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著窗簾噗噗噗的翻動,落落靠在床板上,手里捧著一本男人裝的雜志,眼神迷離,耳邊傳來浴室里司馬景年洗澡的水聲,心里回想著青青的話。
青青說︰「落落,你要想司少幫你,你就得處處對他好,凡事都要對著他的胃口。比如,他喜歡什麼品牌的衣服領帶,你就要去了解關注……司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你就努力成為那樣的女人……司少習慣什麼……」
青青說了很多,可是落落捧著男人裝的雜志,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她終究不是個富有心計的人,也學不來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的伎倆來取悅司少。司少的習慣愛好那麼多,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怎麼做才會讓他開心。
她想,也許,維持現狀,不失為最好決定。
他不變她亦不改。直到協議結束。
司馬景年頂著一頭滴水的亂發站在窗邊,眼神在落落手里的男人裝雜志和她的表情見流連。
他把毛巾隨手往床上一扔,坐在床沿︰「過來給我擦頭發。」
落落收了雜志,拾起毛巾,跪在他的身後,擦頭發的動作輕緩柔軟。她的眼神依舊迷亂晦暗,心思如窗外的夜風一般撕扯著整座城市的情迷意亂。
「專心點。」司馬景年眉心微蹙,聲音硬生生的。
落落手上動作一滯,突然埋頭在他耳根下方咬了一口。
「你干什麼?」司馬景年狠著聲站起來揮開落落,又抹了把脖子,在手指上看見絲絲血跡。
落落愣了一下,緩緩爬起來跪坐在床上。「我……對不起……」
起初,她只是想在他脖子上留個吻痕,讓他也感受一下她被人發現胳膊上的吻痕的尷尬心情,可是後來卻不知道怎麼的就咬了他。
「你我之間只是協議。不要覺得我對你好一點,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司馬景年冷著臉,眼角眉梢的好似都掛著冰渣一樣。
「為所欲為?」落落抬眸,嘴角掛著一抹譏誚,「那請你告訴我,我能做什麼,可以做什麼,什麼時間做,怎樣做。」就算她有愧疚,可是她也有傲氣和骨氣,她不再懦弱膽小處處忍讓。「謝謝你提醒,我還不至于忘記我們是協議關系。除了互相利用之外,我從來都沒指望從你身上得到一星半點額外的東西。你盡可放寬心,我和你開始的時候干干淨淨,分開的時候我也會干干淨淨。」
「你最好做到!」司馬景年憤怒地離開主臥前警告落落。
「我一定做到!」落落望著被他甩上的門,神色一片頹然。
他究竟把她想成什麼人了?!
他是對她好。可是,那又不是她強求他做的。而且,她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他對的她的好是另有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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