夜里,原本身子就十分嬌弱的娘,許是白日里受了風寒,不久便發起高燒來。

看著娘親原本蒼白的臉龐被燒成不正常的通紅,她心底焦灼不安,用細小的胳膊托起娘親的頭部,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試圖用自己帶著點點暖意的身子為娘親減少點痛苦。

可是,隨著夜越來越深,娘親的病越來越嚴重,就在白憐兒急得要紅了眼眶之際,破廟那扇漏風的破門被推開,一個長相極美的男子子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年齡和她相仿的男子。

「咦,這里有人?」

影地借著手里的火把,看清了縮在大佛旁的小女孩,驚訝出聲。

「乞丐而已。」

冷梟淡漠瞥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不是乞丐!」

白憐兒氣憤的大聲反駁。

她不是乞丐!

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

沒想到那個髒兮兮的小孩還敢反駁他,冷梟黑眸一閃,伸手奪過影地手里的火把,轉身朝她緩緩走了過去。

白憐兒沒想到他會朝自己走來,心底突然害怕起來,可性格倔強的她卻不容許自己大叫大嚷退縮,而是瞪著明亮的大眼楮,直直的看著他,緊抿粉唇。

「你剛剛說什麼?」

冷梟將身子蹲下,然後舉高了火把,這才發現,眼前的女孩不僅有一雙明亮的眼眸,更有一張傾城小臉,雖然她年紀還小。

「我不是乞丐!」

白憐兒再次倔強重復回道。

雖然她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明亮的眼眸之中透著一抹濃濃的堅定和不屈。

「可是,我說你是乞丐你就是!」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反駁他說的話,從小到大,當然,除了他親娘之外。

那個女人實在太彪悍,世人無人能敵!

所以,他心底十分不悅,特別是那雙明亮的眼眸之中透出不屈的神色時,更讓他有種莫名想要發火的沖動。

「我不是!」

面對他的侮辱,白憐兒沒有大叫大嚷,她怕吵醒了懷里昏沉著的娘親,嗓音輕而淡,卻透著堅定。

「好!」她的冷漠不屈徹底的激怒了冷梟,輕輕點了點頭,薄唇輕啟︰「影地,把她們給我趕出去!」

嗓音陰寒冷冽,透著不容拒絕的迫力。

「是。」

影地扔掉手里的兔子,大步上前,正想要伸手拉起白憐兒,一抹脆脆的嗓音傳來︰「我看誰敢?」

影地一听,立馬縮回手來,幽怨的拿眼,一會兒瞅著自家主子,一會兒又回頭瞅瞅已經走過來的漂亮丫頭,左右為難。

「你怎麼不在馬車里好好呆著?」

冷梟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走過來的半大女娃,語氣明顯柔和了不少。

「寶寶,你又想欺負人麼?小心我告訴母後去!」

進來的粉女敕人兒不是別人,正是笑笑,那個在娘胎里呆了十三個月的神奇小蘿莉。

笑笑雙手叉腰站在冷梟的面前,嘟著粉女敕小嘴不悅的威脅道。

今年的她,只有九歲,比起小時候的可愛,九歲的她已經出落得越來越美麗,清新月兌俗,披著一件粉色毛絨披風,里面也穿著同色的粉色錦緞衣裙,看起來,就像一個不小心墜入凡塵的小仙女。

「幼稚!」

淡淡斜視了她一眼,冷梟沒有理會縮在一角的白憐兒,而是大步走到一旁,撩起錦袍坐了下去。

「生火烤肉!」

嗓音磁性,帶著濃濃的不悅。

「是是!」

影地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忙乎一通。

而這一邊,笑笑蹲在白憐兒的面前,琉璃般的大眼楮眨巴眨巴看著她,然後輕聲問道︰「你怎麼不回家呢?」

「沒家!」

雖然眼前這個小姑娘幫助了她,可是白憐兒的口氣依舊冰冷,神情淡漠。

這就是她的性子!

如若不是因為她太倔強,不肯屈服那個老頭子,她和娘也不會落到如此淒慘地步。

「噢,她怎麼了?病了嗎?讓我看啊」

笑笑伸出小手,剛想去模白素素的額頭,不料,還沒挨上,手背上便被挨了結結實實一巴掌,痛得她大叫一聲。

她剛叫出聲,只見眼前黑影一閃,抬頭看時,白憐兒的脖子已被人緊緊掐住。

「該死,你竟然打她?」

手緊緊掐住她細細的脖子,冷梟怒火四起。

「寶寶,快快放開她。」

笑笑一看,不得了,他哥又要發飆了,立馬伸出手,去拽他的手。

「她竟敢打你!」

「哎呀,打一下又不會死,你快放開她,她都快被你掐死了!」

看著白憐兒將要窒息的模樣,笑笑嚇壞了。

她一向都是那麼的善良,看到一只螞蟻被人踩死,她都會難受上半天,何況是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人。

「哼!」

松開掐著她脖子的手,冷冷的睨了那個奄奄一息的女孩,轉身,大步走後火堆旁,獨自陰沉著俊臉。

他到底怎麼了?

心底突然之間爆發出來的怒火,把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該死!自己的情緒,他一向把握得很好!

今天,卻莫名奇妙!

另外一邊,笑笑看著不停喘氣的白憐兒,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剛剛沒有敵意的,我只是感覺你娘親病得很重,我想幫她看看而已。」

原本閉眼撫著脖子不停喘息的白憐兒,听了她的話後,立馬睜開了眼楮,看著笑笑,眼眸中透過一絲光芒。

「你咳咳」

剛想說話,不料卻猛烈咳嗽起來。

笑笑見了,立馬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放在她的嘴邊。

白憐兒看了看那顆藥丸,又看了一眼沖她咧嘴笑著的笑笑,猶豫了一下,便吞了下去。

不知為何,眼前這個長得如天仙般的女孩兒的笑讓她特別心安。

她相信她!

「好點了麼?」

「嗯!」

藥丸剛吃下去,她便停止了咳嗽,于是抬頭,看著笑笑輕輕問道︰「你會治病?」

看起來,她的年齡比她還要小。

「嗯,會點。」

笑笑點了點頭。

「那我娘你能」

從來沒有求過人的白憐兒,此刻,心里想著的話,嘴里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嗯,好,不用客氣!」

笑笑看著白憐兒有些緋紅的臉,連忙笑著回道。

二人的對話,盡數落進不遠處坐著的男子耳朵里,惹得他眉頭微皺,心底再次不悅起來。

該死的,求個人這麼難?

片刻後,白素素被放在一旁的干草上,通紅的雙頰已經慢慢變成緋紅,高燒已經在慢慢退下,她終于深沉睡了過去。

「走,過去烤烤火。」

笑笑收起隨身攜帶的銀針,起身,伸手拉住一旁的白憐兒,高興的說道。

「我」

看著笑笑伸出來的白皙小手,白憐兒將自己滿是傷痕的手縮在身後,眼神閃爍。

「哎呀,沒關系,走啦。」

伸手將她胳膊拉住,笑笑開心的帶著她朝火堆走去。

站在火堆旁,白憐兒找了一個離冷梟較遠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後垂頭默默不語。

「哇,好香。」

笑笑拿著兔子腿放在鼻子旁聞了聞,然後朝一旁的白憐兒替了過去。

「給,你吃吧,挺香的。」

面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兔子肉,白憐兒抬頭看向笑笑,神情依舊淡淡的說︰「我不吃,你吃吧。」

雖然口氣依舊很淡漠,但是對于她一貫冷漠的性子來說,已經算得上是親昵的了。

「拿著拿著,還有好多呢。」

笑笑拉起她的手,正要將兔腿放進她手里時,卻突然停止了,視線落在那滿是傷痕的手上,驚詫的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白憐兒一听,立馬縮了回來,神情有些尷尬。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沒有!」

「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傷疤?」

此後,不管笑笑怎麼問她,她都不回答,只是微垂著頭,沉默不語。

而,坐在一旁的冷梟,微微偏頭,眼尾掃過那抹垂頭不語的嬌弱身影,邪魅的眸子間閃過一抹復雜情緒,快得讓他都不曾覺察。

笑笑看著她心情不好,她也跟著心情低落起來,掏出懷里的小手帕,將那根兔腿放在上面,然後擱在一旁。

她想,這兔腿還是要給她留著。

夜,更深了,外面寒風肆虐,大雪紛飛。

破小的廟內,雖然破舊不堪灰塵滿地,但是,不知是因為一堆火的緣故還是其它,白憐兒的心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心。

悄悄抬眼,看著睡在男人懷里的笑笑,她揚起唇角微微一笑,心底充滿了暖意。

不料,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和唇角的笑意,卻發現男人突然抬頭看向她,視線就在這一剎那對上,她心底一驚,連忙移開。

低頭,心卻狂跳不止,似乎感覺到,有一抹強烈的視線一直糾纏在她的身上,久久沒有離去。

也許是太疲憊,不知不覺中,她的身子悄然倒地,輕輕歪在一旁睡著了。

夢中,她置身在一片開得燦爛的桃花中,身上穿著美麗紗裙,像個美麗的仙子般,跳著輕盈的舞步。

一個男子輕撫琴弦,坐在桃樹下,為她的舞步伴奏。

舞姿、琴聲、她、還有看不清面容的他,成就了她整個溫暖的世界。

清晨,當她醒來時,卻發現破廟內已經獨剩她以及依舊昏睡中的娘親;心底無端一陣失落,剛想起身,卻發現身上卻

蓋著一件深藍色的貂皮披風。

伸手,輕輕拿起,不自覺的放在鼻端,一股屬于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頓時羞紅了臉頰。

這個味道她有些熟悉,昨夜他掐著她的時候,她聞到過。

是他的!

將它抱在懷里,起身,伸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一旁她的包袱上,只見上面還放著一個小包裹,連忙走過去,解開一看,是幾錠銀子和幾張大額銀票,還有一根被一張干淨的手帕緊緊包裹著的兔腿。

心底一陣強烈的暖流竄過,她頓時濕潤了雙眸。

從未有人給過她這樣的溫暖,第一次,她那顆早已被冰渣包裹的心髒微微融化了些。

那一年,冷梟十八歲,白憐兒十二歲,笑笑九歲。

那一年,是他們的初見!

情,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種下,多年後,兩人再次相遇,他們還是否會記起彼此?

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破廟內,瞬間的心悸。

ps︰應各位同志們的要求,某花開了舒小寶,也是雪域國皇帝大人冷梟的情感大戲,大家覺得白憐兒這個名字好麼?會不會太淒涼了點?有沒有親想到更好的名字,可以給某花留言哦,嘻嘻,某花覺得,冷梟的情感大戲很好看,很好很好看哦,嘻嘻。繼續求月票哈,繼續求,親愛的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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