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佩是那個男人的,和你母親的那一塊是一對。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落落終究還是沒有全部說出實話。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不想做惡人,畢竟吳縵縵這一輩子都要在監獄里度過,也算是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了代價。
「哈哈哈。」吳縵縵仰頭大笑,「死了好啊!」笑了一會兒,她才收拾了情緒,對落落說道,「對不起。這是欠石朵朵母女的,他們不在了,那你就代她們收下吧。」
吳縵縵說完,步履蹣跚的離開了。
那個背影像極了年過花甲之人的,一點都不符合吳縵縵那個年紀該有的。
「她過的一點也不好,有嚴重的心理疾病,而且經常被獄友毆打。」隨後進來的獄警給落落說。
落落茫然的點點頭,往監獄外走,她還要去見石輕揚。
她茫然,是因為她覺得吳縵縵是愛情的俘虜,為了愛情,為了得到梁東義那份微薄的愛情,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最後沒有得到愛,而且還永遠的失去了自由。
監獄厚重的大門被打開,落落在看見司馬景年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放松的笑容。
她跑過去,撲進司馬景年的懷里,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身。「景年。」
「嗯。我在。」司馬景年對落落的表現很滿意,他看得出來,落落越來越依賴他,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他仰起頭,藍天白雲,讓他露出毫不含蓄的笑容。
他的愛,總算是等到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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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景年開車將落落送到拘留所。
拘留所的人一看是司少來了,態度就非常的好。
「高警官,我們要見一見昨天進來的石輕揚。」司馬景年知道落落心急,就直接公事公辦,省去了寒暄。
「沒問題。只要你們按規矩來,別惹出事來就行。」高警官說著,便帶著司馬景年和落落往後面的會客室走去,並且叫人將石輕揚帶了出來。
「景年,你陪我一起去見石輕揚吧。」
「好。」司馬景年本是自覺的要讓落落一個人去的,沒想到她竟然要求他一起。
石輕揚雙手被拷著,坐在那種犯人做的椅子上。
落落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落落一眼,眼神的踫撞有暗潮在涌動。
他看見司少的時候,眼里明顯劃過一絲驚訝,但也突然就明白了。
一介弱女子小教師米奇落,能這麼快就找到證據,來給她的母親報仇,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幫忙的。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司馬景年。
他坐在那里,一副不願意理人的樣子。
落落和司馬景年坐在高警官弄來的沙發上。
她憤怒的看著石輕揚,「石輕揚,我今天是以石朵朵好友的身份來找你的。」
「哼!」石輕揚皮笑肉不笑,滿不在乎的樣子。「反正是盼著我死,什麼身份有什麼關系呢?」
司馬景年見狀,覺得落落受了委屈,一拳揮過去,將石輕揚的嘴角打出了血。然後警告他︰「注意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