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烈妃 陰謀陽謀

作者 ︰ 北靈兒

聲討之事由莫問布置傳遞,短短不過數日,天下人皆知鳳惜之暴行,紛紛聲討之。

與此同時,三國統帥在距離北央兩千里的義里會師,一番商談,三日後打出‘誅暴君,復天下之安寧’的旗號向北國宣戰!

接到戰書的鳳惜冷笑著將來使斬殺,令快馬將其人頭送回,並回道絕無懼意,三日後于西陵打首次戰役,點明要和上官睿率領的上官密衛一戰!

「不過挑釁,傻子才會中計!」

上官鶯沒有殺北國來使,等他走後,召集全部主帥在主營帳內,問了一遍準備的情況,確定沒有差錯後,決定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三日後,是少見的艷陽天。

月傾邪一身銀色鎧甲,帶領部下戰將一騎當先,持長劍,叫陣北國主帥!

「果然是金甲陣!」

鳳惜高坐瞭望台,血紅色的眸子掃過金子身後帶領的持金色鎧甲的將士,唇角勾出一絲冷冽的笑弧,「不過小兒而已。」

底下,戰役正式打響!

月傾邪帶著騎兵直殺入北**隊,強勢劈開一條血路來。

金子果斷而迅速的令大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將分散的北國將士圍困,借助太陽的威力讓他們睜不開眼楮。

上官瑞一聲令下,弓箭手準備完畢,長箭如雨,直射入被圍困的北國將士的身體。

這是一方,另一邊,衛貞和白連所帶領的部下如梭般在北國將士中間穿梭,武器落下時便是一條性命歸天時,廝殺極其慘烈。

「犧牲了這麼多人,該來了吧!」

鳳惜仰頭,撐起一把油紙傘,笑著眺望遠處的營帳。

‘啪’

銀色閃電劈開長空,天空之上黑色雲霧以迅雷之勢將艷陽遮蔽,天雷連劈下,沉黑的天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布沉沉壓下,瞬間日月無光,天地一片沉黑。

「殺!」

鳳惜一聲厲喝,被圍困的北國將士紛紛高舉起武器,朝舉著盾牌的敵人沖過去!

漸漸的,天色變亮,卻再無太陽,灰蒙蒙的天空下起綿綿細雨,地下軟沙,讓人足陷入。

「伙伴們,跟隨我,拼死一戰!」

月傾邪嘶吼出聲,回應他的是猛虎足以撼天動地的長嘯。

‘吼!’

一陣陣令人耳膜生疼的虎嘯聲不絕于耳,疾風中,細雨里,數百道勁猛的身影以箭矢之勢奔來,虎王在前,一口咬下擋路的北國將士的腦袋!

廝殺聲、虎嘯聲、人淒厲的喊叫聲,交織成戰場一曲最悲壯的戰歌。

「不愧是軍師!」

戰役休止,得勝歸來的主將回到主營,一張張年輕的面龐上都有掩飾不住的激動。

上官鶯笑容淺淺,令侍女奉上茶來,「說到底,此役能得勝,傾邪功勞最大。」

青雲白虎,除了他,天底下誰能驅使?

在得知對手是鳳惜後,她沒有放過任何一個關于他的細節。她知他心思謹慎擅長破陣,就特意用金甲陣相誘之。金甲陣雖厲害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只能在烈陽下使用,一旦遇上陰雨天氣威力就會大打折扣。

鳳惜算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故意應她在今日開戰。可是他漏算了一著,這天下不止他一人能用易經佔卜晴雨。

莫問的爹爹精通佔卜之術,在莫問將聲討之事安排下去的同時,她也交給莫問必須盡快請來他爹爹的任務。莫問爹爹一到,就按照她的所想佔卜出了今日。她擅加利用,鳳惜不會想到和他手底下打仗的根本不是金子的金甲軍而是月傾邪能驅動的僅次于血顏狼的凶獸青雲白虎!

「不是你處處算計到位,即便是我有青雲白虎,也不可能勝得那麼快。」月傾邪不居功,看著她明媚的笑容,唇瓣掩下一抹苦澀,告訴自己只要她開心就好。

「你太過謙了。」上官鶯笑容越發燦爛,豪邁道,「好了,大家也累了,我早備了烈酒,今夜我同大家慶功,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眾將齊喝,笑聲成片,上官鶯卻一偏頭,朝著莫問神秘的一眨眼楮。

……

傍晚時分,營帳燃起熊熊篝火,野味的香氣傳出不止百里,猜拳斗酒聲不絕于耳。

「來,再喝一杯!」

上官鶯高舉起酒杯,大聲道。

「喝!」

眾將齊應,從位置上站起,舉起酒杯,搖搖一踫,一口飲下。

「痛快!」

上官鶯笑出聲來,一招手喚來侍女,「再來,滿上!」

極盡熱鬧時,數道鬼魅般的身影往營帳的方向飄來,其中一道身影在最前,整張臉都被黑布蒙住,只露出一雙血紅如狼般的眼楮,在這深黑的夜里顯得格外恐怖。

「上官鶯!」

一字一頓,幾乎是從唇齒縫里咬出。

腳步卻不停,一步步更靠近。

而在和眾將士喝酒的上官鶯恍若未聞般繼續大口喝酒,只是再坐下時有了幾分醉意,擺擺手,「你們喝,我有些醉了,先睡一小會兒。」

說罷,也不管他人答應與否,腦袋一歪,就偏頭呼呼大睡。

眾將酒興不減,仍然大口喝酒。

這酒性奇烈,單舉一例——這酒香味兒那不會喝酒的人只是遠遠一聞,便會醉倒。這樣一來,就更別提那些抱著酒壇狂飲的將士了。

「她生性狡詐,當心為上!」

鳳惜再憤怒,也不是那種會輕易被怒意蒙蔽心思,上官鶯是足以和他匹敵的對手,無論何時他都不會掉以輕心。

說罷,一擺手,令部下之一上前去動那最外邊的躺著醉鬼。

那人手上匕首鋒芒一閃,尖銳的尖端直穿破醉鬼的喉嚨,醉鬼猛地睜大眼楮,卻被那人直接卸掉了腦袋,瞬間氣絕。

「再試幾個。」鳳惜還是不放心。

那人听令,連宰了四個人,都沒引起任何反應。

就在他要靠近里邊時,鳳惜叫住了他,那人退到了鳳惜身側。

「不過小勝一回,就得意至此!」

鳳惜心中有譜,迅速將暗殺的任務布置,而他自己要對付的自然是讓他恨得咬牙的上官鶯。

鬼魅般的身影往前飄,卻有人在遠處搭好了連弩,開始射擊!

咻咻咻咻!

箭矢疾速射擊的聲音如鳳惜這等高手豈會听不出,當下面色一變,立即明白自己是中計,卻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可當他和手底下人進入那營帳時,里面哪里還有人在?

剛才的笑鬧聲還在耳邊,人卻一眨眼就消失,簡直是讓人不敢置信,可是這就發生了,而且還在眼前發生的,讓人不相信都不行!

「快,快撤!」

鳳惜再顧不上,咬牙吃了著啞巴虧,令部下快速往旁撤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這里是你家後花園麼?」

上官鶯涼涼的笑聲和火把一起落下,那帳篷瞬間被燒出一個大洞來,烈火遇上烈酒,瞬間 里啪啦的燃燒起來。

這情形,太不利!

後面有箭矢,前有火,更可怕的是有火光一照,鳳惜驚愕的發現四邊竟然擺放著數根大樹,且上面無一例外都淋上了烈酒。

上官鶯是要把他活生生燒、死在這里!

他立即領悟了這個可怕的事實,千鈞一發之際哪里還能顧得上部下,一掌在帳頂開出大洞來,飛身而起,狼狽逃竄。

「玄淵,交給你了。」

上官鶯握住拓跋玄淵的手一放,鄭重道。

拓跋玄淵雙眸眯起,高挽弓,使全力拉開弓弦,只听咻咻咻的三聲,三根長箭以絕快之速度朝著急速奔逃的鳳惜射去。

但見那高空中的人影一歪,然後飛快消失在天際。

「要是他有那麼好對付,便不是鳳惜。」上官鶯的手,輕輕搭在了拓跋玄淵的手上。

「我知道的。」拓跋玄淵收起弓箭,伸手將她拉入懷中,唇角微翹,「有你,便一切都好。」

上官鶯柔柔一笑,將身子更偎近了他,「嗯。」

「這邊涼,我們回去吧!」縱天未下雨,但這夏夜仍寒,她身子弱,他擔心她受不住。

上官鶯抬起頭來,和他十指相扣,「我們回家。」

「嗯。」拓跋玄淵動容一笑,和她攜手往營帳的地方走回去。

戰場勝利不說,一場甕中捉鱉又取得勝利,這讓將士們士氣大盛!

「狼狽為奸,天下無敵啊!」

莫問卻望著那一雙攜手的璧人,發出如此感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換來的是繼續鼓搗著連弩的姑蘇涼的冷言冷語。

「那是我家少主慧眼識人,夫君都是最棒的。」金子笑嘻嘻的躺在地上,抱著剛得到的金元寶啃著,那模樣和偷得了油的耗子差不到哪里去。

「嘖嘖。」莫問砸吧砸吧嘴,又模模下巴,看向沉默的衛貞,「我實在好奇,你們上官密衛是不是無所不能啊?短短一天就挖出那麼大個地道還弄好鐵板,一點都不讓人看出來痕跡,是不是太邪門了點兒?」

是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這關鍵啊就在于帳篷里底下挖出了一個足以容納百人的地道。在上官鶯發現了鳳惜之後立即打出信號讓眾將士躲了,當然那些躺在外邊的醉鬼不是自己人,全部是北國的俘虜。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白連和張三,她和他聯手將北國的俘虜給化了妝,硬生生把他們變成了‘自己人’,且給他們灌了酒讓他們躺在那兒讓鳳惜殺著玩兒。當然的,他們被灌酒是真,上官鶯和將士們可是滴酒未沾,而發出酒香的正是那些被澆了酒的樹木和帳篷上故意留下的酒。

今夜所有都是上官鶯針對鳳惜布置的一場文中捉鱉的大戲,為此,莫問的那些族人也幫了大忙,他們天生神力正好拉那些上官鶯造好,一般人卻怎麼都拉不動的勁弩,這不那些鬼魅般的高手不是倒霉催的被箭給射死了麼!

衛貞一抬頭,冷漠的眉眼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上官密衛,無所不能!」

說罷,起身便走。

「這話真心不假。」金子笑眯眯的將金元寶收入懷里,快樂的起身離開了。

而白連則是聳聳肩,也離開了。

莫問有些惆悵的模下巴,頭偏向姑蘇涼,卻見姑蘇涼把東西一丟,直追白連而去。

「見色忘友的家伙!」

莫問哼一聲,姑蘇涼自從見了白連就驚為天人,除了搗鼓各種機關之外就是做各種可愛的玩意兒給白連。人家姑娘走哪他跟哪,一點骨氣都沒有,如果姑蘇涼有尾巴的話,他絕對相信這貨為了討好白連會把尾巴搖得跟掃把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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