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烈妃 半章,晚上再上另一半。

作者 ︰ 北靈兒

這邊事情看似圓滿解決了,可營地那邊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事情得從于心小姐的未婚夫西門亭的身份說起,他爹官拜宰相,四十歲才得了他這麼一個兒子,自小到大那是家人掌心里的寶。他也很爭氣,出身名門望族卻硬是沒沾上一丁半點紈褲之氣,為人正直,允文允武年紀輕輕卻已經是這一屆的榜眼,已經獲封了官職,只等他和于心的婚事過後就要入朝為官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大白天的被人給擄走了!

一貫為人沉穩、處事冷靜的宰相听到保護兒子的侍衛來報的消息,頓時大失方寸,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絲毫不顧形象就沖往老皇帝的營帳沖去。

也湊巧的,于國公的愛女遲遲未歸,他擔心出了意外,于是也跑去了老皇帝的營帳,兩個親家遇上,宰相把事兒一說,于國公更是急了。他們一急,老皇帝也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這時候太子正巧過來,其手下有一人說看見于小姐和關鷹在一起,就在前邊的樹林。

「父皇,兒臣請命前往。」

太子主動上前為老皇帝分憂,老皇帝看看自己最忠心的老臣臉上掩不住的擔憂,讓他們也一並跟著去了。太子眼中隱隱閃過不快之色,故意說山道恐有野獸出沒,傷著兩位重臣他會愧對老皇帝的信任。老皇帝一听有理,太子趁機保證說一定將此三人帶回來,宰相和于國公無奈之下,只能叩謝皇恩,先回去等消息。

太子出營帳後帶著禁衛士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宰相和于國公心里還是不甚安穩,兩人一同商量後喚來自己最為信任的屬下,讓其悄悄的跟了上去。

……

「這樣啊!」

叢林里,月傾邪收到暗衛用蜂鳥傳遞過來的消息,微微一笑,將紙條綁在一只捉到了準備烤的兔子腿上,讓那個扮演上官鴻的暗衛抱著去找上官鶯,「以旗花為訊號,切記不可讓她過來。」

「是。」

暗衛應一聲,撕下偽裝,抱著兔子便飛速離開了。

「風景真好。」

月傾邪慢慢散步,心里算著時辰,估模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悠哉的牽著馬兒往于心何西門亭的方向晃去。到達終點時正好二人在前面走著,他故意視而不見從他們身邊走過。

「兄台,可否借馬一用?」西門亭抱著羞紅了面孔的于心在懷里,攔在了月傾邪的馬前。

「這回去的路可遠著,我這馬兒給了你,我豈不是要走下山?」月傾邪心里如明鏡一樣,嘴上卻故意裝著糊涂。

西門亭這會兒自是不好說明于心的情況,咬牙道,「兄台今日之恩,西門亭來日必報,宰相府任由君來去,以令牌為信物。」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塊巴掌大的烏黑令牌拋給了月傾邪,月傾邪手一揚接過,笑笑,「于小姐和我投緣,相助不過路見不平而已,若圖你這報答便是失去意義了。」

將令牌拋還給西門亭,月傾邪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他,「兩位慢走!嗯,其實呀一個人散步,才是真正的悠閑自在!」

說罷,根本不給面露愧色的西門亭說話的機會,足尖點過地面,踏葉無痕,幾躍之間便是不見了蹤影。

「關鷹,大恩不言謝。」

西門亭深深凝望著月傾邪離開的方向,不管她要還是不要,只要一日能用得上他西門亭,他必萬死不辭以報之!

「駕!」

再不遲疑,他抱著于心上馬,駕馬抄近路往營地趕去。

中途,正巧和太子所帶的人踫上,太子看到他們在一起吃驚不已,卻沒在臉上表現出來,眉頭一沉,都不等西門亭下馬行禮,只听他一聲喝,「大膽賤民,這皇家圍獵之地也是你們能亂闖的,來人,給本宮射!」

太子所帶的多是他貼身的禁衛,即便有人認出來于心何西門亭,也無人敢辯駁,極快的速度搭弓拉箭,長箭嗖嗖地往毫無防備的西門亭和于心射去!

西門亭和太子有過舊怨,出此變故自然不會傻得以為太子沒認出自己,心一橫,拔下于心頭上發簪重重扎在馬頸上,駿馬嘶鳴委頓于地,他趁此機會抱著于心滾到駿馬身下,硬生生扛住馬兒倒下的重力,卻拱起背脊護住了懷里的于心,馬兒的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一口黑血從他喉嚨里噴了出來,氣息瞬時不穩。

于心驚醒,見此情形嚇得哭出聲來。

外圍宰相、國公府的人听到于心的哭聲就知道大事不妙,其中一輕功最為靈便之人立即回頭報信,而太子這邊的人里也有高手,一下就發現了動靜,數支長箭飛射向他們的方向,箭穿人骨的人聲響起,一個個後邊的人頃刻死了干淨。

「太子殿下,你殺人可真夠利索的啊!」不和諧的巴掌聲和笑聲忽然響起,月傾邪翩然而至,一腳就踢開了壓在西門亭身上的馬尸,扶起了西門亭,笑吟吟對于心道,「大美人,哭花了臉可就不美了。」

「都到了這關頭,你還有心思憐香惜玉?」太子譏誚道。

月傾邪偏頭,笑嘻嘻的道,「太子,我憐的是什麼香、惜的是什麼玉,可不是你這樣自以為高貴得跟天鵝樣,其實本尊不過野鴨能懂的。」

太子氣白了一張臉,「關鷹,你就不怕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月傾邪施施然的讓于心扶住西門亭,「太子,角斗場某人碎成渣渣的味道,你莫非想嘗嘗?」

「你好大的口氣!」太子怒上加怒,揚手,又要再下命令。

月傾邪笑,「太子殿下,你為了殺我可真是費盡心思。叢林里吧,我跑得快你沒殺著;先前嘛找不到我就想嫁禍于我,為此不惜向無辜的人下手;現在吧,我出現了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們三個?回去跟你那糊涂老子說是我愛慕于小姐,于是和其未婚夫打起來,打著打著三個人一塊兒死了?」

「不,很有可能是他殺了我們後,讓人易容成我們的模樣,然後將文臣中的最大兩方勢力收入手掌心。」低而華糜的聲音如天籟一般隨著颯颯風聲傳來,白衣黑發的人由遠及近,她脖頸一圈亮燦燦的白,宛若上好的貂圍脖。

月傾邪無可奈何一嘆,看向後面那一張頂著自己的臉出現的人,若不是本尊在此,他都听不出來那聲音是別人模仿出來的。

這人,不是上官鶯是誰?

‘月傾邪’的出現在此刻于太子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先前臉上怒色凝固在臉上,那表情僵硬得宛若被人挖了祖墳一樣,「世子殿下,本宮這是在處置賤民,你還是莫要參與的好。」

頂著月傾邪的臉的上官鶯大搖大擺走向真正的月傾邪,親密似地摟住他的腰,沒正經的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所謂夫唱夫隨,本宮的賤內若如太子所說是賤民,那本宮又算什麼呢?」

「世子殿下這是決意要與北央為敵嗎?」太子不願意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更不願意放虎歸山。再者他下令殺西門亭和于心的事兒一爆出來,他這太子的位子哪里還能保得住?

「為了賤內,就是與天下為敵又何妨?」上官鶯傲然以應,月傾邪心里頓時美得直冒泡,嬌羞的偎依進她的懷里,「夫君,我太喜愛你了。」

那般嬌嗲的聲音差點讓上官鶯吐出來,可這麼多人在場,卻不得不繃著,真辛苦。

「娘子,我也心悅你。」還要回應,更痛苦。

「就知道夫君最愛我了。」月傾邪適應她的身高不得不微彎下膝蓋,腦袋幸福的往她胸前蹭。

自己抱著頂著自己的臉的男人是什麼感覺?

上官鶯有踹飛他的沖動!

他們的攻受屬性正式于眾人面前分掉,太子包括他身後的禁衛在內都是瞠目結舌看著眼前‘甜蜜’的一對兒,見過秀恩愛的,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的!

「哼,那就莫怪本宮無情了!」太子冷哼一聲,手一招,「放箭!」

「別動。」上官鶯制止月傾邪將暴起的動作,不等他們搭箭,一聲奇異的鳴聲忽然響起,緊接著太子河那些禁衛所騎的馬兒忽然暴動,瘋了一樣的四下逃竄。

「畜生,不許動、不許動!」

太子怒吼,可他胯下的馬兒完全不理會他的吼聲,身體一偏將他硬生生摔了個狗啃泥,堅硬的馬蹄從他身上踏過,他哇的一聲吐出血來。

太子的馬兒都這樣,其他禁衛的就更不用說了,倒的倒逃的逃,奔命似的從他們身上踏過去,場面一片混亂,性命攸關,誰還記得太子的命令?

「真乖。」上官鶯微微一笑,迎著月傾邪那訝異的目光卻並不接受,「差不多了,我們一人帶一個回去,你沒問題吧?」

「當然。」月傾邪理所當然應道,其實他更想和她一起走,只是情況特殊啊特殊啊。

但是他很快找到了合適的理由,「一起回吧,于小姐她是女子,名節重要。」

「是嗎?」上官鶯望向于心。

于心連連點頭,「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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