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風騷少婦2
「小陳，我想求你幫我做點事，不曉得行不？」下班了，舒小菊攔住陳大財。
「舒姐有啥事，只管說，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他心想，果然有事求我。
「那我先謝謝了。是這樣的，我家吃飯的桌子前幾把桌子腳弄斷了，現在吃飯沒都沒個像樣的東西，你能不能幫忙給我修起。」她滿臉堆笑，幾乎近于樣板戲一般。
「是個容易事，只怕不方便在廠里再拿木材，你曉得的，前次我那臭事把我弄得很難堪。」他是樂于助人的，不是說給人方便，自己也方便嗎。
「不敢要廠里的木材，我家有。星期得空不，去我家，給我弄一下？」
「好吧。」
「那我星期在家等你，你早點去，我煮起飯等你。」
「行，我得帶點工具才行。」他想，有飯吃也好，省得許若燕叫自己去她家，難听她媽說的話，也可以免了煮飯吃的麻煩，還好打發周末的時間。
「太好了，只是要辛苦你了。」
「沒啥，這是我的老本行。」
「我走了，我在家等你啊。」她一邊說，一邊歡喜地的去了。
她走遠後他又突然想起，她家在哪里呢，明就得去她家，咋去？又一想，多大個縣城，先問問同事不就行了，正要去打听，又見她樂呵呵的轉回來，說。「小陳，估計你還不知道我家住在哪里吧。」
「是不曉得，我也正想找人問呢，你回來得正好。」
「不用了，估計你現在也沒什麼事吧，干脆現在就和我去我家認認路，也先看看我需要做些啥子準備，你看行不？」
「也好，等我收拾一上就跟你走。」
「不用，來，我給你把灰拍一下就行，又不是去見新媳婦，用不著打扮。」
自從那陳大財給她家修好桌子腳後，舒小菊對他越發殷勤了。陳大財發現，那支桌子腳應該是人為弄斷的，太像兩口子打架的產物，不然，她結婚才幾年，嫁妝不會那麼不經事。他只是感覺好玩，內心想，打架時為啥就不想想打壞了東西會缺東西用呢。但他沒說，他知道沒有誰願意把這種丑說給別人听的。
閑聊中，她還告訴他，他老公不在本地，還告訴他自己老公的工作性質，說到陳大財就快成他老公的上司家乘龍快婿了，自己想巴結巴結他，希望他今後能對自己老公有所照應。
她沒事了常常去幫他做點什麼，他說不用，她卻說，得還他個人情，不想欠別的，雖說還不完，但小欠點總比多欠要好。
他近段時間換洗的衣服幾乎被她全包洗了，她總能知道他家里放得有換洗的衣服︰你也總是應該難以拒絕那些臉上不幸被抹黑的人去自己家洗一把臉吧，也拒絕不了說想上自家去找點水喝的人，「不想欠人情」，別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能說啥，讓他洗去吧。
他的棉她在早上讓她拆換了外面的套子，已經洗淨晾干，偏偏他用的是需要動用針線重新縫回去的那種。晚上，他正把靠牆的床拉出了點距離以便縫合被面，她再次來到他宿舍，要幫助他做那事。一個男人又哪能擋得住女人自己動上門幫自己完成那種針線活。
「你看，我們女人沒有男人在身邊日子過起來不方便，你們男人沒得女人幫助，有此事也不那麼好解決的吧？」舒小菊顯然手腳靈活，縫出的棉被顯然比他弄得平整得多。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男人女人要結婚，原因應該也是在于此吧。」他不無感嘆地說。
「你可能快要結婚了吧？還是那句話，先拉個關系，等你成了許局長的女婿，記得要照顧照顧我們喔。」
「你這不是取笑我嗎，我能不能和他家女兒好下去，還是未知數。哪里就敢說要照顧別人了？」
「我看有希望，我這算是預先點投資，等今後你騰達了，我們也能撈點好處。」
「你在說啥話，我根本不想靠別人！人如果沒有本事，成這種人家的親戚，自己地位不對等，難啊。」他很有感觸的說。
「我覺得你真的不錯，可惜我結婚了，也可惜自己出生早了幾年，否則的話，我一定要倒追你，把你搞到手。嘿嘿，其實，我真想吃吃你這女敕草。」並圍著床轉了個圈，以便理順棉被好縫，到他面前時硬是騷兮兮的把自己的向他擠去，他嚇了一大跳，敢緊讓開。她卻沒事一般，繼續著自己的活計。
干完活，她便順勢仰臥在床上，雍懶的把兩手向上伸展，跟本沒顧及肚臍露出來，顯得體力不支一般，口里還嘻嘻笑著說︰「兄弟，今晚借你的床睡一覺行不。」
「舒姐還真敢開玩笑。」他的臉已經紅得如三月桃花。
「真的，我那死鬼好久沒回家了，真想找個人安慰安慰。」
「那你找隔壁的夏師傅去，他正好單身嘛。」你有些生氣了。
「嘿嘿，跟你開玩笑的，」她立刻坐起來說，「看來你這個男人很老實，不是那種亂性的人，值得女人依賴，值得交往！你這朋友我交定了。要是那些不老實的男人遇到這種好事，會像饞貓一樣，都恨不得把你咬成碎片的。平時就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今有機會想試你一試，果然如自己所想，許若燕真有眼力，會看人。哎，問你，許家妹子是不是用我的方法考查過你？」
「沒……沒有的事。」
「他是咋個考驗你的。」
「她哪有啥子考驗，大家老實相處，說說話啥的。」
「我不信，不信。」
「我們差別大了去了，她是**，我卻是鄉巴佬，我都產生分手的念頭的了。」
她又勸他說，那是個改變農村人命運的好機會，只要忍一忍就會好的。但他卻堅持說，受氣，難過日子，還不如分手了自己感覺自由些。
兩人正在為他們分還是不分的利弊爭執不下，有人用力揣開門進來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他抓起舒小菊的頭發就往外拖，到了漆黑的門外，隱隱見他揮手對她便是一頓狠揍，頓時，叫罵聲，哭喊聲，踢打聲亂成一團。「你家媽的x，老子不在家你就學起偷人了。」；「你狗雜種，快放手，你家媽x冤枉老子，你不得好死。」；「老子都捉住了，你還狡辯個卵」；「你家媽x抓到老子兩個正在搞事了不是，沒有抓住吧，是不是老子的褲子也是你給老子穿上的？」；「這一晚上了還在別家賴起，人家一個單身漢，你x不癢才怪了。」……陳大財幾次想出門去勸勸架，但又覺得不恰當，這種事他應該咋個說呢，正在氣頭上的人，又如何听得進別人的解釋？
听聲音，已經有好幾個人來勸架了，還有人把頭伸向他的門邊，想看看屋里的動靜。他覺得很丟臉，也覺得自己太冤，便見人便說，不是他想的那樣，听的人都點頭，但他明白，又有幾個人相信他們的清白呢？她剛才不是對自己有過挑逗嗎，他幸好把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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