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把焱兒帶回房間,焱兒滔滔不絕的跟染染說了他和南宮允烈去洛克島國的事情,于是染染也知道了南宮允烈在她不在的時間,都做了些什麼……
接著,銀河便走了進來。
看著染染那張毀容的左臉,銀河忽然笑了,「南宮允烈好象並沒有被你的丑樣嚇倒。」
「你很意外?」
染染本來就不以為這程度能嚇倒南宮允烈,只是久而久之,會阻擋他的熱情了吧。
男人都如此,當女人不再美麗的時候,他們控制不了自己的薄情寡義。
因為愛情,就是建立在美麗的事情的基礎上的。
美麗的容顏,以及擁有足夠的可以揮霍浪漫的經濟基礎,這些都是愛情的基本建築。
所以女人愛男人的錢,男人愛女人的色……這是很自然而然的時候,她也不覺得那是罪惡!如果女人不愛錢,男人不愛色,那才是埋沒了人的本性,顯得虛偽呢!
「是有點意外的。因為一般男人若是看見你如今這個樣子,再對比之前的美麗,恐怕會被嚇倒吧。」
那簡直是一個天使,一個魔鬼。
「對了,我的臉什麼時候能好?」染染撫了一下。
臉,生痛。
如果不是這種痛感,還真的不太在乎,不過就是一張皮相而己,她又不是大明星,不必靠臉吃飯。
「怎麼也得三五天吧,你知道的……那是高溫炙傷。」
「嗯。」
染染點點頭,三五天而己……
「很難受嗎?」
銀河看著她的臉,也覺得很心疼,他寧願受傷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她。
「倒沒有。小菜一碟而己,不必擔心。」
「嗯。餓了嗎,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吧。」銀河的廚藝可是一絕。
「隨便做點吃吧。今天百草和其他長老都有事情做,不能送餐。」
所以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
南宮允烈一直很郁悶的坐在大廳內,直到,銀河從二樓走下。
銀河看了怪為郁悶的南宮允烈一眼,坐到他身邊,「在想什麼?」
這是兩個男人第一次,如此平心的坐在一起。
「沒有。」
南宮允烈抽抽鼻子,他只是有點郁悶。
「那準備吃飯了。」
銀河站起來。
「等一下。」南宮允烈又叫住他,「她的臉,什麼時候會好?」
「你是指傷口還是容顏?」
「都有。」
「傷口過幾天吧。容顏,不使用一些手段的話不能恢復吧,屬于炙傷。」
「……」
「……」
「怎麼,你很介意她這個樣子?」銀河看著南宮允烈。
「倒也沒有很介意。」南宮允烈忽然抬起頭,看著銀河,「其實你們想看見我有什麼反應呢,因為她變丑了就遺棄了她?」
他搖搖頭,「不,我現在做不到。我承認,一開始我是被她的色吸引了。喜歡她的美麗。她這個人冷冰冰的,也不容許別人闖入她的心。可是怎麼辦,她已經闖入了我的心,所以,我無法因為她變丑了,毀容了什麼的,就放棄了對她的喜歡。」