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烈妃 懲治

作者 ︰ 北靈兒

暗夜,一道黑影宛若鬼魅一般從九曲玲瓏巷般的巷子掠過,行至于高門大戶雲集的某戶人家門前時停住,一瞬間的遲疑後黑影翻過高高的圍牆,從一處小門進入宅邸。

天色已晚,穹蒼無月無星,這府邸的燈多數已滅,但黑暗完全影響不到黑影探尋的腳步,仿佛熟門熟路一般將這府邸模了個遍也沒人察覺。

「明里的守衛有四十七人,隱藏在暗地里的氣息有一百道,這里住的是什麼人?」黑影喃喃,腳下卻生風往另一處掠去。

「未央殿?」

巍峨的宮殿近在眼前,剛勁有力的三個大字宛若鐫刻一般刻在那牌匾上,張力強大得宛若下一秒這字就會化作蒼龍飛躍而出。

黑影搖了搖頭,記憶紛亂,瞥見有侍衛自遠方來,疾速閃身而飛出,帶起的聲響極小卻也引起了高手的察覺。

「誰?!」一聲低喝,宛若沉鐘直直撞擊向人最脆弱的胸腔,顯示那人武功很是高強。

黑影身形微晃,幾個騰掠間便是不見了蹤影。

「統領,要上報嗎?」年輕的侍衛問著頭兒,也是這群侍衛里武功最高強的統領大人。

「區區毛賊而已。」統領大人不屑的哼出聲,「巡夜的都打起精神來,皇城守備不能松懈,宮里頭的可都是貴人,誰出事我們都沒好日子過,走!」

「是。」一大群侍衛隨著他巡夜去了。

‘啪’的一聲,別院的燭火熄滅。

第二日一早拾一服侍上官鶯起床時敏感的發現她臉色不好,悄悄把上她的脈,低聲道,「小姐,早膳後要不要喝一杯安神茶?」

「不用了。」做了一夜噩夢的上官鶯面色有些蒼白,「前些天不是買了脂粉麼,稍微上一點別人是看不出來的,畢竟我遲些要去見我爹。」

「小姐身子不爽利可在這里歇著。」拾一不以為鳳子君真的會把上官鶯的爹給帶過來。

上官鶯也是這樣認為,卻笑了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是。」拾一自知勸不過,也未多說什麼,服飾上官鶯洗漱用過早膳後鳳子君帶了十來個丫鬟過來,其中尤以一個丫鬟生得極好,真稱得上是雪肌玉膚,一雙杏眼波光溢彩,身姿窈窕,舉手投足都甚是麻利,一看就是個聰明伶俐的。

「奴婢薇琪見過小姐。」慕薇琪笑盈盈行禮,隨後一干丫鬟也一一行了禮。

「我是要見我爹,你帶她們來是要做什麼?」上官鶯面色卻並不好看,尤其是那笑著的叫薇琪的女子,她只看上一眼就不想看上第二眼。

鳳子君笑道,「令堂出門還有十日才歸,這十日還得委屈小姐先住別院。」

他指向十個丫鬟,「你是千金大小姐,定不能事事親為,外邊剛買來的丫頭手腳粗重怕是伺候不好你。昨兒晚上我便是讓人牙子給選了十個伶俐的,這不一早上就給你送來了。」

「她們你自己留著。」上官鶯站起身來,「我自己的丫頭好使得很,不用閑雜人等看著礙眼。」

說罷,對拾一道,「我們走!」

「是。」拾一應一聲,隨她而行。

鳳子君眉心一沉,朝慕薇琪丟去一個眼神,「她若是不收留你們,你們便是回人牙子那里吧!」

「小姐!」慕薇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們是主子買來服侍小姐的,若是小姐不收留,奴婢們就無處容身了,求小姐收留!」

「求小姐收留!」剩下的九人見上官鶯未走,齊齊跪下乞求道。

鳳子君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她既然肯救一個賣身葬父的少女定會留下她們的,尤其是慕薇琪,那一張臉兒我見猶憐的,少有人能擋住她含淚的哀求。

「小姐慈悲,那人牙子凶狠殘暴,若奴婢等回去定是生不如死。」慕薇琪紅著眼眶,抽噎道,「就昨晚,不是主子買了奴婢,奴婢就要被強迫嫁給那五十歲的鰥夫做小妾了,嗚嗚。」

上官鶯蹲來,捏住慕薇琪的下巴,幽暗的眸子瞅著她,「你也說了,你不過是一個奴婢,是生是死與我有何干系?!收起你的眼淚,那東西只對青樓楚館的男人有用!」

那樣森冷的聲音不止是讓慕薇琪打了個寒顫,也讓風子君錯愕,怎麼會這樣?

「小姐發發慈悲吧!奴婢是清白的姑娘家,是寧死也不願去那等腌之地的啊!」慕薇琪眼淚掉個不停,頭重重的在地上磕著。

上官鶯涼涼一笑,斜挑的媚眼瞥向鳳子君,「你既然讓我收下她們,那定是不會反對我如何處置她們吧!」

他的處心積慮,實在令人反感!

「上官小姐,你這玩笑開得也太過了些。」鳳子君干巴巴的笑著。

「我像是在開玩笑嘛?」上官鶯一臉正色。

「小姐饒命啊!」

青樓楚館那等煙花之地,沒有點本事的去了只有送死的份兒,那里是男人的天堂卻是女人的地獄啊!

「人都送給上官小姐了,自當交由上官小姐處置。」事到臨頭,他不能得罪她。

「你待我可真好。」上官鶯笑容燦爛,執起他的手,「我送你出去,你為我備好車馬,一同送了這些個丫鬟過去吧!」背後一道目光如同芒刺在背,她臉上的笑容卻是不減反增。

幾乎在肌膚相觸的那一刻,鳳子君就僵住,那近距離呼吸到的空氣都變得香甜,不是女子的脂粉,而是那清雅的蓮花香,深嗅一口迷糊的腦子一瞬間就變得清明。

「好。」沒有任何反對,他反牽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溫雅的面孔浮上一層淡淡的緋紅,如玉一般的雅致。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淡淡的蓮花香竄入鼻翼,心有那麼一刻不安穩的悸動,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在心口蔓延,雅致的面龐因而也浮上緋紅之色。

「好。」一聲應,他看一眼和她交握的手,更握緊了些。

他同她一起出去,手是牽著的,在放開她的手時他心底生出濃濃的不舍來,真希望永遠不要松開她的手才好。

上官鶯回到別院第一件事卻是拼命的洗手,洗手的水換了一盆又一盆,拾一在一邊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嘴唇動了動,也不好上前勸慰。

「誰來都說不見,我乏了。」

上官鶯終于停止了自虐的舉動,吩咐拾一將水盆端出去,轉身往軟榻的方向走去。

解了鞋襪,她躺下,拉被子蓋住了眼楮,鋪天蓋地的黑暗襲來時,痛楚的眼淚也隨之掉了下來。

噩夢非夢,俱是真實。

鳳子君、慕薇琪,這兩個勾搭成奸的賤人,竟然還想故技重施!

「昔日之痛,定教你們百倍相償!」

一口咽下帶著血腥的唾沫,她下定了決心!

拾一去而復返,看見縮成一團的她,咬了咬唇,垂下了眸子。

當天傍晚,上官鶯換上同昨日一樣的夜行衣往將府而去,熟門熟路往上官鴻的住所模去,那房間窗戶半敞,露出一張于燈下看書的剛毅面孔,一旁嬌媚的女子哄著嬌兒,其樂融融。

暗地里太多陌生的氣息讓上官鶯沒有輕舉妄動,叫出兩聲,「布谷布谷。」

屋子里的上官鴻和四姨娘都沒有動靜,仿佛沒听到一般。

不對勁!

上官鶯眉頭一攏,兩聲布谷鳥的叫聲是她和爹約定的見面信號,她在這邊的叫聲里邊一定能听到!他們听到了卻不應,定不是她的家人!

「白袖,我恨自己沒有殺了你!」

一雙手捏得死緊,她雙目灼紅,如果那一日她殺了他,那鳳子君又豈能認出她來?

定是他從中作梗,她,錯信了他!

咽下喉頭的痛楚,她閃身躲進假山石後,看見一隊巡邏的人走過,她直接捏碎了最後一人的咽喉,一陣窸窸窣窣,她換上了一身侍衛服跟在巡邏的侍衛後邊兒。

這一隊侍衛巡邏了半個時辰後到點交班休息,上官鶯尾隨他們進了將府一間舊房,那些個侍衛解衣休息,睡不著的就聊天兒。

上官鶯混在其中,屏氣凝神听著,很快就知道了事情原委。鳳子君在上官鶯出嫁後就找借口掃了角斗場,驅逐了城內的一切閑雜人等,又以上官鶯為要挾控制了將府並設下圈套要引上官鶯上鉤。末了還有人嘆息說上官鶯現在失去了記憶,怕是任太子魚肉咯。

上官鶯死死咬緊牙關,早知道鳳子君沒安好心卻沒想到他布下這麼一個請君入甕的局,若是她方才沖動的去找爹爹,怕是已經上當!思及此更是恨死了自己的無知,怎會傻得引狼入室,害人害己!

她整個人蜷縮在被子里,隱隱發顫。

房間的最里邊,一個侍衛打扮的人目光悄悄投向這邊,又匆忙移開了去。

一夜無眠,上官鶯第二日卻起得很早,以她對這里的熟悉度很快就找到了還留下來的一些低等下人,這些下人一確定是她,眼淚就 里啪啦往下掉,說上官鴻夫婦和府邸里一些管事的都被暗地里押走了,這府里除了她們還是本尊,基本上都是外人易容的。

上官鶯越听越是心涼,安撫他們一番後到了城里四處尋找密衛們留下的印記,不過半天的功夫便是尋到了白連,與她們會合後,上官鶯得知家人被困在天牢里,大家一起商量快速備好武器先探明情況,再去劫獄。

傍晚,上官鶯回了別院,拾一迎上去端茶倒水伺候她,上官鶯問起可有人過來,拾一答她借口她生病拒絕了一切人等的來訪。

「嗯,你也休息吧!」上官鶯熄了燭火。

第二日,鳳子君一大早就來了,拾一一邊伺候上官鶯洗漱,一邊悄聲問道,「小姐見還是不見?」

「當然是見!」上官鶯從梳妝台上取出一根碧綠色的不搖簪在了發間,眸色一瞬間的黯淡,整張面孔就失了靈氣,宛若長時間生病一般模樣。

「拾一說你身子不好,我特意給你帶了些補身子的藥材,遲些讓廚房里的廚子給你熬了吃。」鳳子君才坐了一會兒便是看見拾一扶了上官鶯出來,迎上去,柔聲道,字字關懷。

「謝謝,有心了。」上官鶯微微一福神,低垂下的眼翦掩去眸底的憤怒,交握的指尖泛白,不是有著強大的自控力,她真恨不得就在這里殺了他!

他的虛偽,實在讓人惡心!

「你爹曾在我落魄的時候幫助過我,如今不過是做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鳳子君含笑道。

上官鶯倏爾緊握成拳,上官家為鳳氏一族安天下立下汗馬功勞,最後卻不但落得個鳥盡弓藏的下場,歷代家主都還以那樣屈辱的姿勢被深藏枯井不得安息,這就是鳳氏對上官家的回報!如今他不但用她威脅她爹,還設下計謀捉她,好一個情深意重的君子啊!

她前生是怎樣的瞎了眼,才會把這樣的人當作良人?

「上官姑娘?」她身上忽然升起的悲哀讓鳳子君察覺,他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上官鶯眼睫微掀,略帶哽咽的道,「真是謝謝你了。」

一向上官鶯都以絕對強勢的姿態立于人前,這突然的示弱讓鳳子君受寵若驚,也大著膽子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冷玉一般的柔荑,光滑而涼,卻有暗香輕輕拂過了鼻翼,讓人不舍松開。

那是蛇纏上身的惡心!

上官鶯猛地抽回手,做出一副震驚的模樣,連連後退了幾大步,「你怎能如此輕薄于我?」

鳳子君懊惱于自己的失常,可抬眼看見那宛若白玉一般的臉頰上多出的緋紅色,一瞬間想到她身上的香味兒,心里竟升出一股奇異的渴望來,臉上卻作出驚慌的表情來,「上官姑娘,實在抱歉。」

那表情、那樣的聲音怎麼听都是不小心踫到了心儀女子的大少爺,甚至應景的他的臉也微微的紅了。

他這般年紀都已經這般會做戲,那真正執掌了大權後周旋于群臣間還能不更成熟麼?

上官鶯心里悲憤不已,眼下爹爹生死未卜她又不能跟他撕破臉,狠心一跺腳,轉身踉蹌的跑開去,那模樣倒是像極一個閨閣小姐害羞的表現。

「公子自重!」拾一冷哼一聲,追了上去。

鳳子君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回了府里決心將自己的計謀稍作修改,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子若是控制得當的話,比那些世家千金可好用得多了。

也在他修改計劃時,上官鶯撫著胸口在別院的假山後連連嘔吐,胃部酸水都吐了出來。

「小姐?」一旁的拾一看著擔憂不已。

「快去打水到我房里,冷水!」上官鶯嘶啞著聲音命令道。

「是。」拾一轉身快步跑開了去。

上官鶯一陣風般的回到房里,不多時拾一便是和侍衛一起打了水來。

「你出去候著。」

「是。」

門關上那一刻,上官鶯將冰涼的水倒入木桶里,衣衫都未解整個人沒入水里,手自虐一般搓著那被鳳子君踫觸過手臂,揮之不去的惡心感讓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雙手!

拾一听著里面的情形擔憂不已,尋了個借口到廚房,見了其中一個廚子,借故扯走他,將事情匯報。

「照顧好她,也好生學著。」那廚子從胸衣里取出一本青色封面的典籍,苦笑一聲,「這是我僅能為她做的了。」

「師父……」

廚子打斷拾一的話,「她的吃食你注意些,以後別來找我了。」

說完,轉身就走。

拾一握緊手上的書卷,美眸中含了淚,卻無論如何不敢開口求他留下。

……

當天晚上上官鶯喚來了焰,也通知月傾邪的暗衛們聯系同伴要一隊人作商旅打扮來迎他們回去,之後和白連會合,將任務詳細交代後她潛入了太醫院。

拜前生的經驗所賜,上官鶯知道鳳子君失眠癥很嚴重,睡前總要喝一碗寧神湯,且還是由一位伺候他多年的老太監煮的。

「你可以選擇把這分次放進去,也可以選擇不要你這條命!」

上官鶯掐住熬藥老太監的喉嚨,一雙灼紅的眸子殺氣凜冽,「但我要告訴你,你家三個小孫子和兒子兒媳的性命可能會因為你的舉動而不保!」

一心求死的老太監瞬間圓睜了雙眼,上官鶯涼涼一笑,手指上勾出三把純金的長命鎖,「這些,認得麼?」

老太監抖著唇,面如死灰。

「不想斷子絕孫,就給我每天放進去!」上官鶯猛地一捏,三把長命鎖在老太監的驚恐的注視下碎為齏粉,「這一次碎的是金澄澄鎖,不乖乖听話,下一次碎在你面前的就是你那三個白白胖胖的孫子!」

「饒命啊!」老太監哭泣出聲。

上官鶯一把松開他,親眼看著他把粉末放了進去,唇角勾出一抹森寒的笑弧,她足尖輕點地面,宛若鷹隼往宮外掠去。

青樓楚館翹楚百花宮,夜時一片燈火通明,老鴇扭著腰肢歡歡樂樂迎著來往的貴客,上官鶯避開那些人,使用魔瞳之術問得慕薇琪的下落後就去找她了。

「嗯……爺……爺……壞死了。」

嬌媚的吟聲斷斷續續從女子喉頭逸出,似嬌又媚,和男子陷入情、欲的低吼聲交織在一起,讓人面紅心跳,啪啪的身體撞擊聲里,不難猜測里面的春色旖旎。

而那男子的聲音,分明是熟悉的!

「原來如此!」

上官鶯冷笑一聲,貓腰隱于暗處,扯掉自己一身夜行衣,在老鴇上樓來時強行捂住她的嘴,將她帶到了漆黑的房間內。

「乖乖听話,你要敢耍花招我就夷平你百花宮!」

手指進口住老鴇的咽喉,上官鶯冷聲命令道。

老鴇一瞬間的慌亂,卻極快平靜下來,「你想做什麼?」

「新來的那個妓子,想辦法讓她接客!」那等下賤之人,就該受到這般對待!

老鴇一怔,「那可是太子的寵姬,我不過區區一個媽媽,怎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你可以不做,但我不保證你能見著明早的太陽!」上官鶯手指往下再掐一分,老鴇的脖子上已經滲出血來。

「命就一條,你拿去便是。」死亡的威脅並未讓老鴇退步,她咬牙冷哼道,「我百花宮上百條性命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殺了我,動手便是!我就當陰溝子里翻船,十八年後又是一個清白好女子!」

「哼!」上官鶯冷笑一聲,屈指一彈,點亮油燈,揭開面具,「談一個條件!」

這是開門見山,她已經拿出了她的誠意,這老鴇再不上道,她定血洗百花宮。

「小主子!」

老鴇眼眸一瞠,一雙妙目頓時涌出淚來,雙膝一屈,在上官鶯松手之際直直跪下。

上官鶯眉心一擰,老鴇哽咽道,「奴婢乃是主子身邊大丫鬟素雅,奉主子之令領一干姐妹在北央保護小主子,先前是奴婢有眼無珠,求小主子原諒!」

「有何憑據?」上官鶯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小主子且隨奴婢來。」素雅起身帶路。

上官鶯低下頭,裝作鬼奴跟著素雅身後走去。

素雅走到住的房間,敲開床頭櫃子從里面取出一方木盒和一封信箋,雙手捧著呈給上官鶯,「這是主子的遺物,請小主子過目。」

上官鶯接過,打開信箋,的確是她娘的字跡,一目十行的看過,「赤星現,紛爭起?」

猶記得,那一日莫問的爹爹也這樣提到。

廢棄的枯井里那比金鑾殿更輝煌的大殿,上官家不得安眠的幾代家主、那一身龍袍坐于龍座北央開國大帝、神秘的記載……往事一幕幕于腦海清晰,她不禁想出一個可能,莫非赤星現就是所謂的開國大帝?而赤星現就是代表那開國大帝的復活,至于上官家的家主跪下的意思就代表是大帝復活時他們會再一次成為開國大帝的殺伐利器,而那鳳氏的歷代皇帝們定是被埋在了上官家族的墓園內!

若不是這樣,如何能解釋上官家的每一代家主的葬禮都有當朝的皇帝和群臣的上香?那樣尊貴的禮儀除了駕崩的皇帝,誰又配擁有?

可恨,她如今才明白!

憤怒的光芒斂于眸底,「素雅,你既然是我娘留下的舊部下,那麼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這幾日內讓慕薇琪一日必須接十個以上的客人,流氓地痞最好!」

「是。」素雅這回沒有絲毫負擔的應了,她們是發誓效忠于主子的人,主子已逝,那就必然忠心于小主子!

「我每晚都會過來,你不用擔心她會告狀!」上官鶯眼眸冷芒四射,有百花宮的助力,她要慕薇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素雅徹底放下心來,她知道小主子會解決這些的。

「好生看著,別讓她求死!」在她沒玩夠之前,慕薇琪不許死!前生她和鳳子君把她和族人害得那麼慘,今生她攜恨歸來,絕不讓他們好過!

「是,小主子!」素雅能當這麼多年老鴇,能讓姑娘乖乖听話的法子可多的是。

「她就交給你了。」上官鶯冷冷道一聲,開了窗戶飛身離開,到約定的地點去見白連,白連在約定的時間到來,帶來了確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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