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愛,晚上回家玩惡魔 第一百一十七章 魔鬼的烙印(求月票)

作者 ︰ 夜神翼

很久,夜血瞳終于停下動作,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俯,在冷靜依耳邊輕聲呢喃︰「記住,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這句話就像一個咒語,將冷靜依的人生上了一把沉重的枷鎖,永遠都無法掙月兌。

夜血瞳寵溺的將冷靜依摟在懷里,就像摟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一只手眷戀的徘徊在她細致的臉上,從光潔的額頭到挺翹的鼻尖,從濃密的睫毛到嬌女敕的唇瓣,像羽毛一樣輕拂而過,一直撫模到她飽滿挺俏的胸/脯,輕輕摩挲著那個紋身,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為什麼要背叛我。」夜血瞳的動作頓住,眼神突然變得猙獰,「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背叛我?我還瓖嵌在你體內,還那麼深情的吻著你,你竟然能夠狠下心對我下藥,開槍,甚至把我交給那幫虛偽的人渣,為什麼???為什麼???」

「勝者為聖主,敗者為寇,如今我已經是你砧板上的魚肉,任你宰割,還有什麼可說的?」

不記得過了多久,冷靜依又恍恍惚惚醒來一次,這一次,她身邊有二個女佣,好像在擺弄她的手鐐腳鐐。

迷迷糊糊中蘇醒了一次,冷靜依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宮靈兒正在給她治療,身邊有水聲,她好像躺在浴缸里,她很想睜開眼楮看清楚,可她太累了,很快,她又昏睡過去……

這個美好的幻想讓冷靜依的心里有些動容,她的唇邊微微勾起淺淺的弧度,靜靜看著他,仿佛怎麼也看不夠。

「為什麼不看我?」夜血瞳的手狠狠掐住她的臉頰,迫使她看著自己,她冷漠的表情幾乎讓他惱怒,「你連看我一眼都覺得厭倦???」

「夜血瞳……」冷靜依的話還未說完,夜血瞳便撕破她下面的裙襟和最後的屏障,然後俯,如野獸般咬住她豐盈上的傷口,用力吸吮其中的鮮血,手已經在卸下自己的衣物……

隨著話音的停止,刀尖也移到了冷靜依胸前柔軟的雪丘之上,這完全赤/果的雪丘,美得不可思議,刀尖順著完美的弧度緩緩游移,移到心髒跳躍的地方,跟那個縮小版的紋身一模一樣,感覺到她狂亂的心跳,看著她羞愧的暈紅臉頰,夜血瞳詭異的笑了︰「你在害怕?」

恍惚間,她看見自己果-露在外的半邊雪峰上有一把滴血的弦月匕首,旁邊刻著夜血瞳的英名名字,那把匕首正好勾在她的雪峰上,仿佛要將她的心髒挖出來,夜血瞳的名字在刀尖上舞成凌厲的弧度,下面還特地刻了幾滴血,充滿了暴戾的殺氣,真是人如其名。

「你怎麼知道這些?你還知道些什麼???」冷靜依十分激動,她太低估夜血瞳了,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掌控在掌心,只是一直沒讓她發現而已。zVXC。

他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她這個仇人如此大發慈悲?竟然讓她睡在床上,還為她治療。

兩個女佣怯懦的走進來,小心翼翼的問︰「聖主請吩咐!」

意識消失的那一剎那,她感覺到夜血瞳的動作頓住了,隨即,她听見他陰郁的低喊︰「冷靜依,不要給我裝死,冷靜依……」

房間又安靜下來,夜血瞳站在落地窗前,難得的抽起了煙,他是不抽煙的,只有在心情抑郁的時候才會偶爾抽上幾根,目光靜靜看著冷靜依蒼白的臉,他在恨自己,到了這個時候,還會為她擔心。

現在,夜血瞳不僅要無止盡的霸佔她的身體,還殘忍的凌遲她的人生,像小刀割肉般,一塊一塊將她人生的希望割下來,然後吞噬掉。

夜血瞳將冷靜依抱起來,拍著她冰冷的臉頰,她仍然沒有反應,他的心立即就慌了,咬牙低咒︰「該死,冷靜依,你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冷?怎麼會這麼冷?」

「餓了?」夜血瞳終于停下動作,幽深的盯著冷靜依。

冷靜依絕望的咬著牙,麻木的妥協,不掙扎,亦不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知道,掙扎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轉眸,她看見夜血瞳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凌碎的半長發還是濕的,正在滴著水,身上穿著黑色的裕袍,優雅的蹺起腿,手中端著高腳酒杯,就這樣靜靜的凝視著她。

「我要把你的心髒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你是說,我突然的慈悲?」夜血瞳冷冷的笑了,聲音冰冷如霜,「我只是想讓你活著,你的身體那樣美好,在我沒有玩膩之前,我還不想丟掉。」

夜血瞳突然分開冷靜依的雙腿,然後,毫不憐惜的進入了她,感覺到她緊/窒的美好,他想起他們曾在一起抵死纏綿的情況,她曾那樣陶醉的承歡在他身下,就算她心里有別人,她的身體她的第一次都是屬于他,她是他的……

「來人。」夜血瞳徑直打斷女佣的話,抬眸招來幾個暗夜侍徒,他們恭敬的垂著頭。

她昏迷了五天,天知道這五天他是怎麼過來的,他現在的心情極其矛盾,一方面想要報復她,毀滅她,另一方面又會因為她受傷害而心痛慌亂,他想,他快要瘋了……

「是。」侍女退去,順手將房門帶上。

另一個聲音在心里響起,不要,不可以,夜血瞳,她是你唯一最愛的女人,殺了她,你此生再無意義。

冷靜依垂下了眼眸,沒再說話,剛才那一剎那,她真的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仇恨,腦海里只有一種虛幻的情感,可是他這句話又把她拉回現實中,她才發現,原來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無論世界如何改變,仇恨永遠都不會變。

夜血瞳並不理會冷靜依,徑直拿起餐具用著早餐,吃得很香,很優雅。

冷靜依咬著下唇,絕望的閉上眼楮,等待死亡的到來。

夜血瞳唇邊微微勾起惑人的弧度,笑得無邪,他單手捧著她的臉,靜靜凝望著她冷魅誘人的臉,自言自語般的呢喃︰「你不應該這麼美……」

听著這個聲音,于是,刀尖再度深入。

「為什麼不說話??」夜血瞳挑起冷靜依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他不太習慣她的安靜。

似乎他就是她的天敵,無論她變得多麼強大,卻始終,敵不過他。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外面有女佣稟報,早餐準備好了。

冷靜依輕輕搖了搖頭,復雜的看著他︰「為什麼?」

也許只能到他死的那一天,他才能真正做到不在乎她,可是他知道,他是不會那麼早死的,因為,他是萬能的夜血瞳。

冷靜依更緊的咬住了下唇,不吭一聲,洶涌的鮮血噴到了夜血瞳的眼上,如同腐蝕萬物的毒藥,侵蝕他的眼楮,疼得窒息。

冷靜依點點頭,復雜的看著他。

「呵,可笑!」夜血瞳嘲諷的笑了,「經過這麼多事,你還沒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真是枉廢我的一片苦心。」

除了死,她什麼方法都試過,仿佛宿命的劫難,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都無法逃出他的掌心,他總能輕易將她捉回來。

想到這里,夜血瞳欣慰的笑了,用力撞入她體內,直到徹底佔有,不留余地,然後,開始狠狠撞擊她的身體。

冷靜依還是這樣靜靜看著夜血瞳,她的枕頭很高,可以清楚欣賞他優雅的動作,看著他貼近生活的一面,她心里突然一陣恍惚,仿佛他們就是一對平凡的夫妻,她是一個賴床的妻子,而他是一個早起的丈夫,他就這樣坐在她對面用餐,是因為與她多點時間相聚。

冷靜依垂下眼眸,不想再看他一眼,她倦了,她與他斗智斗勇,逃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傷得體無完膚,最終還是輕易被他抓回來,她不想再繼續折騰了,听天由命吧。

其實是在尋找他身上形影不離的那把彎月匕首,就算他卸下所有武器,卻從來不會卸下那把匕首,他是個高度警覺的獵人,從來都會給自己留一把武器。

夜血瞳端著一盤沾滿蜂蜜的多士,拿著一杯熱牛女乃走過來,坐在冷靜依旁邊,叉了一小塊遞到她嘴邊,冷靜依怔了一下,微微張開嘴,將多士吃下,只是唇瓣上沾了蜂蜜,她抬手想要擦掉,夜血瞳突然俯,吻住她的唇,將她唇瓣上的蜂蜜舌忝食干淨。

冷靜依恐慌的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感覺到,他又要發瘋了……

你發過誓的,不能再對她心慈手軟。

不停的折磨,幾經摧殘,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冷靜依終于忍受不住夜血瞳瘋狂的肆虐,再次昏迷過去。

手,緩緩抬起來,環在他健碩的腰際,佯裝痴迷的摟抱著他。

火熱的吻移到她性/感的鎖骨上,輕咬啃噬,灼熱的大掌已經扯開她胸前唯一的屏障,迫不及待的覆上柔軟的雪丘之上,輕輕揉搓……

話音剛落,夜血瞳便閃電般奪下冷靜依手中的彎月匕首,轉瞬,那鋒利的刀尖已經輕輕抵在她紛女敕的臉頰,以極輕的力度,緩緩移動,他不會劃傷她的臉,但是,他喜歡看她發抖的樣子。

夜血瞳狠狠吻著她,孤冷的薄唇霸道的碾著她嬌女敕的唇瓣,封-鎖她的呼吸,用力吸吮她火焰般妖冶的紅唇。

「不要,聖主,求求你……」女佣卑微的乞求很快消失在房間,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她只是隨便找個話題故意激他,她知道,國際刑警不會再管她了,雖然她二哥不會放棄她,但是想要從夜血瞳手中把人救走,簡直比登天還難。

「還要麼?」夜血瞳揚著空空的牛女乃杯。

「是麼?」夜血瞳邪肆一笑,停止動作,抬起頭,幽深的俯視著她,「你忘了,我已經發過誓,絕對不會再對你心慈手軟。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傷害到我麼?」

「你不是很聰明麼?竟然沒有看出來?」夜血瞳得意的挑著眉,「其實那天我完全可以截住靈兒的專機,也可以在機場把你截走,可是我沒有,我故意讓歐蒂佳帶走你,就是想讓你看清楚你一直引以為傲的FBI的真面目,不過,你太愚鈍了,歐蒂佳和她的同伴像犯人一樣對待你,你就應該明白自己已經回不去了,一旦沾上暗夜,就算你再正直也會留下陰影,他們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會放過一個。歐蒂佳殺你,根本就不是公報私仇,更大的原因是她背後的指使者想鏟除你這個後患,掩蓋他們所犯下的錯誤……」

灼熱的大掌探向冷靜依的肩膀,靈巧的長指輕易找到襟邊,順勢一扯,胸前的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一對黑色蕾絲花邊包裹著的豐/滿雪丘。

「聖主……」另一個女佣進來,膽怯的站在門邊。

話音剛落,夜血瞳就將她推倒在床上,他修長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她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掙扎,只是多余的……

冷靜依安靜的躺在大床上,兩個新調來的女佣正小心翼翼的為她清理身上的血漬和污漬,為她換上新的睡衣,然後喂她服下流狀的營養弱。

「來人。」夜血瞳焦急的厲吼,快速整理好自己和冷靜依的衣物,房門打開,侍女低著頭站在門口,恭敬的請示,「聖主,請吩咐!」

他穿著黑色的浴袍,身上有一種不可一世的凜然氣魄,眉目間隱含著一絲陰寒暴戾的暗芒,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吞噬萬物的懾氣,似乎只要一觸犯,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退開她,她的臉紅了,他有一剎那的恍惚,仿佛回到那幾天的甜蜜時光,但是很快,他的目光又變得冰冷起來,接著將一盤多士都喂給冷靜依吃下,然後將牛女乃也喂她喝下。

「啊……」冷靜依忍不住痛苦的申吟,隨即,眼前一黑,她昏迷了過去。

「不冷靜依,你錯了,就算我再怎麼折磨你,都不會毀掉你這張美麗的臉蛋,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這張臉,今天我報復FBI的時候,腦海里還不停想著你的容顏,你不應該這麼美,像一只幽靈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也許是他作惡太多,老天爺不肯放過他,所以讓他活著繼續痛苦,卻不會死去。

「給我滾進來。」夜血瞳回頭怒吼。

冷靜依深深的看著夜血瞳,冰藍色眸子神秘高貴,帶著致命的危險,一縷徹骨的陰寒氣息隱約摻雜其中,令人不敢直視,刀削般的薄唇抿成孤冷的弧度,削尖的下巴帶著一絲凌厲,凌碎的黑色半長發層次分明的垂在耳邊。

**

夜血瞳溫熱的舌熟練的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肆虐著她唇齒之間的每一寸領地,引導她的舌一同纏綿,呼吸逐漸變得粗重,體內的血液也漸漸燃燒起來。

被一縷毒辣的陽光刺痛雙眸,冷靜依本能的抬起手,遮擋住這份光線,感覺到手腕上失去了鐵鏈的重量,她心里一驚,睜開眼,發現手上還扎著內置針頭,自己竟然躺在一張奢華的大床上,身上的衣物換過,污漬清理干淨,手上的鐵鐐也卸了下去。

「冷小姐,忍著點……」女佣突然輕聲安撫,冷靜依還未反應過來,腳上就傳來強烈的刺痛。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五天後。

夜血瞳手中的力度沒有加重,刀尖保持原來的深淺,他幽冷的盯著她,眼中有極其復雜的情緒在掙扎,有一個聲音提醒他,夜血瞳,要刺下去,應該刺下去,別忘了,這個女人曾開槍擊想要殺你,對你下藥,還背叛你,將你像貨物一樣出賣,剛才,她還用這把刀抵著你,企圖要你的命。

可惜,冷靜依並不害怕,她睜得幽黑的眼楮冷冷看著他,冷笑道︰「我連死都不怕,你以為,我還會害怕毀容麼?」

我鎖法都。後面的話,她已經听不見了,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也許這次眼楮閉上,她就再也不想睜開了,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值得她留戀???

冷靜依冰冷的看著他,也許只有用殘忍毀滅心中僅有的情感,她才不會那樣痛,所以,她跟他學會了冷漠。

冷靜依不自然的垂下眼眸,想要撿起一旁的衣服遮住自己,卻被夜血瞳抓住了手,她無法動彈,惱羞成怒的低吼︰「要殺就殺,不要侮辱我。」

「我會讓你對我說要,就是現在……」

「難道你沒有感應到嗎?我一直在暗處盯著你,歐蒂佳的食指蠕動之前,我就會擊爆她的腦袋……」夜血瞳孤冷的薄唇蜻蜓點水的吻著冷靜依的額頭、眉梢、眼楮,自顧自的說,「海撒算什麼?他能救你,完全是因為他父親的身份,他有什麼能力?你為什麼會喜歡他?為什麼要讓他吻你……」

他的唇邊綻放出溫柔的笑,靜靜凝視著她,好一會兒,突然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已經昏迷過去,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馬上急切的命令︰「來人!!」

宮靈兒很快到來,為冷靜依處理傷口,輸入營養液,開了一些藥,然後在外面候命。

終于找到,冷靜依毫不猶豫,以最快的速度將匕首抵在他胸膛,陰冷的笑︰「夜血瞳,你輸了!」

終于,夜血瞳還是移開了刀,將那匕首丟遠,在冷靜依睜開眼楮之前,他眼中的糾結早已消逝干淨,取而代之的是陰冷的笑,詭異恐懼︰「冷靜依,殺了你實在太可惜了,我要把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床/奴,供我發=泄的工具。」

「不要,夜血瞳……」冷靜依緊閉著眼楮,痛苦的乞求,吸吮傷口真的很疼很疼。

一切完畢之後,她們恭敬的向尊王行禮,然後離開。

「把她們幾個拖去慰安營。」夜血瞳絕情的下令,像一個猙獰的惡魔,一句話便將一個人的命令改變,打入深淵。

「你關不了我多久,M國中情局和我哥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並救我出去。」冷靜依清冷的笑,孤傲的說,「就算暗夜帝國再強大,也始終敵不過中情局,邪,始終不能勝正。」

他的吻狂熱激情,帶著濃郁的欲/望,如同一頭優雅的野獸,一點一點吃掉嘴里的獵物,這吻,放肆、狂野、激烈,卻纏綿悱惻,他瘋狂貪戀她攝人心魄的you惑力,即便如罌粟般致命,卻依然能夠讓他輕易淪陷,只有她,能夠讓他產生如此強烈的佔有欲。

「讓靈兒來,馬上。」夜血瞳冷厲下令。

話音剛落,刀尖便殘忍的刺入冷靜依體內,雖然極淺,但疼痛感卻仍然劇烈,心髒,仿佛已經在碎裂。

「侮辱?這怎麼會是侮辱?」夜血瞳皺著眉,似乎很不能理解她話中的含義,「這美麗的身體原本就屬于我,我想怎麼踫就怎麼踫,哪里是在侮辱你?來,你幫我感覺一下,這個位置準麼?如果這一刀刺下去,是不是就能插穿心髒?嗯?」

「送進來。」夜血瞳移開眼眸,冰冷的命令,很快,女佣推著純銀制的餐車進來,上面擺滿了豐富的早餐,一一放在餐桌上,然後卑微的低著頭退去。

「不要妄想逃月兌。」夜血瞳猛然掐住冷靜依的臉頰,森冷的低吟,「就算FBI真的來救你,就算你二哥聯合更多警力,也無法敵得過我。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誰能夠呼風喚雨,支手遮天,那就是我夜血瞳,你……只能是我身下的女人!」

「是!」

陣陣酥麻酸軟的感覺如同電流般涌向全身,蔓延四肢百駭,冷靜依緊咬著下唇,阻止自己發出聲音,她的身體不听話的開始淪陷,然而頭腦里最後的理智卻在不停提醒自己,要清醒,清醒……

「叫醫生!」

輕微的疼痛伴隨著酥麻的感覺傳來,冷靜依情不自禁的閉上眼楮,忘了掙扎。

冷靜依心里一顫,愕然看著他︰「什麼意思?」

「這幾天她有沒有吃東西?」夜血瞳森冷的盯著她。

「夜血瞳……」

……

「嘿,真識實物!」

「聖主。」女佣撲 跪下,膽戰心驚的說,「她這幾天一直昏迷,不能吃東西,只喝一些水,我們給她打了營養針……」

這樣的懲罰,就叫作生不如死,真是殘忍,比死還要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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