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上藥了。」
「困。讓我再睡會兒。」
落落閉著眼,昨天被司馬景年在車里要了兩次,晚上又和系里參加公益活動的同事去吃飯,回家直接累的要死。
可是司馬景年等她洗完澡,要給她那里上藥。落落那里本來就紅腫著,下午又走了很多路,有點磨破了皮。她想自己上藥,誰知道司馬景年抽的什麼瘋,非要親自給她弄。
結果,敏感的落落在司馬景年的手下有了反應,而他還不給她。所以忍著身體的難受,落落失眠了,今天早上要是能起來才怪。
「一會兒就好。我給你請了假,上完藥你可以睡一天。」司馬景年掀開被子,拉下落落的睡褲。
「喂!我自己來啦!不要你!」落落驚坐起來。
司馬景年已經褪開了她的小褲褲,手里涼涼的藥膏覆上她那里。「會不會不舒服?」
落落紅著臉,不好意思開口,便搖了搖頭。
「里面會讓你難受,你忍忍。」司馬景年沾了藥膏的手指伸進她的里面。
落落咬著手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敏感的小東西。」司馬景年很滿意落落的反應,嘴角揚著笑。「自己整理褲子。」
落落嬌羞的快速穿好褲子。她真想知道司馬景年是什麼材質做的,為什麼體力那麼好,做了那種事情也不會累。
司馬景年不知道落落的心思,不然他肯定會當場再次證明給她看,他的體力到底有多好。
落落一邊進浴室,一邊說︰「今天是下午的課,我還是去上班吧。請假太多不好。」
「你自己看著辦。」
「景年,真有男人吃的避孕藥?你昨天吃了沒?」
「你、說、呢?」司馬景年立馬黑了臉,摔門走人了。
落落撇撇嘴,他又抽瘋了。
落落起床收拾好子自己後打算去逛鞋店。路過衡州國際,她不自禁停下腳步望著旋轉門。
這里是石朵朵做清潔員的酒店。頂層的主管辦公室里,石朵朵被陳蓉蓉扇了一巴掌,被梁東義打流產,被吳縵縵摔死。
「米小姐。」
「梁東義?」落落聞聲回頭。
「米小姐,我現在叫石輕揚。你何必抓住我以前的名字不放?」許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梁東義氣場比什麼時候都強。
「你和市長千金親熱背叛石朵朵並將她打流產的時候,叫梁、東、義。」落落攥緊拳頭,指甲嵌進了手心的肉里都沒知覺。
「你到底是誰?!」梁東義礙于酒店門口人多便壓低聲音,但話語中不免有些威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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