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著俏眼說瞎話 第181章 星眸璀璨

作者 ︰ 風肆銀凡

「初步了解?那想不想深入一些呢?」

「只要不是關于你爺爺那個年代的歷史怎麼深入都可以。」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對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坐你旁邊這個位置嗎?」

我搖搖頭。

「我本來是一個人坐但是害怕有不懷好意的人坐到我旁邊又不能拒絕,所以要找一個貌似沒什麼攻擊性而且很善良的人一起坐。明白?」

我又想到了那個上車來的小偷,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神色安詳地做著春秋大夢呢,不知是不是夢見了天下無賊的淒涼處境一下子驚醒了,我立馬把頭又縮了回來。

「明白。」

「讓你猜這腦筋急轉彎吧,一只老虎去吃山羊,山羊分別在五個山洞里面,老虎吃了第三個山洞里面的山羊,這是為什麼?」

不可否認,這的確是一個很難的問題,但是很多超乎尋常的難題背後通常都是一個超乎想象簡單的邏輯和原理,但是可惜,既然是超乎想象,那我就肯定想象不到。

認賭服輸之後,公布答案,小優狡黠地笑了笑,說︰「因為老虎高興,想吃哪個吃哪個唄。很多事情都是沒有道理可循的,不過沒道理也是一種道理!沒有規律也是一種規律,沒有方向也是一種方向。明白?」

「沒有方向也是一種方向。」我掂量重量一樣重復了這句話。

「喂,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文靜!」

車行駛在一條很窄的灰白的車道上,以我的估計和一山不容二虎的推斷,只要有一輛小面的和我們相向而行,就不得不呈現出兩軍對峙的狀態。不過我是不很擔心的,狹路相逢勇者勝嘛,必要時還可以采取人多力量大的威懾政策。威逼或者強制人家開進溝里,不過左右是死,不排除對方狗急跳牆最後魚死網破同歸于盡的可能。

道路上隨處可見深色的印記,我懷疑是兩車人為了爭奪過路主動權和桿位發車火拼之後留下的斑斑血跡干了之後的面貌,最後我無奈地從小優那里得知那是瀝青,而且,這是一條單行道。

小優在這個時候表現得很博學。

雖然小優長得楚楚動人,但是她的名字實在不像名字中所說的那樣優雅,我思來想去,她為什麼要姓葛呢?

不管怎樣。我還是盡量把小優往優雅方面靠攏,但是我聯想她的名字和性別想到的最優雅的一個詞竟然是「女優」。

小優放倒椅背睡著了,臨睡之前囑咐我看好我們的行李。與我熟悉程度好似已經認識了幾百年了。

車一個顛簸,小優的頭順勢靠在我的肩膀上了,好像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了腦袋上,然後又集中在我的左肩膀上,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不堪重負和最難消受美人恩了。我如果略微低一下頭就可以親到她的額頭,但是我沒有。

趁人之危畢竟不是我的一貫作風,而且這要冒著小優驚醒之後大喊流氓外加給我一巴掌的生命危險,最重要的原因是,這是我的初吻,初吻不親在嘴上也不是我一貫的作風(此處的「一貫」可以省略)。

我往右移了一下。她的腦袋也往右移了一下,而且重量明顯略有增加,嘴角流露出睡眠時舒適的笑意。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我很是不忍。我繼續退避,退避三舍之後實在避無可避,我腦袋緊貼在車窗玻璃上,無奈地看著窗外,感受著汽車行駛的每一寸的顛簸和小優心跳每一次的悸動。最後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保持原狀。

也不知過了多久,壓抑或者說被壓抑得實在受不了,調整了一下坐姿,艱難地騰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小優的臉,麻木的神經已經無暇感受小優臉蛋是怎樣光滑柔女敕了。

「啊,這麼快就到站了?」小優揉揉惺忪的睡眼問我,這也讓我發現了小優的確天生麗質,睡了這麼長時間,一顆眼屎都沒有。

長久以來我都對天生麗質有一個明顯的誤區,不需要刻意打扮就可以艷驚四座,這里是沒問題的,但是我把洗臉也歸結為打扮一類,所以我對天生麗質之人最直接的向往就是,每天都不用洗臉!

「車還沒到站,不過你剛才打呼嚕把全車人都吵醒了,所以才把你叫醒的。」我臨時找了個借口解釋說。

「怎麼可能?我從來都不打呼嚕的。」

「你每次打呼嚕都在睡覺的時候,你睡覺的時候怎麼可能听到自己的呼嚕聲嘛!不信你看大家啊,都被你吵醒了。」

因為路途十分顛簸,而且車上那位小偷模樣的人依然不能斷定是否表里如一,所以大部分人都沒有小優這麼好的興致睡覺。

一直看了窗外幾個小時的窮山惡水荒郊野嶺的風景且沒有好的睡眠,除了我們旁邊的那位「絕頂」的中年男子風花雪月春風滿面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的疲倦還有氤氳著的怒氣,小優探出腦袋看了一眼,立馬又縮了回來。

「怎麼,沒騙你吧!」我自信滿滿,這個謊撒得真是天衣無縫啊,而且巧妙利用了天時地利人和的自然優勢。

「你說得好像也很有道理喲,不過我一直沒睡著,怎麼可能打呼嚕而且自己都沒听見呢?」小優嘟囔著嘴用質疑且狡猾的眼神看著我。

「什麼?你沒睡著啊?你故意耍我的?」

「其實我有擇床的毛病,何況是在車上,不過靠在你肩膀上的時候感覺跟我家床差不多,差點就睡著了,不過就是肉少了一點,有點硬。」

「有的靠就不錯了,還嫌這嫌那的,肉多的你去找前面的呀,我肩膀到現在還疼呢!」我裝做生氣的樣子,沒想到太過逼真,自己竟然真的有點生氣了。

說話時候,前面那個紅背心回頭覷了我們一眼,雖然隔著座椅,但是拔山倒樹的動靜已經被我們強烈地感受到了,而且從兩座椅的夾縫還能瞥見他的牛眼,炎炎夏日之中讓人不寒而栗。

我正準備從包里再掏一瓶酸女乃救場,小優突然站起身來,難不成她真要找那個肉多一點的肩膀?

和小優的美貌相比,那瓶酸女乃已經很明顯地失去了它的競爭優勢,就在我流轉的眼神不住挽留和紅背心如狼似虎的渴盼里,小優又坐了下來,說了一句令人大跌眼鏡的話,「酸女乃給我,我渴了!」

最後的結果是,紅背心「人女乃兩空」憤憤不平地轉過身去,我痛失掉了最後一瓶三元,而小優誤把三元當做是三鹿的下屬品牌死活不敢喝而且死活不讓我喝,本著為民除害的美好願望昧著良心對那個「小偷」稱呼為「帥哥」,並且親切地問道要不要喝女乃?

「小偷」大概是做了多年小偷或者背負著多年小偷的黑鍋,很少體會到人間的溫情,受寵若驚了片刻,反應道,什麼女乃?

「小偷」在紅背心的紅眼和我惋惜的嘆息聲中接過小優的酸女乃,跟我想象中的一樣,驚詫了片刻,然後神色又變得安詳了起來,打趣說道,乍一看我還以為是三鹿呢,謝謝啊!說完便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喝完之後便又倒頭就睡了,我想起小時候老媽跟我說,牛女乃,助眠啊!而那個時候我正心安理得地喝著現在已經成為傳說的三鹿!

「一看就是小時候沒少受三鹿女乃粉坑害的失足兒童啊!」我小聲說。

「呵呵,他還不知道三元是三鹿的下屬品牌的事情,真夠無知的,不過這毒酸女乃的毒性也真夠……毒的,才這麼會兒就倒下了,這可比蒙汗藥好使多了!」小優對我的酸女乃如此評價道。

那紅背心猛然想起我在車上曾給過他一瓶酸女乃的事情,回過頭硬要說我蓄意謀害他。

「喂,這位大姐說的話你也信啊!那酸女乃我也喝了的,你忘了我是用什麼噴到你身上的了?」

「也對哦!」胖子憨憨地笑了,笑得跟韓寒似的,一秒不到,他又突然「明白」過來了,「你說的不對,我怎麼知道你當時是不是發現里面有毒才往我身上吐的呢?」

半天之後,又有一個人「明白「過來了,那個人就是小優。

「你說誰是大姐呢?你見過這麼青春陽光年輕貌美的大姐嗎?自己不讀書不看報,你難道不知道三鹿和三元是一家的嗎?」

「拜托,照你這麼說,韓雪是不是韓寒他老婆呢?」

小優眨巴眨巴眼楮,天真無邪地說,難道不是嗎?

我隔著靠椅拍了拍紅背心,沾惹了一手汗之後又在海綿靠椅擦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這回你明白該相信誰了吧?

接著我就听到一句與上一句如出一轍的話︰難道不是?

面面相覷,我們誰也沒能說服誰。

「小偷」先生還在一夢三四年,我們三個還在這邊爭論三元三鹿韓寒韓雪之間的問題,旁邊的中年男子的紅顏知己不知什麼時候下了車,那個假發也在風雨飄搖搖搖欲墜惴惴不安的車廂中被第n個人踩了第n腳之後被好心人撿了起來,當然毛已經所剩無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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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未完待續,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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