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補天 第七章拜師

作者 ︰ 騎豬村長

「你說什麼!」周韻綺大喊道,此時她的臉已經沒有一絲美麗,反而是說不出的猙獰恐怖。「你為了這個s o狐狸你要休了我!」

「周小姐,我再與你說一遍,我要休你跟葉小姐沒有半分關系,實在是你的所作所為已經犯了七出,所以,為了我們蔣家的聲名,只好將你休掉,省的將來你敗壞了我蔣家的門風!」蔣芾說的話擲地有聲,在座的來賓誰也沒有想到,本來好好的來參加一個冠禮,吃頓飯舉行下比斗,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按理說這是人家的家事了,這些外人應該離去,可是在座的年輕人的八卦之火也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愣是賴著不走想知道最後的結局。

這時,周明山一臉便秘之s 「好嘛,鬧吧,你看看,現在人家受不了你了吧,都要休了你,真是敗壞我們周家的門風啊」但是也只能想想,開口說道「鍇公,寧祖兄,你看這事」

而蔣鍇及蔣寧祖一干蔣家人本來還打算今天蔣芾結束冠禮之後就宣布周韻綺跟他的婚事,可是現在對于周韻綺今天的所作所為來說蔣家眾人實在是厭惡透頂了,仔細一想還真不能讓這樣的人進門來敗壞了自家的門風,哪怕是惡了周家,于是,蔣寧祖開口道「自古只要是女子犯了七出中的任何一條皆可以休掉,現在,既然周小姐還沒有過門,那麼也不能算休妻,不過指月復為婚的事情就算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周韻綺做出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動作,一個箭步沖到葉白蓮的身前,從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葉白蓮的脖子上大叫道「賤人,我殺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匕首已經刺破了脖子上的皮膚,眼看一個美女就要香消玉殞了,頓時眾人眼前一花,一個身著白袍的老人一把抓住了周韻綺的手將匕首奪了過來,並且還一個掌刀將她劈暈,而葉白蓮也因為過度緊張也暈了過去。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和離也不行了,周明山是不想再繼續丟人現眼下去了,趕緊讓家里的奴僕將周韻綺架起,然後朝著蔣家眾人拱了拱手就迅速離開,眾人一看沒戲看了,也都紛紛離開。

而經過了這一幕,蔣芾自己也是小心肝亂顫,沒想到這個瘋女人竟然如此狠毒,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也為自己休妻這一決定感到慶幸,以後這種心如蛇蠍的女子取進家里自己還有命嗎?于是不住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此時天s 已黑,而蔣芾被蔣鍇帶進了書房,這時書房里還坐著李綱跟剛才那個白袍老人,而老人身後也站著一個年輕女子,蔣芾朝兩人行了一禮,在蔣鍇身後站定。

「芾兒,梁溪先生y 考校一下你的書法本領,不知你可否為梁溪先生揮毫一幅啊?」蔣鍇笑著問道。

「孫兒榮幸之至!」說完蔣芾走到書桌前,將宣紙鋪開,細細研磨,舀起一根狼毫筆,蘸了點墨就在宣紙上筆走龍蛇,寫的竟然是蔣家的堂聯︰三徑世澤九侯家聲。

「妙!好字!龍躍天門,虎臥鳳闕。用筆圓潤飽滿、轉折圓勁,方寸之間,筆筆新意,曲折多,千變萬化,終不失法度,布局生動活潑,疏密得宜。難得!難得!子禮,汝之書法已至大乘之境矣,有一代書法大師的風範了。」李綱沒想到他的書法已經達到了如此程度,蔣鍇也是老懷甚慰,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那少女見李綱難得地當面夸獎一個人書法,急忙湊到文幾前,一探究竟。

李綱對書法的贊揚,蔣芾還是頗為自豪的,在現代社會自己的書法就在自己家里老頭子的逼迫下有了一定的水平,今天寫的這幅字,在心、氣、神凝于筆端的情況下,更是超水平發揮,自己也覺得已入佳境。

李綱跟那老者各贊各的,彼此又往對方關注的地方細細品味一番,果然深得我心,不禁相視一笑。

那少女細細的觀察了這幅字,抬頭再看向蔣芾之時,美眸閃過難以形容的異彩,流露出一絲傾佩之s 。

蔣鍇這才有機會給蔣芾兩個人,那個白袍老者竟然是岳飛、盧俊義、林沖的師傅周侗,那清麗靈秀少女是周侗的外孫女,名叫鄭玲。

蔣芾與周侗、鄭玲見禮完畢,然後蔣鍇才說道「梁溪先生y 收你為關門弟子,不知你是否願意啊?」

「啊?」蔣芾先是一愣,但是看到李綱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老爹他們肯定是同意了的,對于李綱,雖然蔣芾前世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一代抗金名臣、名將還是知道的,于是,立馬跪下朝李綱磕了三個頭「求老師收錄門下。」

「哈哈哈哈!能夠老來得此佳徒,老懷甚慰啊!但是,你要記住,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大宋不興跪拜之禮,我也不是那些迂腐的夫子,你我師徒之間不需要這麼多虛禮。」李綱豪爽之士也,不拘小節,平素最嫌繁文縟節,可謂是一等一的平易近人之人。

蔣芾頓起歡喜之心,古人等級森嚴,最重禮法,難得這位大師能夠標新立異,也省得自己整天變成一個磕頭蟲。

待蔣芾站起,眾人分賓主就坐,李綱果然不拘小節,隨意坐于一處,其他幾人視如不見,看來已經是見慣不怪了。

「賢弟,子禮的失憶癥的治療還得麻煩你啊。」李綱一捋頜下長須,對周侗笑道。原來蔣芾兩年前失憶的事情還是被抖了出來,但是沒關系,誰叫人家蔣芾聰明呢,隨便扯了個借口就搞定了。

此時周侗正細觀蔣芾的面相,暗起一課,命宮寬大而豐、雙分入鬢,遷移宮有骨聳起,官祿宮端正豐隆、見骨聳透發際、氣s 黃明透紫,鼻子圓勻高貫,福德宮飽滿明潔,眼尾肌肉豐滿、氣s 光潤明鮮,眉毛光彩,山根豐滿,腮頰肌肉圓豐,福、祿、人、財、智、位竟然讓他佔了個全,難得兼具仁義,雖然命犯桃花,但愛情熱烈濃厚綿長,霸者之像!

當然卦象中還有一些東西則使周侗猶疑不定,不過想到天象、不死之身、奇文之意寓,暗笑自己迂腐,此子本非世俗之人,自己又何必驚異呢!心中大定,面s 如常。聞李綱之言,正和心意,慨然應諾,來到蔣芾身後,盤膝而坐,雙手撫于蔣芾的背部,運起內力。這里的內力不是武俠小說中的內力,而是長久練氣功的人的一口氣罷了,沒有那麼玄乎。

良久,收手,站起身來,笑道「李兄,請單獨一談。」

李綱聞言一愣,不知周侗這是何意。不過素知老友為人,知其如此,必有深意,向蔣鍇告了聲罪。蔣鍇心切孫兒的病情,自然不敢怠慢,忙帶著蔣芾、鄭玲退出書房。

周侗見兩人退出,來到李綱身邊耳語道「此子即為天象所顯之人!」

李綱驚呼出聲,「啊?!」猛然想起此事萬萬泄漏不得,忙小聲追問道「你確定?你開始還不是跟我說岳鵬舉是天命之人嗎?」

「千真萬確,愚弟剛剛給他卜了一個暗課,王者之像!再說了,岳鵬舉也是天命之人,但卻是霸者之像,只能輔佐王者。並且弟用內力所察,此子竟然身懷天地之正氣,昂揚至極,非凡夫俗子所能承受,可見他將來必定富貴尋常,哪怕是裂土封王也未可知啊。」周侗非常肯定地說道。

「那失憶?」李綱最關心的還是徒兒的病情。

「只要學弟之內力,導引天地之正氣,遍游經脈,自然而愈!」周侗非常自信地說道。他當然有信心了,因為此子非彼子,何來的失憶,不過,這話他只能永遠埋在自己的心里,無他,太過驚世駭俗。

「好!愚兄這就讓他拜賢弟為師,不知賢弟意下如何?」李綱馬上說道。

「愚弟正有此意,鑒于此子非凡,你我正該使其文武雙全,道路如何走是他的事,給他打好基礎則是你我的責任,你我以四個月為期,教授他文武之道。今r 所言,止于你我,李兄如何?」周侗臉上也興起了一絲興奮和期待。

「賢弟所言甚是有理,此子至幼非凡,如今能得你我教育,也是他莫大的造化,你我就此一言為定,愚兄這里先謝謝賢弟了!」李綱動容地說道。

「他馬上也成了我的徒弟了,李兄就不要客氣了!」周侗笑道。

李綱啞言失笑,周侗隨後也笑了起來,極其歡暢。

隨後請進蔣鍇等人,周侗簡單說明了治療失憶癥的方法。

李綱在一邊笑道「蔣公,你家子禮能得周賢弟為師,那是他天大的造化啊,周賢弟所學勝我百倍。」

蔣鍇大喜,孫子病情無憂,又能得到另一位大師的教育,可謂得天眷顧。忙對周侗表達了感謝之情,並表示馬上安排拜師大禮。

蔣芾听說能學到傳說中的內功,並且還是岳飛的師弟,自然也很是興奮,忙跪在地上,先給周侗叩了個頭,算是給師傅的見面禮。

拜師大禮是在隔天下午進行的,蔣鍇請了很多賓客前來觀禮,宗族中人自然紛紛前來捧場,整個儀式進行的很是莊重熱鬧。

拜師大禮結束後,蔣芾和兩位師傅以及師妹鄭玲搬去了李綱的梅園中去居住,開始了為期不長的學藝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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