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時空越 第31章 第269章 林沖刀法

作者 ︰ 月林深

林沖挽著林娘子的手說著話走過來了,顯然是恩愛非常,夫妻和蜜。

何奚媛看此景象,不覺心中觸動,頗為羨慕。她柔腸惆悵,舒眉瞧向身旁的時空越,眼神盈盈,似乎在想著什麼。

只見吳用起身,呵呵笑著走了出去,喚一聲︰「豹子頭林沖?」林沖回頭,見面前書生年輕,面目清秀,似乎見過,口里詢問︰「敢問兄台高姓?恕林沖見識孤陋,一時認不出來!」

吳用呵呵暖笑,拱了一禮,道︰「小生吳用,曾在京城觀看過林統領校場演武,指揮禁軍,實在是蔚為壯觀,氣勢豪邁。小生聊城東阿人,想不到在此處遇見林兄,不知林兄是閑觀山水,還是公務貴干?」

林沖回想一下,恍然有悟道︰「誒呀,瞧我記性,實在不敬。原來是吳用兄弟!上次你在東京城南燻街喚我一聲,只是小可公務在身,匆匆一面,未及吃上幾杯。一年過去,林某不見吳兄弟,想不到此處相見,幸會幸會!」說著以手還禮,接著道,「林某攜同拙荊張氏露浥一道來泰州肥城,安葬我父骨灰完畢,此時正要回轉東京城去。」

吳用「噢」的一聲。林娘子張露浥盈身施禮,道一萬福。吳用喚聲「嫂子」,略感傷懷道︰「聞說林前輩英雄了得,天下聞名,緣何就——?」林沖道︰「我父前歲染了風寒,治愈不得。母墓在此,父親心願,要來合葬,只因我一直難以空閑,至此方移父來葬,還之心願了。」

吳用點頭,禮請道︰「既然與林兄偶遇于此,不如尋個客棧小酌幾杯,如何?」林沖點頭,笑道︰「林某也有此意。」吳用「哦」的一聲,道︰「我有幾位朋友,還未引見。」正值時空越、何奚媛等走出淺林來,吳用做了介紹。

時空越有禮道︰「豹子頭林大哥聲名遠播,想不到今日得見,果真儀表堂堂,英雄多姿。」近看林沖燕頷虎須,濃眉眼大。林娘子依偎在側,面貌濯美。

林沖瞧時空越俊逸非常,瀟灑之姿,實乃天下罕見,更兼一派女眷,個個貌美,人人如花,心下詫異,不知此等是何人物,先前並未聞得名聲,想必是江湖上新出的奇人異士了,亦且還禮,寒暄幾句。

正值樹林子中,有二人走路,一人中年,一人年輕,身負長劍。年輕那人腿腳受傷,拄著木杖,一拐一拐,左手亦用繃布包扎。兩人走得臨近,年輕那人嘴里憤懣,聲音喝罵︰「想不到肥城曹家竟然公然與我泰山派作對,看來他是不想混下去了。待我們回山稟明掌門人知道,廢了曹家的生意,出這口鳥氣。」

中年那人眼神一斜,語氣鄙夷道︰「譽望,不是師叔說你,你怎麼能在曹家干下那種齷齪的事,壞我泰山名聲?黃花閨女哪兒沒有,卻要與那下流小丫頭纏惹甚麼?要是讓你爹施皮師兄知道了,恐怕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

那拄拐的年輕人道︰「師叔,還不是怪那個小賤人想要巴結我,因此引誘我嘛!想不到被什麼豹子頭林沖那個狗賊撞見了,將我痛揍一頓,又交給曹家處置,實在是顏面掃地,氣煞人了。想必曹家都不敢對我怎樣的,不想老子被林沖那個狗雜種打傷了腿,路走得慢,偏偏又在村店中丟失了馬,老子惱火,割了那店小二的雙耳。今日山上就舉行祭碑大典了,想必我們是趕不上開頭大禮的了。」

「唉,都怪你惹出亂子來,耽誤了時間。」中年男子頗為怪怨。

時空越、林沖、吳用等人听得聲音,頗感詫異。林娘子皺眉道︰「沖哥,是泰山的符達荃和包譽望,真是冤家路窄,又在這兒踫上他們了。你那日打了包譽望,恐怕今日他不會罷休。」

林沖臉上泛起怒色,手抓鋼刀。吳用問︰「林兄,發生什麼事了?你與泰山派難道有何過節?」

林沖慍怒道︰「那日料理完我父喪事,我便到肥城我那徒弟操刀鬼曹正家做客,不想席散後在草牆邊撞見泰山的包譽望欲圖奸污曹家一個使女,被我當場教訓了他一頓。原本此二人是去曹家散發請帖參加泰山立派慶典的,因為這件事,曹家與泰山翻了臉。」

正說著,符達荃和包譽望走出林子來,冷不防見前面河邊站著一些人,放眼打量,包譽望吃了一驚,原來在曹家痛揍他一頓,揭他丑事的豹子頭林沖就在這里,頓即怒火填膺,放聲叫道︰「好你個林沖,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在肥城欺打我一頓,使我在曹家出丑?你說我欲行奸污曹家丫環,真是胡說八道,是那曹家丫環自願討好于我的,被你胡亂一攪,令我當眾出丑,你說這事如何了結?」

林沖跳前兩步,憤怒道︰「包譽望,虧你是泰山名門大派的人物,卻是這等貨色,我看那日教訓你一頓,還算太輕。」

包譽望拐著腳走過來,指手大罵︰「林沖,我不管你是什麼京城里面的什麼鳥禁軍統領,芝麻粒的小官與我屁事不關,今日在我泰山腳下,你還敢放肆嗎?」

時空越見包譽望疾聲厲色,十分囂張。包譽望身側的中年男子符達荃也是怒目相向,惡狠狠道︰「我泰山派與你豹子頭林沖八竿子打不著,為何那日要多管閑事,重傷了我的師佷呢?你今日休得走月兌,須得到我泰山上分說此事,在我掌門人面前解釋道歉。」

這包譽望和符達荃衣著不俗,頗為傲氣,想必泰山派實在財大氣粗,勢力強橫。

林沖臉色不悅,喝聲道︰「廢話,我林沖要事在身,豈能為你雞毛蒜皮的小事耽擱我的時間?林某教就教訓了你,卻待如何?」

「你?」包譽望滿臉激憤,咬牙切齒道,「將老子傷成這樣,你道老子是街頭賣唱扮小丑好惹的?你視我泰山派為不存在嗎?在我泰山腳下,竟敢如此囂張,我看你是活膩了。今日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務須到我泰山上面去,分說明白,道歉清楚。」

林沖呵呵冷笑︰「林某最受不得人威脅!」符達荃怪笑一聲道︰「那我就威脅威脅你看看!」說著,劍已出鞘,閃電般快,身影橫斜,向林沖刺來。

林沖翻身出刀,刀身亮白,森寒銳氣,向符達荃急抖而去。刀劍相交,叮嚀聲響,符達荃暗覺對方力強,劍身一晃,側削向上,身子隨之偏移,上下撩刺。

一時劍光閃閃,劍花爍爍,符達荃身影竄縱,上下飛刺。包譽望在一旁叫道︰「師叔,教訓他!叫他知道我泰山派的厲害!」林娘子略有焦急,婉聲道︰「沖哥,要小心!」時空越、何奚媛等瞧出這泰山的劍法變化頗妙,威勢極強。

原來泰山派的武功三十年來集泰山數大長老一同參研,互取所長,萃出奧妙,整合出一些非常實用且威力強盛的武功來,其中尤以劍法為最。符達荃年紀四十五六,遠勝林沖,現為泰山長老會中的一員。

此時他勝意隆隆,決心挫敗林沖,劍勢揮出,便是蘊含頗大威力。林沖鋼刀晃閃,左擋右隔,饒是符達荃以為他劍力強橫,劍勢迅猛,也無法突進林沖刀影中去,傷他分毫。

林娘子見丈夫攔擋得住,頗為悅喜。

包譽望呼喝著聲,一個勁地為其師叔鼓舞斗氣。林沖虎吼一聲,身子翻飛,閃過劍影亂撩,雙腳無了立足之地,就要踏落河中。

符達荃喜形于色,寒劍按下,不想林沖反手揮刀,隔開那劍,大步邁出,躍到河流對岸。符達荃望後追去,挺劍前沖。劍身揮割林沖不到,反把兩邊柳樹于中撩斷。林沖順柳樹樹身蕩過,符達荃提劍追之,劍身猛吐招式,撩得柳葉亂飛。林沖大刀蕩開劍身,復躍回左岸來。

林娘子道︰「沖哥飛豹刀乃禁軍中賜賞,現在用來對付無恥小人,真是污穢了這刀。」正說著,林沖與符達荃斗得又烈。林沖刀光森寒,泛著冷氣,突听他虎吼一聲,刀光一撩,叮當一聲,符達荃覺手心震動,握劍不穩,刀勢壓來,更是立足不穩,踉蹌一步,更覺寒刀靠近,慌忙要舉劍迎擋,不覺劍身下垂,無法提起,匆促間,腿肚子上一痛,便即被割開一道傷口,坐倒在地。

「啊,師叔,你怎麼樣?」包譽望吃了一驚,慌忙過來查看。

林沖不瞧挫敗之敵,收刀回身,不想身後勁風襲來,眾人突叫「小心」,林沖大刀回轉,叮當兩身,兩柄劍橫飛出去。原來是符達荃和包譽望覷準林沖回身之際,長劍一送,想要暗算林沖。

林沖暗中警惕,迅捷轉身,飛豹鋼刀將二劍震月兌手心,飛出老遠。符達荃和包譽望妄圖反抗,林沖雙指前送,咄咄兩聲,二人身軀一麻,軟倒在地。

符達荃和包譽望二人方知道林沖了得。林沖慍怒道︰「我林沖有意讓你,你卻步步緊逼,逼得林沖要出重手。」

林娘子上前兩步,關心地問︰「沖哥,你沒事吧?」

林沖「嗯」了一聲,道︰「娘子,我沒事!」吳用笑道︰「林兄武功高強,原本饒讓兩個鼠輩幾分,豈知兩個鼠輩孤陋寡聞,得寸進尺,不知林兄厲害。不知林兄打算如何發落這兩個鼠輩?」

符達荃氣得胡須倒豎,想不到他一向自以為武功一流,今日竟然折在這個比他年輕一二十歲的林沖手上,真是丟盡了泰山臉面,銳氣大折,心里盤算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包譽望對吳用怒氣沖沖道︰「你說誰是鼠輩?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輕看我泰山派?」吳蘅霏上前,一腳將包譽望踢翻在地,哈哈笑道︰「怎麼,你很不服氣是嗎?今日我等就是要上你泰山去尋找晦氣的。怎麼,你泰山派不是很了不起嗎?那讓我見識見識,究竟有多了不起?」說著又是一腳,將包譽望踢得翻了兩個 轆。

包譽望大叫起來︰「賤貨,日後我叫人**你一百次,大卸八塊。」吳蘅霏嬌怒盈胸,一腳踏在包譽望傷腿之上,使勁猛踩,痛得包譽望大聲哎喲,張口大叫。吳用呵斥道︰「蘅霏住手,休要胡來。林兄制服了的人,你怎麼上去動手?」

符達荃也叫住手,語氣威脅道︰「此處是我泰山腳下,你等休要猖狂。我師佷是我泰山第二長老包施皮之子,甚為溺愛,你們這等對待他,不怕日後人頭落地,滿門橫死嗎?」

吳蘅霏越發惱怒,一腳用力,「 嚓」一聲,包譽望腿骨斷折,森白骨頭翹出肉來,痛聲呼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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