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由他扶著躺下,由著他親吻她的唇,暗示般地捏了一下她的胸部,再愣愣地看著他吹著口哨風騷地步入浴室。
當關門聲響起,她終于回過神來,惡心得禁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只覺得通體陰寒。
他果然很快地就回來了,二話不說就熟練地褪去她的衣服,溫熱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身子。
大概是因為身處如此浪漫的愛情之地吧,這一次他做得很纏綿,動作也很溫柔,不再只是霸道的佔有。
在他刻意溫柔的撫弄之下,她有了**。
她哭了。
他以為她是興奮得哭了,所以更加地賣弄著嫻熟的技巧,一次次地讓她嬌喘著隨著他一起步入**。
不久,送餐的酒店服務員終于打斷了他的動作,他不得不從早已癱軟成一團的她的身上爬了下來,穿了一條沙灘褲就去開門了。
而她則用床單裹緊了自己,快速地溜進了浴室,鎖緊了門,打開這水籠頭,拿了一條毛巾塞進嘴里,然後慟哭起來。
在這一刻,她,仿佛覺得生命中有一件極其珍貴的東西在離她漸行漸遠。
遠得她永遠無法再趕得上,快得無法再抓得住!
具體是什麼,她不願意去多想,或許不是不願意,而是害怕。
總之在這一刻,絕望像條巨蟒緊緊地纏住了她,她,深深地鄙視自己痛恨著自己!
她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這樣?
在一個不愛,還深深仇恨的男子面前失態了,這是一件多麼羞恥的事情!
正自傷心著自責著,閔志鵬卻在敲門,聲音溫柔無比,「曉曉,開門讓我也進去吧。我幫你按摩一下,會舒服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