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王爺︰神秘王妃休想逃 105.今夜,她是你的新娘[VIP]

作者 ︰ 冥瀾

蘭君不緊不慢的上前抓住陸錦玉指著她的手指︰「我有沒有與別的男人私會,還輪不到你這個小姑娘來說三道四。」

說罷手上狠狠一甩,陸錦玉本就沒有站穩,又加上喝多了酒的緣故,跌跌撞撞的倒進了她爹陸國舅的懷里。肋

陸國舅臉上自然不好看,他將陸錦玉安置在青石桌旁的小石凳上,之後轉身朝蘭君走來。

「上次听小女說,三爺家的王妃蠻橫無理,脾氣火爆,叫府中下人集體欺負她,老夫還當是小孩子的話,不可信,沒想到,今日親眼得見,還當真如此呀。」老頭子捋捋胡須,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陸國舅您也看見了,是您的女兒先出言不遜,說本王妃與別的男人廝混,阿布,上前告訴陸國舅你的身份。」蘭君回頭看向阿布。

「阿布見過陸國舅,屬下是王爺親自指派給王妃的近身侍衛,還不知道,原來陸小姐對王爺的安排有如此大的意見,看來,改日屬下可以向王爺請辭了。」阿布抬頭挑釁的看著陸國舅。

陸國舅頓時語塞,早就听說三爺對這個王妃那是疼到了骨子里,賜給她一個近侍,還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事情若是鬧到了蕭子墨那里,倒顯得他陸家不會教女兒。

「老夫代小女向王妃和阿布壯士道歉,方才,小女喝醉了,醉話自然當不得真,還請王妃見諒。」陸國舅謙恭的上前,倒也是個懂事的。鑊

「不必了,不知陸國舅近日來府上,可還打算為別的事情興師問罪啊?」蘭君轉過身往台階下走了兩步,夜風掀起雪色披風,青絲隨風而舞,美的太不真實。

陸國舅從身後暗暗看了一眼,怪不得這女子把蕭子墨迷的團團轉,她那樣貌,果真具備了傾國傾城的條件。

如遠山霧罩的青黛柳葉眉,深邃迷蒙的丹鳳眼,比之中原女子要高挺些的鼻梁,雙唇粉女敕如嬌艷欲滴的櫻桃,身子略顯縴瘦卻勻稱有致。

尤其是月色籠罩之下,她像最安靜的海棠,悄悄的盛放在最深的夜里,如此美麗的女子,讓他想起那幾個優美的句子。

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這樣的女子,蕭子墨寵著愛著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怎麼敢興師問罪呢!王妃言重了,只是小女不懂事,上次回去哭鬧了幾回,她性子浮躁,怕是哪里得罪了王妃,王妃代替老夫教訓她一下也是應該的。」

陸國舅躬身回話,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渾身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強大到讓他覺得有些壓力。

「我可不敢教訓你的女兒,孩子太慣著不是什麼好事兒,她踫上的是我,如果是別人,就不是被趕出府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請國舅爺以後管的嚴些,這也是為陸小姐好。」蘭君回身,眨了眨眼,無奈的說著。

「王妃教訓的是,老夫以後一定好好管管錦玉這孩子。」說著還往亭子里的陸錦玉看了看。

「恩,陸小姐倒也是個直性子的好孩子,只是國舅爺您也知道,在皇家,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卻不能說。今日,就算國舅爺不來找我,我也要親自登門拜訪!」蘭君邊往前走邊繼續說著。

「哦?不知道王妃所指的是什麼事情?」陸國舅一時模不著頭腦,擰緊了眉頭看著蘭君。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會兒若被別人撞見,本王妃可就解釋不清了。前廳二樓有個客房里擺了酒席,沒有人。不如,我們去那里談?」蘭君伸出手將陸國舅引到另一條通往前廳的路上。

陸國舅還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趴在涼亭里的陸錦玉。

「放心,阿布會扶著陸小姐跟上來,這件事,阿布也會參與。」蘭君抿唇一笑,叫陸國舅放心,陸國舅這才舉步往前走去。

二樓的客房內。

阿布將陸錦玉扶進來,確定沒有人注意這邊,關了房門,走到蘭君身旁。

蘭君這才將衣袖中的密信拿出來,遞給陸國舅讓他自己看,陸國舅不明所以的打開密信,一看內容大吃了一驚。

「這不是老夫的密信,這印鑒不是老夫的,不是……」陸國舅將密信扔在桌上,頗為生氣,大有摔門而走的架勢,他在世上活了這麼些年,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陸國舅你說不是你的,有誰會信呢?我信,別人呢,他們會信嗎?皇上會信嗎?您覺得。」蘭君攔在他身前,拋出了重磅炸彈。

「老夫活了這麼多年,從不受別人威脅,三王妃你怕是找錯人了。」陸國舅說著上前去扶陸錦玉。

「陸國舅!」蘭君上前按住了他的臂膀,「這件事,你覺得是我在陷害你?我若想陷害你,方才在後院的時候,隨便大叫一聲,就可以安你一個理所應當的罪名,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這迷信,當日是有意讓江南武林的人除去我和子墨,如今,既然我和子墨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他們必然知道事情已然敗露,從你這里封口是早晚的事情,說好听了是封口,說難听點就是滅口,陸國舅,你想就這樣坐以待斃,還是奮起反抗呢?」

「敵在暗,我在明,你有多少勝算?」陸國舅停下動作,站直身子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小女孩,他真不該把賭注下在這麼一個年輕女孩子身上,如果此次敗了,他一生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就會毀于一旦。

「沒有勝算。」蘭君在桌旁坐定,終于還是喝了今晚的第一口酒。

「那你憑什麼認為老夫會與你合作?」陸國舅也在位置上坐下來,看向蘭君。

「因為不與我合作你必死無疑。」蘭君將酒杯放下,自信滿滿的說,同時一雙迷蒙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看向陸國舅。

必死無疑,四個字讓陸國舅心里一顫。

他執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蘭君笑笑,用手帕擦了擦唇角,陸國舅的視線卻忽然停在了那張手帕上,久久的不肯移開,三郎,那張手帕上竟然用正宗的杭繡繡著三郎二字,還有一簇一簇盛開的桂花,看上去雖然有些念頭了,卻還散發著歷久不散的桂花香。

蘭君皺眉看了看陸國舅,陸國舅卻激動的上前︰「三王妃,您的手帕可以讓我看看嗎?」

蘭君不解,卻還是把手帕遞給了他,陸國舅看過一眼之後就愣了好大一會兒,之後將手帕還給了蘭君。那是當年的竇妃繡的,絕對不會有錯。

「敢問王妃這手帕是?」陸國舅問道。

蘭君忽然警惕了起來,為什麼好多人都問這個手帕,這個手帕,有那麼特別嗎?

她怔了一會兒,之後抬頭說道︰「這是我娘親繡的,我娘親是杭州人您應該知道的,听子墨提起,您與我的父親是舊識,應該見過我的母親。」

「是啊,跟沈懷文也十多年沒見了吧。」陸國舅將手帕還給蘭君。

「那陸國舅,你可要與我合作?」蘭君繼續追問。

「好,老夫答應你,要怎麼合作你說吧。」陸國舅坐定,看了看蘭君身旁的阿布。

「陸國舅您猜得不錯,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我會讓阿布跟在您身邊,您想起來什麼或者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阿布說,他會負責你的安全和整個事件的調查,只希望您不要對我們有所隱瞞。」蘭君朝阿布眨了眨眼楮,阿布上前對著陸國舅拜了一拜。

「那好吧,這樣正好,錦玉醉了,老夫還愁今日怎麼將她帶回府呢,看來有人幫忙了。」陸國舅無奈的看了看身旁的陸錦玉。

蘭君將手中的密信交給陸國舅,之後阿布扶著陸錦玉從房間里出來,此時的蕭子墨正在廳中給眾人敬酒,在一片黑暗中,他還是能很準確的判斷出蘭君的位置。

陸國舅走後,蘭君從前廳繞過眾人自己回了庭中,蕭子墨早敬完了酒,也便悄悄跟了上去。

他知道她能說動陸國舅跟她合作,定是將那封密信交給了陸國舅,但是如果陸國舅反悔了,又該怎麼辦呢。

轉角處,蘭君從衣袖中掏出另外一份拓好的密信,認真看了一遍之後又安心的收進了衣袖中。

蕭子墨抿唇笑了笑,听到那聲音,他自然知道她做了些什麼,憑她的智慧,自然不可能讓任何意外發生。

似乎听到淺淺的笑聲,蘭君回頭,之間蕭子墨在庭中燈火最盛的地方站著,一身大紅色西服的他,比之女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幾乎不忍心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三爺不是應該去洞房花燭嗎?跟著妾身做什麼?」蘭君回過身往他身邊走,心在一片片的碎裂。

她為他未雨綢繆,他與她妹妹成親,這事情,還真是叫人討厭的緊。

「洞房?那不就錯過了一場好戲。」蕭子墨微微翹起唇角,臉頰上因為飲酒而泛起了絲絲紅暈。

「你都知道了?」蘭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個蕭子墨,明明眼楮看不見,可是為什麼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鼻子,嗅覺也太靈敏了點吧。

「你是我的妻子,你心里在打些什麼算盤,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然怎麼做你丈夫?」他就那樣站在那里,大紅的燈籠將他漆黑的眸照出迷離的色彩,看上去迷人的無法言喻。

蘭君沒有再說話,她肯定,蕭子墨不知道這一切,她不想讓他插手,猜都能猜出來是誰做的手腳,但是卻沒有一點證據和蛛絲馬跡,她只能自己先著手調查,而不是讓蕭子墨卷進這件事情來。

如果這次與暗地里那些人的斗爭,她敗了,那至少不會波及蕭子墨,如果他同時卷進這件事情,如果出了任何問題,損失的就是兩個人。

思及此,她苦澀一笑,無所謂的看了看他︰「三爺,錯過吉時就不好了。」說罷轉身走進濃重的夜色里,一路燈影幢幢,她的心,卻愈發的沉。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將自己的丈夫往別人房里趕,而她仿佛就正在做這樣的傻瓜。

蕭子墨大步上前,手上用力一帶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將她按在了庭中的假山上,帶著濃重酒香的唇,毫無預兆的貼了上來。

像是懲罰一般,他幾乎用盡全部力氣,將她的唇咬出血來。後背梗在青石上讓她想起了逐月行館的那一夜,他也是這般的狂放,不容許她絲毫的反抗。

她幾乎淪陷在他狂熱的吻里,唇齒相接的溫軟觸感讓她不忍心將他推開,可最後她還是推開了他。

「三爺,我的妹妹還在新房里等你,今夜,她是你的新娘……」蘭君忍住哽咽不再說下去,今夜,她是他的新娘,她不能在新婚之夜霸佔妹妹的新郎,可是之後呢,她可以為了妹妹就此放開蕭子墨嗎?

「那之後呢,你打算把我送給蘭琳嗎?」對著蘭君逃也似的匆匆離去的背影,蕭子墨大聲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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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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