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依言說了,掛了電話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問,「原來這旅館是你開的?」
「不是。我只不過投資而已,都是他們母女倆經營的。不過現在已經轉了產權,這里完全屬于她們了。」
他聳聳肩,顯得雲淡風輕。
「呃。你跟她們是親戚?」
她隨口問,因為一時還沒有調整好心態接受他突然的到來,只能想法設法地跟他找話說,想通過這種交流慢慢地讓自己回到從前的狀態。
「不是。不過是我年輕的時候到這旅行,結果我住的旅館在某天晚上發生火災,我因喝醉酒睡太沉根本不知道危險,是阿桑的媽媽冒死沖進來,硬是將我背了下去。我這條命是她們救的。前幾年,阿桑爸爸去世,家里很困難,又不肯接受我的錢財,所以我就買下了這家院子讓她們經營。幾年下來,她們靠自己賺夠了錢,就將當時我買這院子花的錢還給我了。僅此而已。」
他面無表情地說。
「原來你還蠻善良的!」
她听了,不由譏誚地笑。
「在你眼里,我很可惡嗎?」
他的眼楮突然灼灼發亮,像听到了什麼天大的好消息一般。
「嘿嘿。」
她干笑,沒有回答他,可心里對他那種奇怪的表情感覺莫名其妙。
「其實想想那小子確實有善良的時候。」
他突然低了頭,聲音低得幾不可聞。
「你說什麼?」
她沒听清,皺著眉頭問。
「沒什麼。」他站了起來,走過去將門打開,讓還未來得及敲門的夏雨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