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卻躺在了寬敞松軟的水床上,而他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睡的枕頭上留了一張信紙,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曉曉,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如果覺得悶,不妨去海邊散散步。
言語很關切很溫柔,仿佛就是一個深情的好男人。
她卻不屑地笑了,將那張信紙揉捏成團,隨手就拋進了紙簍。
這種虛偽的關心,她不屑要。
掀開被子下了床,正想進浴室,卻轉身走到了紙簍前,彎腰將那張信紙重新撿了起來,放在桌上,仔細撫平了,然後找了一本書,將它夾了進去。
或許這東西留著,以後會是一把利刃,誰知道呢。
將書放好,這才施然然地進了浴室。
這一天,她沒有听他的話出去海邊散心。
因為雖然這里每幢別墅之間相隔甚遠,有絕對的**,可也許是從小生在書香門弟吧,自尊心特別的重。
現在這種不堪的身份,即便踫不到什麼人,也感覺沒有臉面那麼坦然自若地在那藍天白雲下面對那一片澄淨的海水了。
還是躲在這間牢籠里吧,在沒有人的時候,可以暫時忘記一切。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平靜而單調。
他常常來,時間不確定。
有時下班後便過來,有時半夜三更醉意醺醺,每次來都來糾纏她大半夜,仿佛從來不知道疲倦。
照樣地,她每次都會痛。
有一次看到有個女人在微博里以調侃的語氣說,如果遇到不愛的男人與你**,那麼不要有什麼難為情,只要懷著一顆平靜普通的心將大腿一張,盡情地享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