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像花兒一樣盛開 (二)

作者 ︰ 王忠華

那次,宋明璽和呂梁伯把那個跟我斗毆的男生用酒瓶擊倒後,在醫院里躺了整整一個星期。他在醫院里究竟躺了多長時間我們也不清楚,是听男生們說的。

事發後,輔導員要我們去醫院付醫藥費用。

我們仨都說,不去,是他先動手的,為什麼要付醫藥費給他。

輔導員其實也就是我們的授課老師,很瘦,但很高。看上去有些性感,我想不通這麼瘦的人,為什麼看上去會有如此性感的效果。歸結到最後,男生們說是跟他的姓有關,因為他姓色,這姓的確性感。也有同學說他長相有些模樣,所以性感。男生們如此雲雲的看法很多,我只記住了這兩點經典的評價,他如此性感,大概跟這兩因素都有關。

我們平日里跟色老師關系不錯,他人和氣是一方面的。最主要的是我們覺得他這麼有才學的老師,為什麼不去一個好的技術學校,卻要在這短期培訓班里授課。真是太浪費了自己。所以覺得有必要和他搞好關系,以彌補他在這短期培訓班所受的委屈。

我們私下里議論,色老師不去比這短期培訓班更正規的技術學校教書,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還是離不開他的性感和好的模樣。如果他去那些正規技術學校授課,女生們一個個都要被他迷倒,那樣的話就不叫教書了。而叫誘惑女生,他怕擔受這樣的罪名所以沒有去那些比我們這短期培訓班正規的技術學校。

這樣的推斷,我想對色老師來說很有可能。

那天那個男生,被宋明璽和呂梁伯用酒瓶擊倒後。色老師發了很大的脾氣。

他發脾氣的樣子也有些文化人的斯文氣息,讓我們听去不是在訓人,而是在跟我們輕輕的對話。

色老師說,你們去不去。

我們說,不去。

這是我們在短期培訓班里以來,第一次看到色到師發火。

我們不去不是因為舍不得花那幾個錢,而是實在不想見到那個男生的**樣。在醫院里見到他,我們一定會嘔吐得不行,從而遭到醫院病人的眾怒以待。

色才師問大家,是不是那男生先動手。

大家都說,是。

色老師安靜了下來一陣後說,算了。然後走了。

大家一向都是擁護色老師的,今天在他的弟子面前,我和宋明璽呂梁伯得到了大家的公平的說法。色老師當然是無話可說了。

色老師回來後,我們說願意出錢的,不是因為擊傷了那男生,而是因為不想讓色老師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色老師說,沒事。這錢由培訓班出了。

我們才們堅持要出錢的,因為培訓班的錢也從我們身上賺取的,用幾個出去也沒什麼。

我們看到那個男生並不是一個星期後,而是至少不少于兩個星期後的某一天。

他頭部沒有纏紗布了,人也比先前斯文多了。

他大概是怕大家譏笑他,所以等把和傷痕有關的東東處理後才來短訓班的。

呂梁伯和我都這麼猜測。

宋明璽說,這明擺著的事還用猜測嗎?

為了那男生的面子起見,連大寢的男生都清楚這一點,只是不好說出來罷了。說出來怕他自殺,男人的面子有時比命都重要。誰敢去跟他說這麼丟他面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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