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代嫁狂妃 228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ゝ

作者 ︰ 丫小圈

「師父,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師父這樣謹慎的舉動,讓清清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憐祁身上有什麼問題?

赫憐祁笑望著清清,握了握她的手,「沒事的。」

「憐」清清有話,可也只能暫時收了口。懶

赫憐祁將手遞給何白蘇。

何白蘇握著赫憐祁的脈搏,良久後,他退後一步,說道︰「帝,一切安好,白蘇終于可以向兩位師兄有所交代了。」

「是啊,我也想好好的去他們的墳上看看。」赫憐祁道。

「這些不忙,帝既然已經轉醒,那此地也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何白蘇說著,瞥望了眼清清。

清清握著赫憐祁的手,笑道︰「帶你去看看我們現在的那個家。」

「好。」赫憐祁笑著,手撫模上她的臉頰。

清清臉上的笑容在他的撫模下,一點點擴散,渲染了她整張臉。

「真的好美,好美的笑容。」赫憐祁驚艷在她的笑容下,「這才是我想要的笑容。」

清清的手更為緊了些,一切來得太快,太過美好,總讓她有些置身夢境。

也僅是這樣,才能讓她有些真實的感受。

何白蘇看了兩人一眼,率先走出了山洞。

然而,與此同時,那在洞口吼叫的青豆,突然飛撲了過來,它竟然向著赫憐祁發起了凶狠的擊殺。蟲

清清勁道一提,在青豆撲向赫憐祁時,挺身擋在了中央。

青豆在清清突兀的出現中,硬是將自己龐大的身軀在空中扭了身,向著洞壁上甩了過去。

「轟隆」一聲,青豆從洞壁上摔落而下。

清清疾步上前,來至青豆的身前,她蹲身,望著它,「青豆,你到底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傷害憐祁?」

青豆躺在地上,嗚咽了幾聲,便合起了眼楮。

「師父。」清清看向何白蘇,「青豆它」

何白蘇上前,看著青豆,說︰「沒事,不過是累了,你跟帝先回去。」

清清望著師父,又看看青豆,她真不懂青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她回身,看向赫憐祁

青豆剛才分明是想要傷憐祁,為什麼?

「清清?」赫憐祁看向她,「怎麼了?」

「沒什麼。」清清搖搖頭,旋即,看向何白蘇,說道︰「那我先帶憐祁回去,師父你幫著給青豆看看,有沒有傷勢。」

「嗯,去吧。」何白蘇點著頭。

清清最後看了眼青豆,青豆耷拉著眼皮子,鼻子里哼哼著。

暗暗地嘆了口氣,清清朝著赫憐祁走去,來至他的身前,說道︰「我們走吧。」

「嗯。」赫憐祁應著,手握起她的手,「走吧。」

掌心的緊貼,讓清清心中那份顫抖又幽幽浮上,看著他滿是笑意的臉龐,不再多言,拉著他,走出了山洞。

何白蘇直到清清與赫憐祁離開山洞,他才站起身,走向那張赫憐祁躺了七年的白玉大床。

細細地看著床上的每一個角落,當他看到那角落處的一點藏青色痕跡時,那兩道眉又開始揪起。

「難道還是沒能躲過麼?」喃喃低語了一聲,何白蘇轉身,望向青豆︰「你也太急躁了,現在怎麼能傷害帝,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藍月大帝,還是你我的主子。」

青豆嗚嗚了幾聲,便收了聲。

何白蘇長吁了一口氣,「老鹿妖,白眉老怪物,你們兩位一定要保佑帝一切安好才是。」

一絲焦慮與惆悵,自何白蘇的眼底拂過——

「清清,慢點——」赫憐祁喚著身旁的清清。

「怎麼了?」清清手環住了他的腰身,「憐祁?」

赫憐祁的臉上有些白色浮上,整個人也不似剛才那般的精神。

赫憐祁撐起笑容,看向她,說道︰「我只是有些累,畢竟才剛醒來。」

「那我們就不用飛行術了。」清清說著,慢慢地降落到地面。

赫憐祁雙腿剛踩上地面,整人就微微地向著清清靠了過去。

清清及時的扶住了他,「憐祁?」

赫憐祁握著她的手臂,仰起頭,扯起兩道眉,笑對她,說道︰「沒事,我沒事。」

「你的樣子很不對勁,是不是身子還有問題?」清清滿目擔憂的看著,變得極為虛弱的他。

赫憐祁靠在清清的身上,無奈的揚了揚眉,「或許是我太心急了。」

「是因為我?」清清問道。

「不完全是,你別胡思亂想,我休息下就沒事了。」赫憐祁伸手撫著她那兩道揪起的秀眉,「別擔心,我真的沒事。」

「憐祁,這次你一定要答應我,不再動用任何的力量。」清清握緊他的手,舉頭,目光緊盯在他的身上,不容置喙的說道︰「答應我!」

「傻丫頭,我這次轉醒可是花費了整整七年的時間,我讓你等了我七年的時間,我豈會再讓你等,放心,我真的沒事,我也不會容自己在出事。」

赫憐祁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我讓你整整等了我七年,我怎可能再讓你等我,我回來,就是為了履行我對你的承諾,陪著你,伴著你到老。」

「憐祁」清清看著這個自己守了七年的男人,漫長的七年里,她僅是對著他自言自語,腦中幻想過無數次,他醒來後,自己會是如何,他又會如何。

而如今,他醒了,自己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一次,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許再拿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太重了,真的太重了。」

「是啊,這一次的代價就是你我七年的分離,老鹿妖,黎不一的離世。我又豈會容自己再經歷一次。」

「嗯。」清清應著,「那你是答應我了?」

「你有看著我,我想我也沒有發揮的余地。」赫憐祁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七年的時間,你必定成長不少,看來這日後,是你保護我了。」

「那就讓我保護你到老。」清清目中含笑道。

「好,什麼都依你。」赫憐祁笑著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清清倏然松了口氣,「這樣的感覺真好,就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清清」

在赫憐祁那柔和的聲音中,清清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七年的思念之情,似要隨著這一吻,統統的傳遞給他。

憐祁,憐祁,憐祁

直到你的沉睡,我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是一個全心全意為我而存在的人。

一個守護我的人。

一個僅是為了我一笑而甘願將命交托給我的人。

你,就是那個人。

這個吻,我等了很久很久,幾乎以為會成為一個夢想。

「傻丫頭。」赫憐祁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沙啞的聲音竟似從喉嚨深處擠壓出來般哽咽。

「我們回家。」清清站起身,將手伸向他。

赫憐祁握住了那只手,站起身,他的神采似乎有所恢復,不再似剛才那麼的搖搖欲墜。

清清拉著他,向著不遠處的小屋走去,「馬上就到了。」

「好。」赫憐祁望著在前領路的她,臉上幽幽浮上了一抹欣慰的笑——

清清拉著他走進小屋,走入了那間她親手布置的房間。

赫憐祁細細地環顧著四周,沒有自己所熟悉的奢華,僅是一間干淨明亮,簡樸的小木屋。

卻處處都能感受到溫馨,這是她用心為他而布置的房間。

「我知道你喜歡色彩艷麗的東西,不過這里沒有。」清清站在房中,觸模著木桌,模著那些她親手做的家具,那些粗糙的擺設。

「這里的所有,都是你自己做的。」赫憐祁回眸,凝望著她。

「嗯。在山中的日子,本就清閑,若是不找些事做,時間會過的很慢。」清清拿起一個小木偶,遞送到他的面前,「這個是你。」

赫憐祁望著手中的小木偶——

輪廓並不清晰,可還是能分辨口鼻耳,只是

「不喜歡就還給我,我知道我的手藝很差,完全不能把你的樣子雕刻出來。」清清看著赫憐祁那蹙起的雙眉,臉頰微紅,說著就要拿走他手里的小木偶。

「笨丫頭的手藝我可是從來不會有所期待,可我就是喜歡你為我做的每一件東西,即便他們樣子巨丑無比,可我還是喜歡。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寶貝,比那些價值連城的珍珠瑪瑙,都要來的珍貴。」

清清听著,看著自己所做的每一件東西。

這里留下的是她這七年來,多他的思念,盡管那些東西的外表,讓她自己也十分的汗顏,可也是她用真心做出來的。

「憐祁」

「不過下次,不能再把我雕得這麼難看了,你看看這木偶身上哪點像我了。」赫憐祁指著小木偶,說道。

「喂!你覺得不好就還給我!」清清才感動,被赫憐祁這話又一下子給打散了。

氣得她卯足了勁道,沖他撲了過去。

赫憐祁後退了數步,接住了她撲來的身子,人隨著那份沖勁,倒向了身後的木床。

清清趴在他的身上,俯身望著他——

「丫頭」赫憐祁伸起手,模著她的臉龐。

「還給我——」清清卻趁著走神之際,一把奪過了小木偶,人說著便要起身。

赫憐祁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拖了回來。

清清怔怔地望著,頃刻間就將她壓在身下的男人,有些不滿地掙扎了下,「快放開我。」

「不放。」

「放不放?」清清抬眼,直直地盯著他瞪眼。

「不放。」赫憐祁笑著說,目光深邃而炙熱。

「你」清清在他的目光下,一點點的失了力道,最後只能斂下了目色,以躲開他的視線。

赫憐祁慢慢地俯,將她更為緊致的摟在懷中,在她的耳畔,輕聲道︰「丫頭我要你」

清清身子在那露骨的話中僵直了一下,「你才剛醒,還是」

「我要你。」赫憐祁卻加重了語氣。

「你」清清轉過臉,看向他。

「我要你,丫頭。」赫憐祁目光緊盯著在那張絕麗的臉蛋上。

清清望著他,羞澀的紅暈悄然爬上,渲染了她白淨的臉龐——

她緊抿了下唇,在視線的轉移間,點了點頭

赫憐祁緩緩地俯,親吻上了她的唇——

清清伸起手,圈住了他

衣帶在他的手,自她的身上月兌離——

紅暈轉為了緋紅,她依舊青澀如初。

衣衫的離開,微寒的踫觸,讓她有片刻的輕顫。

舉眉間,對上的是一雙深邃的眼眸,心跳不禁為此而越跳越快,越跳越急。

他壞壞的一笑,眼底都是火苗。

低下頭,用炙熱的雙唇封住她那張誘人的紅唇。

他的舌描繪著她的唇形,趁著她的驚喘,探入她口中的甜蜜。

他的吻持續深入,吞下她的喘息

的熱吻,讓她開始迷離,連四肢都是軟軟的,使不上任何力氣。

喘息聲聲,清清分不清這到底是屬于誰的聲音——

而他,眼神變得更為炙熱,真情盡顯眸中

只是一瞬間,天雷勾地火。

心髒,像要炸開般,清清只覺得自己不再可以承受。

他的靠近,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她陷入了床榻之中。

朦朧的睜開眼楮,想看清這一重要的時刻。

他炙熱的呼吸重重地吹在她的臉上,久違的熟悉感席卷而來。

她伸出雙手,撫上了他的胸膛

她情不自禁的回應,讓他滿足卻又帶上了點邪惡的笑了。

赫憐祁,俯身,深深的含住了那胸前的柔軟

唇舌相加,揉捏著,挑逗著她

清浴迅速縈繞著他們

清清此刻,才真的體會到了何為幸福。

久違的幸福,那是一種由一個男人所帶來的幸福感。

她覺得自己得到了重生

激情,仍舊延續。

他吻著她,從額頭,一直延續到玉足

那般的小心翼翼。

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寶,珍惜著,疼愛著。

心顫,心悸,一股腦兒的涌上,讓她鼻子一陣發酸。

「我要你」炙熱的目光,沙啞的聲音。

「嗯」

她羞澀的點了點頭,朦朧的眼眸迎著他。

他,一點一點的進入。

她的心,慢慢的沉落。

女性的申吟和男性的粗喘合奏出了,天下最為悅耳的曲子。

他們,正在漸漸的迷失

梁國皇宮。

楚歌一身戎裝的走入大殿,走至龍椅前,了一下椅柄,豁然回身,犀利而倨傲的目光,俯視著下方向他跪拜的人。

如今梁國都歸順在他的腳下,他該滿足才是,可心竟是空的,絲毫感覺不到喜悅。

望著那位居在前的女

子,楚歌坐上的龍椅,問道︰「你真願意成為本王的妃子?」

納蘭潃甄上前一步,目光看向楚歌,沒有笑容的臉上,黯然一片,「是,潃甄願意。」

「可本王卻不願意!」楚歌勾唇,眼眸中冷笑浮上,「納蘭潃甄,本王還不至于對一個無心與我的女人產生興趣。」

「燕王,心是不是屬于您又有何重要,重要的是,得到我,你才能真正的得到梁國。」納蘭潃甄卻是不卑不亢,不慌不亂的說道。

楚歌望著那個對他沒有絲毫情感的女人,那一臉的冷漠,與那份為梁國甘願犧牲一切的神情。

腦中不禁浮現了另一人,許多年前,也有這麼一位女子——

「只要你真心順從與我,我確保你梁國子民生活如昔,戰爭將徹底遠離梁國。」

納蘭潃甄目光淡然,卻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我納蘭潃甄願效忠燕王,從此我梁國以燕國馬首是瞻。」

「好!」楚歌一拍龍椅,站起身,走下,來至納蘭潃甄的身前,一把將她從地上拉起,摟緊了懷中,他的目光緊致的停留在了她的臉上,「隨我回燕國,從今往後你便是我楚歌的女人。」

「是,燕王。」納蘭潃甄應著。

楚歌望著懷中,這個順從的女子,益發的覺得她像那人——

亦是這樣的為條件所迫,亦是這樣的不甘不願,卻又只能順從而听話。

手不禁抬起,欲要去撫模那人的臉

「燕王。」納蘭潃甄的一聲沉呼。

令楚歌的手輕顫了下,在半空中劃了個弧線,硬是收了回來,他放開了納蘭潃甄,昂首舉步,走出了大殿。

納蘭潃甄望著那人的背影,她竟然覺得那人的背影滿是一份孤寂與落寞。

竟似半點也沒有為梁國的臣服而流露出絲毫的滿足。

這個滿腔野心稱霸藍月的男人,到現在,他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

放眼藍月還有誰能與之抗衡,莫離嗎?

不,區區一個晉國,又豈能抵擋楚歌的數千萬大軍。

想著,納蘭潃甄忽然震顫了子,難道那男人——

想起方才楚歌看自己的眼神,那情難自控的舉動。

納蘭潃甄豈會認為楚歌真想要她,只是,也許,他僅僅是在她的身上聯想了什麼,亦或者看到了什麼相似。

會嗎?

楚歌的心里,莫非還有那人的存在。

一個被他在七年前傷害至深的女子——龍清清

哇  ,這算是七年後的洞房花燭夜吧~~~~~~~~嗯,9月的最後一天了,童鞋們有月票就別浪費了。

不然過期就廢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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