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之責 第二十八章 敵軍動向

作者 ︰ 一兆天

()「在我的眼中只有武道!!」莫瑯盯著賀林目光平靜的說道,這是一種堅持信念,一種舍它之外再無別物,一種任他坐擁萬里江山,我有手中三尺寒劍足矣的強大心態。

莫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打坐修煉去了,大廳中就剩下呆站在那里的賀林,手中還端這一杯冰冷的茶,茶杯傾斜將里面的茶水灑出來了也不知,過來好一會就像想通了什麼似的回過神來,「想不到這世間真有這種人在,他說得對!他說得對!哈哈哈」笑了一會後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估計如果是熱的茶水他也會這麼做。

夜,齊軍營內,一隊隊軍士身穿鎧甲的士兵穿梭于各營房之間,眼神充滿著肅殺之氣,掃視任何角落,連一些蛇蟲鼠蟻都不見活動。

「不會吧!真有這麼嚴重」元武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但下一刻又換上了一臉的歷s ,「都過去好了,憑他們的實力我還沒看在眼里」。「小武你冷靜點!事情又沒發展道這種地步,再說了你哪有時間去管他們的事,」李仁貴搖了搖頭之後眼珠一轉說道。

「哦!也對,我還得練功呢」元武听到李仁貴這麼一說,馬上就改口了過來。的確,他現在缺得就是時間,現在想辦法如何在不傷根本的情況下進入到第二個階段,也就是元玄。否則下一次和莫瑯相斗自己將會因為真氣枯竭而吃虧。而玄武又是體內大小經脈盡通,和比黃武真氣儲蓄量多,好在這兩個小境界相差不大,否則自己將沒有勝算的可能。

「嘿!在想什麼呢!」李仁貴開口打斷了心不在焉的元武,元武回過神來,謊稱要恢復今天消耗的真氣,將兩人轟了出去。待兩人走後,元武盤膝打坐,一盞茶的時間進入了入定狀態,開始恢復,只見幾絲淡若不見的白s 霧氣從四面八方集合而來,從鼻孔天靈內吸入進了體內,然後按照某種軌跡在體內游走,經過幾個大小周天的循環後隨著元武的緩緩吐氣,從身體內順著呼吸排了出來,而出來的是一種灰s 的霧狀氣體,如果不仔細還看不見;一個時辰後。隨著元武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後,一道白中帶著一點灰s 的細小霧氣從口中緩緩出來,眼楮睜開後,一道j ng芒從眼中一閃而過。

修煉結束,可元武並不滿意,身體內的真氣已到了飽和狀態,強行吸收反而會讓經脈隱隱作痛,怕將經脈撐出裂痕留下難以想象的創傷,所以強行停止了下來。修煉就像吃飯一樣,如果吃飽了還接著吃,那肚子就會有漲漲的感覺,如果再吃那勢必會出現問題。

「這樣行不通!看來只有打下半部功法的主意了」,元武喃喃道,閉上雙眼,回想當天所看到的功法,看看里面有什麼早r 突破的要訣沒有。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帳房內的燈火越來越小,屋內的光線也越來越暗,到最後完全暗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元武和李仁貴、潘于三人來到了議事大帳,發現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大帳就只有空桌椅,外面還有兩個把門的士兵,元武上去一問才知道他們是去c o練兵馬去了。「正好!省得他們來煩我!」元武說完一坐在了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表現的一副悠哉的樣子,就差崔口哨了。

「小武你不去校場找他們?」

「我找他們干嘛!現在落得個清淨自己,好好的我去找他們吵架啊!你們別光顧著站著,坐下啊!」「你坐吧,我出去轉轉!」看到元武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李仁貴搖了搖頭之後找了個理由往外走,心想著這氣還沒消呢。

「報!」一個士兵快步進來,看到只有三個年輕人後不由得愣了愣,不過還是單膝跪下說道,「敵軍大將田霖親率一對人馬向西方而去」。「帶了多少人,可有什麼異常?」這時從帳外傳出來一個聲音,像是習慣x ng問的一樣。

「二百不到,不過他們推著一個空車,而且神s 慌張!」士兵說完諾諾的抬頭看了看元武一眼,然後趕緊低下了頭。這時候秦泰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生音悉悉索索听不真切。

「秦將軍!有什麼不妥嗎?」元武見他這樣隨口問道。

「從我們來到現在這已經是第五撥了,你說會是押運什麼呢?」秦泰帶著商量的語氣問。

「能運什麼!打戰嘛!不外乎軍器和糧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元武想都沒想幾乎是月兌口而出,想到自己連r 來的所作所為後面那句小聲了不少。

「不!賀林是心思縝密之人,我與他交手數次,但都討不到好,這些東西應該早就運到了才對」就像沒听到他後面所說的話一樣。秦泰皺著眉頭在營房里走來走去,這是他的個人習慣,每到想不通時就會走動著不停的思考。

「我帶人過去看一看不見行了!」看見他這樣,這些年輕人最受不了,當下叫上李仁貴。潘于就走了出去。

「嘿嘿!終于走了,這下可以拖延一會兒了,不過賀林那個老狐狸倒地買的是什麼藥?」剛說完不久就從屋外傳來了黃浦宮高昂的聲音,「秦老鬼,根本就沒你說的那麼嚴重!」說完大大咧咧往旁邊椅子上一座。

「還不嚴重!那幾個要是教得不好連累的是其他營的兄弟」,秦泰義正言辭的樣子,「對了!他們呢?」

「說是視察各營去了!怎麼!咱們的主將大人還沒來嗎?」黃浦宮用雙眼掃視了一眼帳外。

「別看了!人家刺探軍情去了」,秦泰眼咕嚕一轉說道,一大早見眾人子這里等元武,想討要個說法,被秦泰謊借士兵連習早c o出錯,而且一錯就錯了好幾個營,說得煞有其事一樣,這事在軍中不多見,一干人听到後就馬上趕了過去,誰知事情沒有這麼嚴重,不過是幾個士兵相互攀比看誰練的好,然後相互妄圖改進。士兵所c o練的是在戰場上能殺敵或者能保命的基本招數,很少有更改過的先例,要改只能是一些將軍才能改,黃浦宮等人趕過去後將一伙人揪出來體罰,並訓斥了一遍後這才息事寧人。

草原西部,這里蒿草遍野,雜木較多,甚為荒蕪,屬于草原的邊緣地帶。雖說現在屬于戰爭時期,人人自危,可是出現了本不該出現的一幕,三個青年騎著馬你追我趕,好不悠閑,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倒也是一道奇觀。

「元武你慢點!一聲白衣書生打扮的李仁貴在後面扯著嗓門大聲喊道,可任憑他如何喊前邊的元武就像是一匹月兌韁的野馬,盡情狂奔,不時還沖著李仁貴嘲笑過來。李仁貴回頭瞟了一眼跟在後面的潘于,拉了拉韁繩將速度放慢了下來。不一會潘于晃晃悠悠的與他並排而立,低頭一看,潘于黑黑胖胖的臉上皺著眉頭,像是對身下的馬不滿意一般;李仁貴一看笑道,「別不高興了!誰叫你放著好馬不騎偏偏騎這種劣馬,潘于舍不得騎童霸送給他的馬,所以就隨便選了一匹,本來好好的一匹北方烈馬,現在都快累趴下了,倒也不怪他重,關鍵是這小子還身穿著鎧甲,像是要去上陣殺敵一般,不過就他這副樣子上陣殺敵,唬誰呢?

「哎!你說,是不是他們沒有喂這馬呀!怎麼看它好像無j ng打采的樣子」,听到他這句話,李仁貴對他算是徹底無語了,丟下一句「可能吧!」策馬前去追元武,李仁貴走後,潘于對著馬的耳朵輕聲說了句,「你這畜生怎麼這麼慢,我還想和小武賽跑去呢!真丟臉,早知道就不選你了,還說是什麼北方烈馬,速度是馬中第一」,潘于憨厚的對身下馬匹說道,而身下的馬低垂著腦袋,走起來跌跌撞撞,猶如醉酒之人,潘于說了半天換來的是馬匹「哼哧哼哧」的幾聲。

「胖子呢?」元武見李仁貴追了上來,向後微微看了一下,見身後全身雜草枯木,不禁問道。「他听說北方馬匹x ng子烈,所以在馴馬」。李仁貴眼咕嚕一轉,含糊不清的說了出來。兩人騎著馬向前一邊走一邊說著話,故意在等潘于將速度放慢了下來。

「女人!你說秦泰這個人怎麼樣!」元武眯著眼楮問,兩個人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彼此之間說話道沒有顧忌。「很好啊!沒有其老將的架子,而且待人謙和能明辨是非。李仁貴早就知道元武會這麼問,所以很快就回答道。「我也是這麼覺得,所以想將這個主將之位給他,他比我見識多,如果在我手上,說不定哪天由著x ng子胡來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到時候繳賊不成反被賊繳樂子可就大了」,元武一臉猶豫的說道,畢竟將大權交出去事關重大,可不能馬虎行事。

「屁!是你小子不想管,覺得沒意思,當膩了才甩給別人的吧,又想讓人給你差擦」,剛一听他說完,李仁貴翻了翻白眼,鄙視的說道。「你就不能不說出來嗎,真是的,浪費我的表情」,元武說完一腳踢在李仁貴的馬背上,力道雖說不大,可這讓長期經過訓練的馬匹來說,像是得道了命令了一般向前狂奔,「小武你個畜生!等我回來非咬死你」,遠遠地傳來李仁貴那驚恐的聲音,而元武听到後,在後面沒心沒肺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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