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公主︰斷袖駙馬太多情 【153】誰更愛你呢

作者 ︰ 然澈

那一天,瑤華對我說了好多好多話,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我一直都僵僵的。瑤華說,「知道本宮為什麼,一定要你表演節目嗎?」我愣愣的。但是我嘴上沒說話,卻在心底回答她,不,不就是為了辦我難看嗎?累瑤華看著我的眼楮,她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你以為,我是要讓你當眾出丑,對嗎?」說完這句,沒等我回答,她就自顧自地往下說了,「我沒那麼無聊。」我怔怔地看著她。她以手支頤,手肘擱在石桌上,支著下巴,她的眼楮明明是看著我的臉,只是眼神卻像是越過了我,在看著不知道什麼地方。她盯著我的臉,眼神放空,喃喃地說。「我就是要親眼看看啊,能讓他看上的姑娘,究竟長什麼模樣,究竟,有什麼能耐……」「他可是,他可是連我這陳國第一美女……都不肯多看一眼的啊。」瑤華的話,瑤華的神情,讓我禁不住僵了一下。許是察覺到了我的僵硬,她的眼神終于漸漸地由放空,變成了凝聚,她盯著我的臉,很認真很認真地說,「知道我為什麼堂堂一國公主之尊,要跑來這荒蕪蒼涼的大魏隨州嗎?」一听她這句話,我的心尖顫了一下,睫毛也跟著顫了一下,我幾乎是不由自主地說,「為了……為了見他?」悶「不錯。」瑤華絕美的面龐上盈出了一抹笑,她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臉,我的眼,她絲毫不加掩飾地,直白露骨地,近乎挑釁地對我說,「我仰慕蕭惜遇很久很久了,我想做他的女人。」她的這一句話,讓我愣了好一陣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她說到那句「我想做他的女人」時,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腦海中閃現出了,蕭惜遇給魏凌辭遞辭呈時,說的那句,「我女人丟了,不打了」;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腦海中閃現出了,蕭惜遇在漫天火光血光之中,抱著我的身子,他緩緩地,緩緩地動了動唇,又惱又恨地罵,「死女人」;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腦海中閃現出了,蕭惜遇攫著我的手腕,凶巴巴地對我說,「你這女人,你再惹我生氣試試!」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腦海中閃現出了,蕭惜遇一步一步地朝我走過來,他面色陰冷,而又可怕,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一字一句地追問著,「我準許了嗎?」那一刻,我被自己腦海中這些突然間一起爆發出來的、奇怪的片段,嚇到了。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瑤華在對我訴說她對蕭惜遇的仰慕,我卻在這邊腦子一亂,什麼前塵舊事都齊齊地往外跑。而那些事情,更是詭異地……全部和蕭惜遇有關。我,我實在搞不懂,我,我究竟是在想什麼了。萬幸,瑤華似乎並不想听我發表看法,她看著我的臉,很緩慢很緩慢地說,「我說你不解風情,還真不是在污蔑。」「蕭惜遇就在你的身邊,他在你身邊這麼久了,你不僅對他沒有絲毫感覺,還,還完全無視他對你的特殊對待,你,」她看著我的臉,她無奈得幾乎要笑起來了,「你不會是……感情遲鈍?」瑤華說的話,讓我心神一震,蕭、蕭惜遇他,他在我身邊很久了嗎?哦,對,對的。自打我們從西祁出發,這一路上,他基本總是在我身邊的。可,為,為什麼,我一直覺得這很自然,這很正常,就好像……就好像他在我身邊,是再自然不過,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是我的駙馬,他是我自打穿越過來那一天起,就知道的,我的準駙馬。他討厭我,他不喜歡我,他接近我,他在眾人面前對我笑,對我溫柔,對我好,全部都只是做戲。他曾經親口對我說過,我當初在寧城三位公子當中選中了他,那麼,我就該承受,我自己當初作出的這一選擇,所帶來的一切後果。他不喜歡我,他喜歡的事情,是折磨我。在我的心底,他是蕭惡魔,他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充滿冰冷,和憎惡的。可是,可是當魏凌辭向我父皇提出,要我同來魏國的時候,我卻是,我卻是換了男裝,就跟著蕭惡魔一起來了。那個時候,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覺得——和他一起,讓我很是反感,讓我很是厭惡,我寧願抗旨不尊,我寧願接受懲罰,都不要和他一起呢?後來,我們半路遇到歹人劫持,他抵擋不住那麼多人,他還要保護我,歹人向我提議,要我殺掉他,然後就能保住自己一條命的時候,我想也沒想地,張嘴就直接罵了回去,我大罵那個頭領傻x。我雖然愛說髒話,可我輕易不會動那麼大的怒氣的,可當時,當時我是真的惱了。我是真的生氣了。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覺得——啊,剛好,剛好我最討厭這個長得最最漂亮、卻對我最最差的男人了,我殺了他,不僅能從此以後眼不見心不煩,還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命呢?再後來,他的眼楮掃了一下懸崖,我立刻就心領神會了,我對他說,「跳嗎?你敢跳,我就敢跟。」他讓我抱住他的腰,我立刻就伸手抱住了,我居然想都沒想地,直接跟著他就一起往下跳。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覺得——我是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我好不容易穿越過來撿了一條命,萬一,萬一我和他這麼一跳下去,又掛掉了呢?再再後來,是懸崖底下。他的背上有兩道深深的傷口,我拖著狗一般疲累的身體去為他找草藥,我把找來的草藥砸成汁,我不厭其繁地不嫌繁瑣地,一點一點往他傷口上抹,可那些草藥不是草藥,是催情的藥,他的俊臉越來越紅,他的身子越來越燙,他把我壓在身子底下,他撕扯我的衣服,他想要對我用強。我明明可以跑掉的,他後來明明用殘存的那麼一點點理智訓斥我,讓我滾了,我卻還是在幾經咬牙之後,朝他走了過去。我紅著一張臉,我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威脅,而是完全自願主動地,我對他說,「我,我可以……用手的。」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覺得——他是蕭惜遇,他是我最討厭的人,他之所以會在歹人面前保護我,不過是因為他怕我死掉了,會沒法對我父皇交差,我根本就不欠他任何情意,我為什麼要下那麼大的決心,我為什麼要不顧自己的名節,不顧自己的承受能力,不顧自己還是一個從來沒有經過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就用手替他紓解呢?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因為情/欲泛濫,而死掉呢?再再再後來,是我被魏凌辭帶到了魏國的都城景安城里,是平王殿下魏凌川火燒魏凌辭在宮外的府邸。漫天的火光血光之中,他一手拎著劍,渾身是血地朝我沖殺了過來,他將我抱在了懷里,他罵我死女人,他的眼神,和他的劍尖一樣冷,可我根本就沒再做任何防備,我先前還死死緊繃著的神智,瞬間一松,我揪住他的衣襟,頓時就暈了過去。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覺得——平王與我無冤無仇,就想要置我于死地,而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那麼清楚明了地表達過對我的厭惡,他曾經恨不得親手掐死我,比起平王殿下來,他想要殺我的想法,只會更加濃郁。我為什麼就沒有害怕,他會趁我昏厥的時候,將我殺掉呢?甚至,在那之後,在他將我從地獄般可怕的困境之中拯救出來之後,我都未曾對他說過一聲謝謝。我,我是從何而來的那股理直氣壯,我是從何而來的那股理所當然,我是從何而來的那種想法——他蕭惜遇,就理所應當是要來救我的?再再再之後,是他和魏凌辭千里迢迢地追著被流放出京城的平侯,他們將平侯的斷臂殘肢帶了回來,直接拋在我的面前,看到那樣的場面,我震驚,我害怕,我當場就吐了出來。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覺得——他蕭惜遇是故意的,他蕭惜遇根本就不拿我當女孩子看,他蕭惜遇一點兒就不怕我看到這樣血淋淋的場面,會昏死過去。我當時為什麼就不覺得,他可能是心懷鬼胎呢?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在短暫的惡心與不適之後,滿滿一顆心髒,都被感激,和震驚徹底充斥了呢?再再再再後來,就是和他一起來寧城了。我知道了自己是我父皇交給寧城的王牌,我知道了自己對于寧城的利用價值,我也知道了,魏凌辭有多麼喜歡我,多麼不願意我跟著蕭惜遇一起擔風險。可我,我還是很堅持地,和他一起上路了。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覺得——我父皇他那麼對我,他完全把我當棋子,我干脆不要做什麼狗屁青檸公主算了;魏凌辭他對我那麼好,他那麼喜歡我,我是不是可以讓他幫著我,用自己的力量,替我斬斷所有我不想擁有的牽絆呢?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想都沒想起這些事情,我為什麼那麼認命,那麼認祁青檸的命,我跟著蕭惜遇就一起去寧城了呢?再再再再再後來,是魏凌辭給我寫情信,是我決定了,我想要嫁給他。那個時候,我的信一次都沒有送出去,卻被蕭惜遇給識破了,他一口一句地問我,我決定要嫁給魏凌辭的這件事情,「我準許了嗎?」,我被他逼到了牆角,我愣愣地看著他,我說不出話。那個時候,我為什麼,我為什麼就被他嚇住,就沒敢反駁,沒敢抗爭呢?我明明都決定了要喜歡一個人,要嫁給一個人了,我既然想要嫁給魏凌辭,那麼全天下,所有所有的人終有一日,都會知道這件事情,這個消息的,可為什麼,為什麼在那個時刻,我就連對他說出口的勇氣,都沒有呢?再再再再再再後來,是那場宴會上,瑤華公主讓我表演節目,他拉著我的手一起起身,他對所有人說,「她病剛好,我來幫她」,然後不由分說地,就把我拖到了屏風的後面去。他讓我給他唱歌,我唱了,我唱了一首很好听的,他當時都听呆了,轉頭卻說他不會彈,不許我唱,要讓我唱跑得快那個,我當時憤怒極了,可是後來,我終究還是听了他的話。最新章節請登陸靚靚女生最好看的女生小說那個時候,為什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覺得——他不過是一個給我伴奏的,憑什麼他不讓我唱,我就不唱了?他不過是一個給我伴奏的,我在沒有任何伴奏的情況下,都能唱得全天下聞名遐邇的公子惜遇怔忡發呆了,更何況是外面那些造詣勢必遠遠不如他的賓客?他不過是一個給我伴奏的,他憑什麼就能決定我應該用那麼沒水準的東西,丟盡了自己的臉面呢?他不過是一個給我伴奏的,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听他的話?……瑤華不過說了三兩句話,卻讓我恍惚了好久好久,曾經經歷過的那些往事就像是過電影似的,一點一點在我的腦海中閃現了一遍,我突然發現,瑤華說的不對,她說錯了。我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感情白痴,我不是的。我不是完全對蕭惜遇沒有感覺,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那麼听他的話,我那麼依賴他,我那麼自然而然地覺得,他為我做什麼,我為他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我的心神恍惚,我的往事回顧,瑤華公主全部都看在了眼底,她噙著一抹略帶嘲諷的笑,看著我的臉,一字一頓地說,「還是不覺得他對你很特殊,是嗎?」我咬嘴唇。我低下頭。我沒說話。可是,我的心底,居然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低低地抗議著,不是的,不是的。瑤華說,「你是不是覺著,他是你父皇早就給你指好的駙馬,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他會被別人搶走了?」不是的,不是的。瑤華說,「你是不是覺著,他是你父皇早就給你指好的駙馬,所以他怎麼對你好,怎麼和你親近,你都覺得是很正常的?」不是的,不是的。瑤華說,「你是不是覺著,他是你父皇早就給你指好的駙馬,所以你注定是他的,他注定也是你的,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出現多少人,你們,都是屬于彼此的?」不是的,不……是嗎?瑤華的話,讓我在那一霎那間,渾身都是一僵。是,是這樣嗎?在我的潛意識里面,在我這個感情白痴從來都不曾也不願更不肯去深度挖掘的潛意識里面,我,我居然是這麼認為的嗎?我,我認為——我是蕭惜遇的,他,他也是我的?這個陡然降臨的認知,讓我在忽然之間,渾身的血液都幾乎凝固了,停流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瑤華的這句話如此觸動,我覺得我渾身上下,簡直都在微微顫抖了。瑤華看了我一眼,她肯定看出我的失態了,她目不轉楮地盯著我的臉,她緩緩地說,「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些話嗎?」我不知道。她依舊盯著我的眼楮,她很認真地說,「因為,我也喜歡他。我要和你,展開公平競爭呢。」我張了張嘴,我的腦子里,基本上都是空蕩蕩的,我喃喃地說,「你的情敵是蕭如煙,不,不是我……」瑤華頓時就笑了,她好整以暇地盯著我的臉,笑吟吟地說,「那個女人,除了會扮柔弱會說狠話之外,真的沒別的本事了。」她緊盯著我,一字一句,「比起她來,還是你威脅最大。」我終于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我看著她那張笑臉如花的面孔,我喃喃地說,「既然這樣,你,你干嗎要對我說——」「說他喜歡你這種話嗎?」瑤華掩唇嬌笑,「這是事實,不管我說不說,它都是事實,它都存在著。只是你看不破罷了。」我又呆了一下。瑤華抬手理了理自己鬢角滑落下來的碎發,她笑吟吟地看著我的臉,「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弄到這里來,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討他歡心呢。」「你看,你那麼蠢,那麼傻,而我這麼善解人意,這麼體貼,我們誰好誰壞,他肯定分得清?」我怔怔地看著瑤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瑤華看著我的臉,她說,「你想知道,我是怎麼喜歡上他的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不想知道。可是我還沒說話,瑤華就自顧自地說下去了,她一臉神往地說,「他是公子惜遇,他五歲能撫琴,七歲精丹青,十歲就開始接手寧城與鄰國各種交易和應酬。他不是只有那張臉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他的能力,不比任何一個國家的儲君差。」「我十歲那年的生辰禮物,就是他們寧城打造的。是一只鳳,展翅欲飛、金碧輝煌的鳳,我只看了一眼,當時就喜歡上了。」「我對我父皇說,我要見一見那個為我打造禮物的人,我父皇答應了。我以為我見到的,勢必會是一個過了中年的男人,卻沒想到的,被傳旨太監領到我面前的,是一個小男孩。」「他和我同齡,他長得好漂亮,他的眼楮黑白分明的,他的面容精美絕倫的,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想,難怪能打造出那麼漂亮的鳳,他本身就是那麼漂亮的人。想象不到?我那時還那麼小,卻對他一見鐘情了。」「我知道了他是寧城的三公子,我以自己公主的身份,命令他留在我們陳國的皇宮,我要他和我一起玩,我希望他做我的駙馬。」「我以為他一定會答應的,可當我對他說起時,他原本就很冷的那張臉,瞬間徹底陰沉下來了。那一天,他不知道怎麼就離奇地病了,寧城城主親自來接他,我父皇只好放行。」「我拉著他不許他走,他撩開了眼楮,面無表情地對我說了一個字——滾。」「他很大膽,是?」她朝我笑了笑。「在他的心里,什麼公主,什麼皇宮,什麼榮華富貴,他根本就看不上的。我自認為自己長得並不差,可是,他只有十歲的那年,就在我剛說完讓他做我駙馬之後,就離奇病倒了,我不許他走,他就罵我滾,從那個時候,他就根本沒看上我。」「等到幾年後的如今,我听說他來了隨州,我立刻奔往這里,可他因為你被人弄到了魏國的都城,完全不管兩軍已經開戰了,扔下這堆爛攤子,抄起劍來就走了。」「我當時那叫一個氣惱,我任性地哀求我父皇,讓他再加派三萬兵士,我非要把他逼回來才行。」「後來,他果真回來了,可是,他還帶著你!听到密探打探出來的消息時,我的肺都幾乎要氣炸了,我讓我們陳國的將軍放出風聲去,我要他蕭惜遇知道,只要他把西祁的青檸公主扔出城來,我立馬停戰。」听到這里的時候,我呼吸一窒。這件事,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有听說過!瑤華越說,臉色就越不好,她緊緊地,緊緊地揪扯著自己的袖子,她近乎咬牙切齒地說,「我明明給他指了最省事的停戰辦法,我願意讓他贏,可,可他完全不理會我的好意不說,還,還直接拿弓箭射死我們這邊每一個出陣說要把你扔出城來的人。」「我不服,我換了女子騎裝,出了陣,我坐在馬背上,我仰著臉,一字一頓地重復了那句話。」「我以為,我們好歹是有昔日交情的,我以為,他勢必是知道我喜歡他的,我以為,他對待我,至少要比對別人溫柔些,可是,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猶豫,直接拎起弓箭,朝著我就射了過來。」「如果不是我們的將軍救我及時的話,我,我鐵定被他一箭射死了。」「他,他可真有種。我好歹是陳國的公主,他就不想想,他把我給殺了,陳國能饒得了他們寧城?」瑤華後面又說了什麼,我完全沒有听進去了。我滿腦子都在想著,蕭惜遇他,他從來沒對我講過這件事情。無論是我要給魏凌辭送情信的時候,無論是我要給魏凌辭唱《揚眉》的時候,無論是我在魏凌辭的伴奏下紅衣驚艷的時候,無論是我要跟著魏凌辭,一起走的時候……他一直,一直沒有對我講過,這件事情。我的心神恍惚,腦子里怔怔的。瑤華還在那里說著,她說,「宴會上,你也看到了,他根本不看我一眼,即便是所有人都為我的舞姿所目瞪口呆,他一直,一直都握著你的手。」瑤華還在那里說著,她說,「魏凌辭讓你大顯身手,蕭惜遇讓你備受嘲笑,可你有想過沒有,一個是恨不得把你的好讓全天下都知道的人,而另一個,卻是恨不得把你的好……全霸佔在自己眼楮里的人。」「他們當然都把你看得很重要,可是,誰更愛你呢?你這麼蠢,你這一輩子,都不能明白?」她盯著我的臉,「祁青檸,沒有誰,會一直等著你的,我今日開誠布公地給你說這些,是因為,我不想趁一個感情白痴之危。但是,我既然給你說清楚了,就說明,我陳瑤華,正式向你宣戰了。」「你有本事讓他喜歡上你,那麼,我們拭目以待,看你,能不能一直霸佔著他的心。」她朝我伸出一只手,「你敢迎戰嗎?祁青檸。」那一天,我沉默了好久好久,最後,就在瑤華一臉得意地笑著說,「感情白痴果然就是感情白痴啊」的時候,我伸出了手。我握住她的手,我盯著她的眼,我說,「是我跟你比的。記清了,我是宋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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