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 036︰憂國憂民的廢物

作者 ︰ 夜漫舞

喬羽知道小白兔快要發瘋了,解開小白兔的外衫,鋪在地上;腰力一帶勁,就又將小白兔壓在身下。浪客中文網

小白兔拍著硬邦邦的地面,吼︰「X!你又想在上面,次次都是,給點面子好不好?!讓我上一回!」

喬羽一邊解小白兔的衣服,一邊跨坐在小白兔的腰上,上下開攻,惹得小白兔嬌喘連連,衣服開了一半,就忍不住開吃。

「乖!說了這種粗活我做就行!」

楚玉郎爽的擠出一滴眼淚,抱怨︰「有的時候,男人干粗重活才有氣概哇!」

喬羽笑,琉璃珠般漂亮的眼楮里滿是柔情,突然想到了先才楚玉郎說的那句話,有力的小腰擺了擺,搖的楚玉郎輕輕嬌吟;低下頭,舌忝著小白兔胸口上的小粉豆豆,一會兒撕咬,一會兒濕舌忝,眼瞳晶亮,好奇地問︰「為什麼你剛才說兩個男人不方便?」

楚玉郎被媳婦這麼一擺動,早就舒服的雙腿發軟,頭腦發暈;一雙手緊緊地抱著媳婦的頭,眼神迷離,小嘴微張,道︰「我不好龍陽癖,當然不方便!」

喬羽似懂非懂,一雙手模在小白兔白女敕柔軟的大腿上,模的小白兔嗷嗷叫。

幾百回合下來,小白兔身上的衣衫濕了大半,嬌喘連連之際,魂還處于游離狀態,小嘴微動,哼唧著︰「猛!太他媽猛了!」

喬羽打斷小白兔,張嘴含住他粉盈盈的小嘴唇,伸出舌尖勾引,張開貝齒咬噬,硬是將那嬌唇折磨的又紅又腫才罷嘴,然後,又含住那晶瑩的小耳垂,一雙手,輕輕地撫模,指月復間的粗繭刮著細膩的肌膚,勾起最原始的**,緊接著,下一輪激戰再次一觸即發!

「慢點!你這個混蛋,我腰酸!」楚玉郎似乎承歡不住,低呼一聲,輕輕求饒。

喬羽玩紅了眼,變本加厲的提速︰「沒事,回去給你揉揉!」說完這句話,喬羽抬起頭,牙齒一排排的咬在小白兔白女敕的胸膛上,靡靡之音又起︰「上次在床上,你不就喜歡我這個位置欺負你嗎?」

楚玉郎臉一紅,別過頭,「閉嘴!」

壓抑著**的低吟聲傳來,帶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春色無邊,野地再戰!喬羽很听話的閉嘴,埋頭狠干,硬是將小白兔的骨血揉進心里放肯罷休!

精猛的力道,蠻狠的韻律,低沉的低吼和輕吟,終于在破曉後的第一道曙光到來時,一切,餐足落定!

楚玉郎半倚在媳婦懷里,晶亮的眼里還帶著一夜的疲憊,卻是毫無睡意;一雙手,不停地模著媳婦粗糙的大手,很難相信,就是這樣一雙手在冥冥之中牽住了他的心。

「你出來,御天涵怎麼辦?」

喬羽身著白色單衣,看著漸漸泛白的天色,將一邊的薄衫罩在楚玉郎身上,手臂緊了緊,道︰「府里自然會有人照顧他!」

楚玉郎垂眸,眼神中的靈氣十足︰「師傅年邁,還是有個貼心的人在旁照顧比較好,你說是不是?」

喬羽默然,低著頭看著懷里不懷好意的小兔子,淡淡一笑,隨了他的話,問︰「你究竟想說什麼?」

見媳婦戳破,他也不再隱瞞;慢慢坐直身子,拿出當家王爺的架勢,攏緊身上的薄衫,教導媳婦︰「小師弟貌美無雙,才情翎角,不論家世還是背景都很不錯,如果他想要娶得一房好妻妾,我會親自進宮請求皇兄賜婚,皇家的公主郡主隨他挑選;可是阿羽你不一樣,你已與我成親,生是我楚玉郎的人,死了也是我楚玉郎的人,哪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說到這里,他細細觀察了下媳婦的臉色,看媳婦不反對,接著便學起大丈夫的所為,將身上的薄衫退下,貼心的披在喬羽只著單衣的身上,然後,握住那雙粗繭大手,一邊揉,一邊說︰「我雖然不是個東西,可卻不會暗箭傷人;師弟用那塊美玉暗算我也不計較,他想在我府中叨擾我也不介意;只是阿羽,人道倫常,你莫不可糊涂,丟了夫君又折兵啊!」

喬羽為難的抬起頭,對上楚玉郎那雙充滿愛的眸子;嗡嗡說道︰「你怎知玉佩有問題?」

楚玉郎哧了一口,眼神里盡是逼視︰「天山北處,有一個轉產白玉的地礦;昨日你在看見那塊白玉時面露凶狠、眼神不善,是傻子也知道那塊白玉有問題;我突然暈厥、心口發熱,四肢冰冷無力想來都是那塊白玉害的。」說到這里,楚玉郎就又有些氣不順︰「師弟太壞了,整這些ど蛾子謀害我,要不是本王命大福大,還真會被這小子害了去!」

喬羽自知對不起楚玉郎,伸手撫著他的背順氣;眼神溫柔,嘴唇含笑;她果然沒看錯人,小白兔有一顆玲瓏剔透的心;當所有人都看不起延平王是個混吃混喝的廢物時,他卻不自暴自棄,雖然隨著性子胡鬧,但卻善良隱忍;縱使小涵罵他害他,他只會一罵置之,從不計較。

看媳婦沉默,楚玉郎就知道自己這枕頭風吹得好;樂顛顛的穿上早就被媳婦扔到一邊的衣衫,哼著小曲兒心里別提多快活。

待喬羽也穿好衣衫,看著已經大亮的天色,走到偷窺了她與小白兔一夜激戰的馬兒身邊,解開馬韁,招手就要楚玉郎過來。

晨曦之間,金色的光芒照射在一夜夏雨過後的西山密林里。

楚玉郎坐在馬上,媳婦牽著馬韁;兩個人都難得的沒說話,享受著這難得的靜逸時光。

一夜被雨水沖泡過的地面泥濘難走,喬羽的速度慢了些;緞青色的靴子上沾了泥土,但整個人精神不錯,除了路上鼻尖沾了潮露打了兩個噴嚏被楚玉郎暗暗記下。

待馬兒走到一條分叉的路口時,喬羽站在路中間四面查探,昨夜她冒雨尋找,只是亂走亂闖,根本沒有留意腳下;山路錯綜復雜,迷路是常見的事。

楚玉郎也模不著北,上山的時候都迷路了,下山更是成了睜眼瞎,隨著媳婦的腳步走哪兒跟哪兒!

現在看媳婦也是一頭霧水,楚玉郎嘆了口氣,從馬背上爬下來,撿起一根樹枝,站在兩條分叉路的中間,閉上眼楮,然後就听見啪嗒一聲響,樹枝直直的倒在地上,指的正是左邊小道。

楚玉郎拍了拍弄髒的手指,看著媳婦好奇的眼神,狡黠一笑,道︰「這叫一切交給天命!走左邊!」

喬羽本以為楚玉郎會有什麼好辦法,沒想到弄出這麼一折戲,笑著將他又扶坐在馬背上,牽著馬韁朝左邊走。

左邊小道更是狹小難走,西山密林本是皇親貴族選擇狩獵的地方,山路崎嶇就是一大特色;而今楚玉郎好死不死的選了一條最難走的路,無疑是讓兩人的行程更加緩慢。

坐在馬背上的楚玉郎倒是不覺得累,只是苦了喬羽,一邊開路一邊牽馬,還要照顧到他不要被高處的樹枝劃傷,可謂是左右兼顧,自然有些分身乏術。

見媳婦的背影有些狼狽,楚玉郎心疼;嚷嚷著要媳婦一起坐上來,但喬羽堅持,怎麼也不肯上馬;兩個人一路上拌嘴逗樂,倒是熱鬧。

只是,當馬兒在走到一處下坡處時,突然仰頭長嘶,似乎極為痛苦;要不是喬羽反應快,手腕使勁緊緊地絆住馬頭不讓它亂扭動,恐怕楚玉郎早被甩出去了。

楚玉郎扶著砰砰亂跳的心,由媳婦扶下馬,戳著馬頭,喝怒︰「小畜生!敢摔你爺爺!」

喬羽看他這個時候還能罵架,就也放下心;低頭小心查探,卻發現在馬蹄底下有一個沾了血的布包露出了一處尖尖的稜角,想來是那東西刺傷了馬蹄,惹得馬兒長鳴,差點摔了小白兔。

喬羽躬撿起布包,破爛的布包上到處都是暗紅色的血跡,打開一看,卻發現是一個有稜有角的銀疙瘩。

楚玉郎也注意到媳婦手里的東西,忙拿來一觀,著實驚叫出聲︰「他大爺!居然是沒有被鑄的銀疙瘩!」

喬羽蹙眉,這銀疙瘩少說也有四五斤,如此大的銀疙瘩沒有鑄造成元寶,卻被丟棄在這山中;著實可疑。

而且布包上的暗紅色的血跡看得出應是經過激烈的慘斗,在皇家狩獵場發現這種東西,真不知是好是壞!

楚玉郎掂量著手里的銀疙瘩,繞過馬兒又朝著小道走了幾步,就看不遠處,居然還散落著不少的銀疙瘩,只是,在一處銀疙瘩旁邊,卻有一個鑄好的銀元寶,拿起一看,卻有天寶五年的字璽。

瞧見這字璽,楚玉郎倒抽了一口涼氣,大罵爹︰「干!居然有人敢私造元寶!」

喬羽走上前,拿起那錠十兩的元寶,好奇的翻看,也辯不出真假,小白兔咋就知道這錠元寶是私造的?

看出媳婦好奇,楚玉郎一邊弓著身撿路上的銀疙瘩,一邊說︰「現今我朝用的錢幣都是天寶元年,可我們手里的元寶是天寶五年,這說明了什麼?一定是皇兄想要重新制造錢幣,卻不想官印模子流失;大周私礦眾多,不排出有多處銀礦,若有心人想要欺上瞞下私造錢幣,絕對能辦到。」

說到這里,楚玉郎頓了頓;抬頭看向這處皇家狩獵場,本是嚴肅的口吻突然一轉,嘿嘿笑了幾聲,回頭看媳婦,問︰「媳婦可是喜歡這大宛進貢的上好良駒?」

喬羽牽著馬,不明白楚玉郎怎麼又問到她頭上,只是點了點頭,道︰「我自然是喜歡好馬,只是現今發現有人私造錢幣,我們是不是該通報一聲,要朝廷派人追查?」

楚玉郎用衣衫前襟兜了幾塊銀疙瘩,哼唧哼唧的走到媳婦身邊,笑的像只偷到老母雞的黃鼠狼︰「憂國憂民的事不用我操心,朝堂上能人輩出,何時要我這個廢物出來說話;只是,這些銀錠子指不定能給你換幾匹好馬騎騎。」

喬羽擔心,不由追問︰「你要做什麼?」

楚玉郎狡黠的笑,答︰「能做什麼?總不能看著皇兄亡國吧!上奏報告,要他用三匹好馬換這些銀疙瘩。」

------題外話------

小王爺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正如他所說︰一不會趨炎附勢,二不會背後陰人,三更是不會始亂終棄!

也許,在外人看來,這樣的一個廢物除了出身好一點,真的什麼也不是;但又有多少出身好的人因為鮑參翅肚的燻陶丟失了一顆悲天憫人、正直善良的心~!

小王爺是個混蛋,可這個混蛋不可惡,不傻蛋,更不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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