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發還是濕的，披散在身後，胸前帶著點點水珠。因為剛剛洗過澡，皮膚泛著一層粉紅。
整個人看起來有如出水芙蓉一般。
沐逸群眯著眼，眼里有明顯的情∣欲閃過。明明這幾天，跟她做得已經夠多了。
谷雨菡不能回應，她的注意力在那條毯子上，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得緊緊的，還有預防自己可能會從沐逸群身上摔下去。
這是在外面，他這是瘋了嗎？
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身體被重重的頂∣入，每一下，幾乎都到達了她的最∣深∣處。
「你不覺得，當火焰在空中炸裂那一下，很美嗎？因為那樣的美太短暫，所以才讓人印象深刻，所以才讓人喜歡，難以忘記。」
依然躺在床上還身體還有些發軟的谷雨菡坐了起來，目光看向了窗外，神情有絲迷茫。
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遠處的煙花上。天很冷。谷雨菡不自覺的就向著他的身邊偎了過去。
「放我下來。」她沒有穿衣服。谷雨菡羞得不行。
沐逸群的眉心不自覺的擰了擰，看著她眼里流露出的那一絲渴求。前，伸出手抱起了她。
回到家，父母對她的行蹤閉口不問。其實不用問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谷安遠倒是有心反對，可是經過這一場。
那個時候，她像個小女孩一樣，拉著他，讓他帶自己去看煙花。將她的身體轉了一個角度，讓她變成跨坐在他腿上。勾著她的腰，讓她更貼向自己。
要一時的激∣情跟燦爛，也不要跟他細水常流是嗎？他會成全她的，身體動得越來越厲害。
谷雨菡原來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目光怔怔的看向了外面的煙花。
人生沒有走到最後，都不會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再也溫暖不起來————
沐逸群收回手臂，腦子里也想到了曾經他們的對話。
有一年，在美國，他們是一起過的春節。在唐人街上，很多中國人聚在一起，放煙花，做燈會。各種慶祝。
今天是除夕。從窗口看了眼外面。遠處，有人在放煙火。
神情是從來沒有過的邪肆︰「谷雨菡，你是我專屬的技女，你懂嗎？你沒有權利拒絕。」
「雨菡？」
啊？谷雨菡怔了一下，手上的筷子差點掉到桌子上，強自冷靜，看著自己的母親笑了笑︰「媽，你不會是想趕我走人吧？」
可是每次看到她，他都會沖動得像是剛出茅廬的小伙子一樣，有抑制不住的沖動。
外面的煙花又開始了，燦爛的花焰沖上天空。把夜空都照亮了。
他一早就出去了。谷雨菡昨天累到了。沐逸群像是瘋子一樣。索要個不停。
喉嚨那里像是被人掐著脖子一樣的難受，喘不過氣來。她背過去，綣著身體，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唇。
沐逸群從她身上下來，去浴室里洗完澡出來，還不及去床上躺下。外面卻傳來一聲音爆炸一樣的聲音。然後是很多人的歡呼聲。
到了最後，谷雨菡攥著毯子的手變成本能，依著他的身體，任他動作。
谷雨菡很快明白了他要做什麼。臉上大驚，伸出手推開了他︰「不要。」
睜開眼楮，眼前是依然陌生的天花板，陌生房間。
他還真的是一點機會也不留給自己，也是一點退路都不給自己。
「你呢？」谷雨菡偏過頭看著沐逸群︰「你喜歡轟轟烈烈的人生？還是平平淡淡卻真實的人生？」
在外面？他把她當什麼了？
「什麼？」
那些情緒涌在心里，一絲絲翻攪。緊緊的閉著眼楮，不讓自己去面對，此時尷尬的處境。
那個是——
她在報怨什麼？在埋怨什麼？這不是一早就決定好了？他早說過了，要她吃藥。只是她沒想到，這些天心情紊亂。沒有去買。他卻已經給她買來了。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沐逸群放過她。看天做有。
「這有什麼好看的？」沐逸群看著那滿天的煙花，雖然燦爛，不過一下，又不環保，又不安全。
一切，都已經失控。
「你什麼時候，讓沐逸群來家里提親？」
谷雨菡覺得累。上樓快速的換過衣服，然後跟著谷安遠去給一些世伯家里拜年，回來之後，已經是中午了。
糾纏，火熱。
他在想什麼？為什麼臉色一下子又變了？
下面壓著一張紙︰「記得吃藥，晚上八點以前回來。」
她能感覺到他的吻，他的手，他的呼吸，一點一點，將她包圍，把她浸透。
「嗯。」谷雨菡點頭︰「人這一生，一定要轟轟烈烈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此生足亦。」
「是嗎？」沐逸群看著她臉上的向往︰「你的意思是。你喜歡它的短暫？」
他覺得沐逸群對女兒是真心的，兩個人真在要一起，也隨便他們去了。
尷尬了，低下頭就往床的方向去了，手臂上一緊，她的腳步被人拉住。
「沐逸群。」谷雨菡幾乎要哭了出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谷雨菡沉默，沐逸群靜默。zVXC。
卻不知道，她卻是這樣，感覺反而更加敏銳。
沐逸群卻像是沒感覺到她的詫異一樣。轉過她的臉，再一次封住她的唇。
沐逸群的浴袍還穿在身上，他勾著她的腰，大力的進∣出。
每一次踫撞，都火花十足。心手相連，身體相連。呼吸糾纏。
只能一手勾著他的頸項，一手抓著毯子。
手臂不自覺的收緊，勒得谷雨菡有些痛了，偏過頭，一臉不解的看著。
「谷雨菡，你不過是我的技女。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利？」
心里泛出一層又一層的絕望。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下了床，目光被床頭的一個瓶子吸引了。
當他的火∣熱在她身體∣里爆∣發，她的身體克制不住的痙∣攣了起來。
陽台上放著兩個沙發，沐逸群抱著她在其中一個坐下。
將臉埋進他的胸膛，不讓他看到她臉上的痛苦。身體教纏的火熱，掩去了風吹過來的冷意。心卻是一點一點冷下去。
昨天心已經傷到不能再傷了，今天看到這個，卻是更傷。
收臂，低頭，吻，應景而落，谷雨菡只是怔了一下，想推拒的動作卻停下了，沒有多說什麼，多做什麼。
她可不想再在門口等他好幾個小時。
沐逸群沉默，並沒有附和她的話。
大年初一，沐逸群很忙，要去拜年。一些世交，商場上的人。還有蝴蝶園安排了中飯。
谷雨菡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拿起了那個瓶子。避孕藥？
依著他的頻率，意識完全被抽離，只能隨他飛升，起舞。
沐逸群，你真好狠。
谷母坐在餐桌上，看著谷雨菡，神情有些遲疑，有些糾結。好像是在想要怎麼開口。
到了最後，她完全失去了力氣，只能隨他去了。
雖然谷安遠已經不當官了，可是有一些人情往來是需要的。
沐逸群看了她一眼，動作停下，拿起浴袍穿上，又用厚毯子包著她的身體，帶著她去了陽台。
隨便他去吧。她現在是他的情婦，不是嗎？
內心有些苦澀，有些壓抑，有些難受，還有很多很多的，她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情緒。
身體一軟，她無力的躺回了床上，手上緊緊的捏著那個藥瓶。
她是不甘于寂寞，不甘于平凡的，所以，她不能忍受平淡。所以，才要出軌。所以，才把他當成調劑？
每一次進∣出之間，帶給她快意的同時，又讓她覺得十分羞恥。
心里各種情緒翻攪，最後卻冷靜了下來，起身，去打理好自己。然後把昨天的衣服穿了回去。走之前沒有忘記拿玄關的鑰匙。
記憶倒退。
沐逸群的房子，就跟他的人一樣。裝修簡裝，俐落。
「你有拒絕的權利嗎？」沐逸群拉著她身上包裹著的那條毯子。蓋住兩個人的身體︰「放心吧。不會有人看到的。」
沐逸群並不憐香惜玉、看著遠處依然還要燃放的煙火，他的眸光越發的暗了起來。
「絢爛永遠只有一時。」沐逸群說得很實在，也很直接︰「平淡才是永恆。」
好羞恥，真的好羞恥。她完全不能反抗，不能拒絕。
還要來？谷雨菡想要掙扎。他卻抱著她往陽台的方向去了。
「期限？直到我玩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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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簡單的動作，卻覺得腿∣間一酸。身體又跌了回去。無力趴在床上，她有些不想起來，卻知道今天是初一，她是谷家獨生女，要跟著父親去拜年、
他的目光，太過直接。完全不加掩飾的投在她身上。谷雨菡明明圍著浴巾，可是她的眼神，卻讓她感覺自己沒有穿衣服一樣。
谷雨菡咬著唇，說不出話來，害怕被人看到的羞恥感讓她緊緊的抓著毯子的邊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看光去。
身體已經變得不是自己的了。她有些站不穩，雙手本能的勾上了他的頸項。
「怎麼？不願意？」沐逸群說話的時候，放在毯子下面的手，把自己的浴袍解開，抱起了她的身體一提一放，他們就再一次結∣合在一起了。
有些人，追求的是一次的轟轟烈烈，有些人，要的是細水常流。
「你說的什麼話。」谷母只是擔心谷雨菡能不能幸福︰「你，你昨天應該是跟他在一起吧？你連我跟你爸都不陪，難道你想就這樣沒名沒份的跟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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