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盯著手指上的戒指，想哭，卻又不願落淚。
他不給她送禮物就算了，還撿別的女人不要的東西硬塞給她。他就這樣看不起她嗎？就非要這樣貶低她嗎？
「不難過。有什麼好難過的。為了報仇，這點小委屈算什麼。」落落一邊在心里自我安慰，一邊摳出手機電池換上一塊新的。
她剛開機，青青的電話就來了。
「落落，生日快樂！！！」青青大聲祝福落落。
「嗯。」落落終是忍不住落了眼淚，甕聲甕氣的說，「謝謝你，青青，謝謝你還記得這一天。」
「我當然記得了。落落，我們是最好的姐妹。我對你就跟對我男人是一樣的。只要你不離我就不棄！」
「噗！」落落破涕為笑，這個青青說話總是讓人哭笑不得。
司馬景年這才發現落落的情緒變化。他想說點什麼，但卻什麼都沒說，只靜靜地听著她講電話。
「落落，我要給你唱生日歌。你要錄音哦！等我回來我要听。」青青說著就開始唱起了生日歌，先是漢語的，後是英語的，最後還整了一首法語的。「好听嗎？我的唱功進步了沒有？」
「恩恩。天籟之音。余音繞梁。」落落自然是錄了音，要留給青青回來听。
「別哭，落落。阿姨不在了，還有我，以後還有曲修呈。」青青早就听出落落情緒不好，所以才唱歌給她。「司少有沒有幫你過生日？」
「嗯。」落落低低的答了一聲，她不想青青擔心她。
「落落，好好的。我回來了給你補過生日，請你吃法國牛排。別胡思亂想了，早點去睡。」
「嗯。」落落叮囑青青，「回來的路上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落落收拾臉上的殘淚。
「今天是你的生日？」司馬景年不確定是不是他听錯了。她的生日竟然和葉葉是同一天。
「嗯。」
「戶口本上寫的好像不是五月一號吧？」
「登記戶口的人寫錯了。」
「我明天找人去改。」
「不用麻煩了。反正就是一天而已，又沒有實際意義。」
「落落……你別這樣……」司馬景年不知該怎麼說。落落的冷漠疏離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別這樣？別哪樣？落落心下冷哼，她們不過是協議關系，他憑什麼要求她對他好？！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他憑什麼要求她把心也用在他身上？！終歸是陌路的結局，他憑什麼要讓她覺得她離了他就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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