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打擾了。」落落站起來,最後看了一眼這間臥室,還和以前一模一樣,可是人卻是變了幾變。
司馬景年上前兩步,長臂一揮,拉著落落,將她扔進了大床里。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sunny的浴室?」
她玩消失,玩失憶,玩逃跑,這會子卻是要責怪他和sunny了?!她憑什麼?!
「你在美國留學,生日,我打電話……」落落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她難過,真心難過,一想到司馬景年在sunny的浴室里洗澡,她就難過。
斷斷續續的,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口,落落緊緊的咬著下嘴唇,再也說不出話來。
司馬景年听罷,卻是心里一驚。原來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已。
可,就是這個誤會,讓他得到葉葉死去的消息。
「那不是事實。」他搖頭。
「我听見了浴室里的流水聲,那就事實!」落落依舊攥緊著拳頭,一雙帶淚的眸子,此刻也是呆著火的,憤怒的火。
「不是!」
「就是!」耳听為實。
「不是!」司馬景年走到窗邊,將落落抓起來,抱進懷里,抱得死死的,「那是sunny在騙你,我只是把手機掉在了圖書館,她後離開的,就拿到了她家離去,然後第二天才給我。」
司馬景年頭疼,那個時候,他都在干什麼,怎麼沒有想到sunny會欺騙他,說沒有電話打進來過。
而他就信以為真了,以為葉葉忘記了他的生日,以為葉葉遇見了別的男孩子拋棄了他。
他打電話給她,質問她是不是不愛他了,她回答說是。那恨恨的帶著賭氣的語調,他怎麼就沒有听出來呢?
「那你跟她……」
「什麼都沒有!她只是同學,最多算是朋友,現在是職員,也許以後連職員都不是。」司馬景年抱著落落,在她的耳邊,堅定的說。
落落哽咽道︰「景年……」原來她冤枉了他,原來是sunny在作怪。
「我在。」
落落伸手環上司馬景年的腰身,稍向後靠了靠身子,和司馬景年臉對臉,距離近的都要貼著鼻子了,每一次的對方的呼吸,他們都能感覺的到。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景年。你還要不要我?」
景年,你還要不要我?
司馬景年心中一震,她像極了流浪的無家可歸的小狗,語氣和眼神都是可憐的,還帶著一星半點的絕望。
他看著她,良久,他放開她。
復又回到了剛才冒著火的冷冰冰的那個司馬景年。
「你自己離開的,你說我還會不會要你?!」他平靜的臉龐,說出的話卻是咬牙切齒的味道。
落落心中也一震,他還是不要她了嗎?!他真的要放棄她了嗎?!
也對,她怎麼忘記了,他是黃金鑽石男司少,是多少女人夢中的情人,是多少女人惦記著的香餑餑。
除了sunny,還有更多的sunny,在司馬景年的生命里和生活中,來一個,離開一個,再來一個,綿延不斷……
她的離開,對他來說,和那麼多的sunny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