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著俏眼說瞎話 第193章 殺盡仇寇,敗盡英雄

作者 ︰ 風肆銀凡

我往後一靠,閉上眼楮,然後再睜開眼楮,小優在我肩膀上動也不動地酣睡著,呼吸近得仿佛可以被嗅到,我靠近,靠近,月光旗幟鮮明地吻在小優的臉頰上,吻著。

我恢復原來的姿勢,然後靠在沙發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蓋著那層薄薄的毯子,陽光像昨晚的月色一樣靜靜地揮灑,窗簾只被拉開了一半,在風中搖擺著。

和我原先想象的一樣,上半身**,但是和想象中的又不一樣,因為小優不在床上。

茶幾上放著一張信紙,信紙的圖案和被小優撕毀的那張幾乎一模一樣,小優走了︰

張文靜,我走了,跟所有不辭而別的人臨走時的留條一樣,只是輕輕說一句,我走了。

這是我的第一次,心甘情願地被你佔有,直到你呢喃中說出她的名字,我就知道,我一直只是你的依附品,只是作為她在你生活中一個替代那樣的存在,很抱歉撕毀了你給她的那封信,那也許是你們唯一的紀念。

請不要找我,因為你找不到,請不要覺得遺憾痛苦或者惋惜,也不要覺得對我有什麼傷害,不說但是,也不說對不起。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就把它當做是一個夢吧,夢里沉睡了好久好久。

優字

我合上信紙,說了一句極其掉價的話,不會吧,昨晚的事情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你當然沒有印象了,睡得那麼死!」

我一陣驚喜,是小優的聲音。為了保持形象,我趕忙到床上找我的衣服。

「別找了,衣服都在洗衣機里。喏。剛才去外面打醬油順便給你買的,穿上吧。」小優把衣服丟在床上,毫不介意我的**著身子,我忙轉移話題。

「打醬油?」

「怎麼,你管我,還有,昨天的事情你要負責哦!」小優嘴里含著根棒棒冰,滿臉洋溢著詭異的笑。

「昨天?昨天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怎麼辦?」

「我告訴你,你休想不承認。別怪我訴諸武力哦!」

「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了,難道我們……」

「算了,不逗你了。那封信是故意整你的,不過你昨天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來著對不對,還親了不止一次,這點你別耍賴啊,你可是要負責任的。這可是我的初吻哦!」

「真的?」

「是啊,咱們倆第一次接吻啊」小優很輕松地笑笑。

哦,我又一次失落。

「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和異性親吻。對了,你不是說只親額頭的嗎?」

「天太黑,沒分清。對了。我的試用期過了沒有,什麼時候轉正啊?」

小優不咸不淡地說了句,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傻的問題嗎。先吃飯。

先吃飯的前提是先做飯,早餐很豐盛,小優為了不辜負早起打來的醬油,準備用醬油做了一頓極其美味的紅燒肉,而且燒得很紅。在火勢的得不到有效控制的情況下,再次上演了一場水漫金山。最後的結果是小優派遣我到樓下麥當勞去買肯德基全家桶,原因是小優喜歡吃肯德基,但是樓下只有麥當勞。

就在我們在享受愜意早餐的時候,小優打開電腦,終于搜索到了無線網絡,我正準備慶賀的時候,小優白了我一眼,喂,不懂就不要亂說,我只是把它連接到了我手機的網絡上好不好!

不管怎麼說,終于可以上網了,但是網速慢的驚人,打開百度首頁竟然花了10秒鐘的時間,最終乘風破浪,小優還是登上了自己的qq空間,結果可悲的是竟然一條動態都沒有,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因為小優的好友數量是零,這個號碼也是昨晚申請的。

小優邊吃著新奧爾良烤雞腿堡一邊感嘆,為什麼新奧爾良都沒了還有那邊的漢堡呢?

經過討論,我們最後一致認為是那座城市還沒被淹的時候加急生產出來的。

我看了看小優僅有的一條說說,還是轉發的,說的是農民工在城市飽受別人白眼的事情,還說有良心的就轉發,這點足以證明這條說說的原作者果然是個很沒良心的人。

「要不要轉發,這可以提升自己的人品哦!」

「喂,又不是每個城里人都十惡不赦,也不是每個農民工都是淳樸善良,這組畫面只是踫巧善良的兔子遇上了城里的白眼狼而已。」

「你怎麼可以這麼沒良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這可是中華傳統美德。」

「我們是要有良心,但是盲目跟風的良心充其量只有被人利用,一將功成萬骨枯,替別人的轉載量的數字添磚加瓦而已。別誰誰誰發條說說就忙著轉載,那某某大學的女大學生被農民工**你怎麼不去跟著後面打擊農民工一番呢?」

小優臉色稍微陰沉了下來,堅定地說,他們其中有好人的。

「可能沒幾個吧,城市的高牆白瓦的鋼鐵森林,都市夜生活的燈紅酒綠,多鮮明的反差啊,然後看著自己一磚一瓦摻雜著汗水建成的巨大寫字樓將來門衛保安對自己說衣冠不整禁止入內的時候,這心情,就算心理畸形也是正常的,那些心理沒有畸形的人都玷污完人家女生然後被抓進去了……」

「不要再說了!」小優突然咆哮著,然後哭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哪里說錯了,但終究就是錯了,我說對不起,然後拿著那個已不復存在的城市冠名的漢堡遞給小優。

良久,小優才緩過來。

「我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過去很久的事情。好像做夢似的,都過了那麼久,但還是……」

「跟農民工有關?」

「嗯,其實你說的很對,農民工素質是普遍不高,但是真的有真的好人在里面,凡事無絕對嘛。」

「到底是什麼事情,過去這麼久還……」

「想听?」

「想听。」

「听完不會嫌棄我?」

##

如果不是你

「不會,不管怎樣,到底什麼事啊?」我疑惑地說。

小優慢慢止住哭泣,看著我竭力擠出討好的笑,然後嘗試笑了笑,然後擦干眼淚笑著說,還好,還能笑得出來,現在是比以前堅強許多了。

那件事情是在我高二那年發生的,國慶七天放假,但是放假前學校有一次模底考試,但是我們沒有底,只能硬著頭皮上,我原想著放完假之後成績再出來,沒想到那些個老師那麼積極,第二天就把試卷給趕工趕了出來,自然考得不好,外加老師時間有限,也沒有改好,很多分可能都來不及加了。

然後回到家,和父母吵了一架,越吵越凶,然後帶著個背包準備離家出走,母親一直阻攔,父親卻很灑月兌地說讓她走,走了就別回來。

一時置氣,就真的走了。

越走越後悔,外加盤纏沒帶夠,不得不走到一半的時候往回走,天已經黑了,一個人背著一個包就這麼在黃色的盲道上走著,風景還不錯,就一邊走一邊看著,想了想這麼多年,好像一場夢,有人說人生如戲,有人說人生如夢,最後人生還是人生,沒變成任何東西,畢竟如並不代表是。

就這麼想著,突然腦袋後面傳來「砰」的一聲,就好像一塊大石頭掉進海里,一直往下落,最後在水的浮力和壓力還有自身重力影響下,撞擊海底岩石時發出的巨響,然後我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反捆著雙手雙腳,好像是在一所簡陋的民房里,嘴也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幾個農民工模樣的人在隔著一道簾子的對面喝酒,滿嘴污言穢語的,好像都在談論著我這只新到手的獵物。

我突然感覺到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我想,就是死也不能被這些人那什麼,但是現在想死都死不了,因為嘴被堵住了,連咬舌自盡都不可能。

然後想了想,決定先睡一會兒,反正現在落在他們手里,要殺要剮悉听尊便,但是好不容易因為離家出走然後激發出一點對人生的思考和對生活的向往就要被這樣摧殘,想想就覺得很不甘心。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然後再次睜眼的時候我就發現外面好像吵了起來,然後就又打了起來,我想,這回完了完了,掉狼窩里來了,肯定是他們分贓不均,有美女誰都不肯後上,畢竟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後來還能居上之類的說法。

然後就有人掀門簾子進來,一個中年人挺著啤酒肚一副惡心樣子,像是喝了不少酒,然後還如狼似虎地看著我,好像光用眼神就可以把我的衣服扒光似的,下一個鏡頭是這個男的慘叫了一聲,然後倒地。

然後我就看見了一個人手里拿著鐵鍬,不過一臉的老實,不像是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感覺。外面亂哄哄的,他一走進來,幫我解開繩子,然後幫我拔了嘴里的東西,原來是塊抹布。

「沒事了,孩子,別怕,跟我走。」他語氣很堅定地說。

然後在其他農民工難以名狀模糊不清的眼神中,我被這個男人領著,一直走了出去,走到大街上,月兌離了龍潭虎穴,我感覺自己好像安全了。

ps︰

未完待續,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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