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死哪兒去了?我給你打了幾十通電話,你怎麼不接?」
落落一進宿舍門就听見死黨戴青青的怒吼。她有她宿舍的鑰匙。
她們兩個自從初一做了同桌之後就建立了無堅不摧的友誼,連工作也在同一個大學同一個系。
落落在華大外語系教英語,戴青青教法語。
「我結婚去了。」落落把自己重重的摔進沙發,頭埋在靠墊里不願再起身,這一天又重生又閃婚的真像做夢。
「什麼???你腦子被你自己踢壞了吧!結婚?!」青青一把拉起落落模模她的額頭,然後毫不客氣的一把給推了回去。「沒發燒啊。那就是發神經,還忘記吃藥了。」
「你才發神經忘吃藥呢!」落落把結婚證扔給過去讓她自己看。
「oh,myladygaga!司馬景年!我的司少!」青青毫不含糊的抱著結婚證上司馬景年的照片就啵了一口。「你看這張照的多好,簡直帥呆了!我要流鼻血啦!」
落落不語,直接無視掉青青的花痴。
青青繼續說︰「你不是說你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麼?」
她知道落落在父母離婚之後就極度排斥婚姻,23的人了戀愛都沒談過,更別說結婚了。
「他說會幫我解決我媽媽的事情,而我只需幫他擋住他父母安排的相親」
「你們——」青青張大的嘴巴里能塞進一整籠小籠包子。「只是相互利用?」
「不然呢?哦,對了,我和他結婚的事,你最好給我保密哦!不然你家司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雖然青青不是個大嘴巴,但落落還是搬出了司馬景年來‘威脅’她。
「落落,你真不打算求助你爸爸,非要嫁給一個才認識一小會會的人來獲取他的幫助?」青青食指和拇指間夸張地留了個幾不可見的縫兒。「你又不了解司少,這樣做會不會很冒險?」
「告訴他有什麼用?自從他和我媽媽離婚,我和媽媽的事就和他無關了。媽媽的死只會讓我更恨他。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去見他,媽媽不稀罕他的幫忙。」落落嘴上說的是米奇落的爸爸,心里憎恨的卻是石家別墅的人。
「唉。」青青嘆氣,她了解落落的難處。「落落,司少有個相戀6年的初戀,很神秘,那是他最大的禁忌,你千萬不要跟他提這個。不然,我怕他會傷害你。」
「很神秘?」落落突然明白,司馬景年對她那麼凶,原來是她犯了他的禁忌。
「對呀。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司少將她保護的很好,沒有人知道她是誰,她也沒再公眾面前露過面。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分手了,記者就想挖點勁爆新聞,可是卻都被司少給收拾慘了。」青青一向喜歡關注司少,所以這些事情她比較了解。
「那司少還有什麼禁忌嗎?」
「沒听說。應該沒了吧。不過我有個好消息——石輕揚今天早上被人打住院了。」
「活該!那種人渣早就該被收拾啦!」落落心中暢快,突然想起來點什麼,就問青青,「石輕揚是不是改過名字?」
「嗯。以前好像是叫梁東義。怎麼了?」
「沒事。八卦一下。」朵朵心中疑惑,嘴上卻淡淡一答。
「沒事你八卦他干嘛呀?還不如八卦司少呢!明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青青哼著小曲兒歡快抖著小腿。
落落怎麼不知道她心里想什麼,此女患有嚴重的司馬景年綜合征,而且思想極為不純潔。
果然,青青對著她又說︰「**一刻值千金啊值千金!千萬不要忘記做家庭作業!最好拍張司少全果的照片給我看看。」
司馬景年的全果照?
落落突然想起他對她的怒吼,不禁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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