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哥......」
她在他面前站定,聲音細細的,像只躲在他懷中撒嬌的小貓咪一般,多想回到之前的那段日子。
他被她抱在懷里,細細的貓咪叫聲從他懷中傳出來,讓他的心癢癢的,听著很舒服。
可是,世事又怎麼可以用如果來否定已經發生的一切,發生了就已經發生了,他跟皇甫湘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好看的眸子微微斂下,目光緩緩朝皇甫湘顯得有些局促的臉蛋上投去,少許,他終于開口了,聲音像是刻意降低了溫度一般,道︰
「我來......」
听他開口,皇甫湘的眼神變得有些局促跟緊張。
自從離開霍府之後,她幾乎就沒有跟霍大哥這樣安靜地對話過,現在听他開口,她整顆心都開始亂了。
「霍大哥......」
她的眼眸子濕濕的,像是要滴出水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霍天揚的心狠狠地揪著。
到最後,他還是逼著自己狠下心來,沉著聲音,道︰
「我來是想跟你說,你不需要嫁給夜逸風。」
他的口氣听上去雖然聲音,可皇甫湘卻因為他這句話而有些竊喜著,而下一秒,她剛剛揚起的欣喜笑容卻被霍天揚接下去的話給僵在了嘴角。
「皇甫湘,我不需要你貓哭耗子,用這樣的方式幫我,你還是省省吧。」
他冷著眼眸,眼底依舊是讓皇甫湘感到渾身涼透的絕然,不帶半絲感情。
他湊近了皇甫湘幾分,目光比起剛才更加的銳利和深沉︰
「皇甫湘,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不想欠你任何人情。」
一字一句,直逼對方心底,也同樣,這些話就是無數把雙刃劍,刺傷了皇甫湘,同樣刺痛了他自己。
可是,只有這樣說,他才能讓皇甫湘打消犧牲自己來救他全家的念頭。
皇甫湘眼里原本的欣喜在此時被受傷所取代。
她靜靜地看著霍天揚,似笑非笑,嘴角微動著,渾身乏力,眼楮干澀地想要流眼淚,可卻在這時候被她強迫著壓在眼底。
她怎麼能指望他還會對她有任何感情呢,他恨她,討厭她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