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語系會議室里。
司馬景年眼神陰翳氣勢逼人︰「你經常給落落發短信?」
要不是那晚和醉酒的落落歡愛後無意看了她的手機,他都不知道系主任還會給她發那麼露骨的短信。
他司少的女人,豈能受到此等欺辱!
「司少說的是哪個落落?」系主任心虛。
「米奇落。」
「沒、有。」主任直冒冷汗。他半夜一點多給米奇落發短信,司少怎麼會知道。「司少,誤會,誤會而已。」
「誤會?那照片怎麼解釋?」
「也是誤會。」主任擦擦額頭上的汗珠。
「我的女人能隨便讓人誤會?你——立馬給我滾出H市!不想惹上麻煩,就永遠不要回H市!滾!」司馬景年真有些後怕,幸虧報社有人,不然等照片上了報紙,落落的一切就都毀了。
「司少,我、錯了。您別這樣行不行?」主任竟要給司少跪下來。他的妻兒老小都在H市,他好不容易才爬上這個系主任的位置。要他走,他怎麼舍得。
「滾!」司馬景年嗜血的眼神簡直可以殺人,「再多說一句,讓你什麼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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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司馬景年在辦公室簽完最後一份文件,落落的電話就來了。
「喂?」
「是我呀!景年,吃飯了嗎?」電話那端司馬景年淡淡的語氣,讓落落心里有點道不明的小失落。
她不知道,其實司馬景年早上在車上接的那通電話就知道了照片事件的始末,也順利的攔截了照片。他沒告訴落落,就是想讓她著急一次好長點記性。
「沒。」
「你還在忙?」
「嗯。你少吃點零食,特別是薯片。」司馬景年發現落落在家里庫存了很多薯片,他不明白她怎麼那麼愛吃這種沒營養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要吃薯片?」落落想難道他有千里眼?因為她懷里正好抱著一包薯片。
司馬景年沒說話。
落落停了一下說︰「景年,照片的事謝謝你。你不知道我差點被嚇死了。」
「怎麼不和我說。」
「我就想收拾一下系主任。你那麼忙哪有時間管我。再說,我們畢竟……」
「是想利用我去收拾吧?」司馬景年打斷落落的話了,他知道她要說什麼。
協議,這個詞,現在听起來很刺耳。
「嘻嘻。」落落不否認。
「不錯,還知道借刀殺人。落落,以後有事都要跟我說。」
「嗯。景年,你是怎麼收拾系主任的?」
「豬腦子必然有豬腦子的下場。」
「你怎麼知道我和青青把系主任叫豬腦子?」
司馬景年沒有解釋,而是認真地說︰「落落,以後不要輕易相信別人,記住了?」
「記住了。景年,你趕緊去吃飯。晚上見。」落落掛斷電話,滿臉洋溢著她不自知的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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